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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遭劫

离开长安之后,我们赶了将近半个月的路。尽管我们还有拉马车的马都有些疲惫了,但我们依然在赶路。

天气是越来越热了,一路的春色却甚是美丽轻渺。河边的柳条细细婷婷,随风撩落飘摇。草色也渐添绿意,桃花枝上留下的残花反而有几分妩媚了,在阳光下任微风摇曳。

我掀开布帘一直赏着外面的春景,笑容不离面,再多的烦恼和担忧,在此刻终