当大家赶到事发现场的时候,发现一个女子的胸口正插着一把刀倒在血泊中,而女子就躺在府里提供给打短工的下人临时休息的地方。
大家赶到的时候就发现还几个今天在府衙帮忙的人都在房间里。县太爷便下令把当场的所有工人都给抓了起来关进牢里。不过听珠子说就在刚才县老爷已经把所有人都放了,独留了拓大叔还关在牢里!”
石头额头冒着汗把刚才柱子告诉自己的事都说了出来。
陌悠蹙着眉头,冷静的消化中石头说出来的消息。“石头,你能不能去帮我把刚才被关进去的几个人都给我找来!”
石头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听一个比自己还小的女子安排,但是听着自己的老婆叫她小姐,又觉得她身上似乎又一种不让人不容抗拒的东西,让所有人都只能对她服从。
也许还是陌悠身上皇家的气息吧。
约一个时辰后石头把所有人都带来了家里,在陌悠一一问过她们话之后才算大致理清了今天的事情。
拓大叔多半是替别人背了黑锅,因为当时同时进去下人休息房间的有三人,而且他们在进门的时候还被一个突然从里面冲出来的身影给撞了一下,因为拓大叔走在最前面,拓大叔被撞倒了后面来两个人还扶了他一把,三个人进去的时候都看见了地上躺了一个姑娘趴在地上,中了刀流着血。血迹都还没有凝固,很有可能这个姑娘就是刚才撞了拓大叔的人杀的。
陌悠问他们为什么不帮拓大叔说话,明显就与拓大叔无关,拓大叔一个中午都和他们在一起根本就没有杀人的机会。
他们刚被关进去的时候都很恐慌,又是被单独关押的,后来黄昏的时候衙役过来把他们放了,让他们别乱说话,他们都被吓的半死了,而且自己都被放了以为其他被关的人肯定也被放了出来,要不是刚才石头去找他们,根本就不知道还有一个拓大叔被关在牢里。
因为拓大叔跟他们的关系都还不错,平时也经常一起干活,拓大叔也经常帮他们忙,所以当陌悠提出明天让他们上堂作证的时候那两人都答应了。
第二天,上午衙门府已经围起来一堆人,今天的阳光格外的灿烂,灿烂的有一点让人适应不了,明晃晃的光线好像想把凡间的妖魔鬼怪都被扫射出来一样。
堂上一声官府的县老爷高高的坐在上面,旁边站着一个事师爷。两旁十来个衙役拿着棍子一脸庄严的喊着“威!武!”
随着县太爷的一声升堂,拓大叔被两个衙役压到了大堂之上,拓大叔已经被换了一声囚犯的衣服,头发有点散乱,脸有点脏,一副狼狈的样子,但是身上没有什么明显的伤口,应该没有被人私下用刑。
不一会那名女子的尸体被抬了上来,还有一把匕首,验尸结果很明显女子是被人从正面刺死的。除了胸口上的伤口之外,女子的脖子和胳膊上都有明显的抓痕,显然女子在死前曾经和凶手发生过一番搏斗,从女子衣衫不整的样子可以说明是强奸未遂被凶手杀死。
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扑到到女子的身上抱着她的尸体不停抹泪,几次想要冲上去打拓大叔幸好被旁边的衙役难住了,那女子喊着“青天大老爷,你要为我女儿做主啊,我家就这么一个独子,我女儿死的不明不白的,求县老爷一定要还我女儿一个公道啊!”
陌悠看着一阵心疼,好端端的一个妙龄少女就被人杀了,白发人送黑发人,陌悠在心中一阵恼怒,是哪个混蛋下那么狠的手,可恨的事杀了人之后还嫁祸给了拓大叔。陌悠有点不忍去看女名女子的尸体,别过头听着县太爷审讯。
奇迹般的竟然那把作案工具上竟然有拓大叔的手指印。而且那把工具上面也有拓大叔的名字,拓大叔又是第一个进门的,所以县太爷在断出这些之后居然就准备定罪。
就在县令老儿准备拍案的时候,“慢!”陌悠举起了一只手,然后走进了公堂。
周围的百姓还有拓大叔包括县令都把视线移到了陌悠身上。
“陌悠!”拓大叔一脸茫然的看着走进来的七公主,自己怎么会成为了杀人凶手呢,拓大叔真是百口莫辩啊,可是那把凶器真的又是自己的。拓大叔看着那把刀感觉自己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听着县令大人一声令下都快要绝望的时候听到了陌悠的声音。
“你是何人,为何擅自闯入公堂,来人给我抓起来!”
“在下乃一小女子,听闻县令大人一向勤政爱民如子,是位很仁慈的父母官,所以才胆敢走了进来!不知道小女子是否唐突了!”陌悠说完话还朝着县太爷的方向盈盈行了一个礼。
公堂里面的一个小偏方里突然有一个人,两眼发亮就像看见什么奇珍异宝想要一把夺过来揣进自己怀里一样,盯着陌悠露出了一副色迷迷的样子,这人就是县太爷的那个败类儿子刘俊。
县太爷当然喜欢听人说恭维的话,见陌悠这样这奉承满脸自豪之色,赶忙说“当然!当然!不知道姑娘上来所为何事!”这女子长相甜美声音诱人,那举手投足间的大气和温婉让县太爷也忍不住有点想入非非了。
陌悠则是故意装成这一副温婉的小女子样子的,为的就是降低敌人的防范心。
“小女子乃是他的远方侄女,不知道我叔叔犯了何罪被关押,不知大人能否放了我叔叔!”陌悠用眼睛表明她所说的舅舅就是身旁的拓大叔,陌悠软绵绵的声音听得众人一阵舒软。这是美人计啊。
咳咳!县太爷忍不住咳嗽了两声,这也太直接了吧!不过这感觉好像自己已经过世的惹人怜爱的小心肝啊,“你叔叔所犯罪行是强奸未遂错手杀人,按大清律例当斩!刚才已经将案情审理的清清楚楚,请问姑娘还有什么疑问吗?”
听完县令的一番话,大家都指责的说着拓大叔该死,这样的人就在杀,原来他是杀人犯啊,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也有不少人同情也去世的女子,还有人说什么样的跟就出什么样的种,你看叔叔是杀人犯,侄女是妩媚胚子。这些当然都被陌悠一一听见了耳里。但是陌悠并没有丝毫不满。
依然笑意盈盈的看着县令和他身后的师爷。“既然案情已经审问清楚了,不知道县老爷能不能回答小女子几个疑问!”
师爷一阵不安的在身后扯了扯县太爷的衣袖,身为一个师爷凭着他敏锐的观察力,知晓堂下看着弱不禁风的女子定是不简单。
翩翩县太爷就把陌悠当人了娇弱的林妹妹,呵护都来不及又怎么会防备呢。“你且说来,我定当为你解答!”
陌悠温婉的神色一瞬间稍转凌厉,就像一把利剑放出,让人眼睛被剑光划过一般一阵看不清晰真相的样子。
随即陌悠又换成了一张温和样子,从口中缓缓吐出,“一、案发现场在我叔叔进去之前,被一个从房间里冲出来的人给撞倒了,不知道县太爷可否抓到这个此案不可缺少的关键人物?二、县老爷凭什么断定那把刀是我叔叔的,人就一定是我叔叔杀的,我叔叔的刀有他的指纹很正常,那县老爷可否检验过那刀上出来我叔叔的指纹之外还有谁的指纹,那把刀可是我们家好几个人都拿过的,县老爷为何没有查出还有我们的指纹?案发现场在下人休息的房间里,我叔叔的东西在下人房间里放着被凶手慌乱之间拿起杀了人也纯属正常。三、和我叔叔同时进屋的有三人,为何只见我叔叔一人,另外两人也是此案的第一见证人,是必不可少的证人县老爷为何独独收押了我叔叔一人。为何不传两外两名见证人上堂对峙。四、我这里有半块玉佩,是那人撞了我叔叔的时候掉在我叔叔身上的。”说完沫沫掏出腰间的玉佩,一块晶莹玉透的玉佩出现在陌悠的手下,从玉佩的色泽可以看出此玉佩一定不是凡品。一般人家根本不可能拥有这样价值不菲的东西。
县太爷的脸上额上,早就随着陌悠越来越凌厉的眼神,和越来越冰冷的语调惊出了层层密汗。
众人从刚才看陌悠时候的不削已经变成了赞赏和佩服。小小女子竟有如此胆识,分析问题条理清晰,句句直指问题关键,刚才那些听完审讯已经觉得拓大叔就是杀人凶手的人,听完陌悠的话突然才发现竟然还有这么多被忽视的地方。
站在里面房门口后的刘俊,看着陌悠滔滔不绝的评论,怒出了惊喜之色,除了在陌悠拿出玉佩的时候闪过一丝惊慌说了一句,“糟了!玉佩!”然后朝自己的腰间摸了一下,发现自己的玉佩丢了,不会自是一瞬便恢复了正常,这个刘俊可比他爹要从容淡定的多了。
刘俊倒是欣赏去了陌悠来,一副打量的样子从陌悠的脚看到头顶,眼神来来回回在陌悠全身上下游走了N多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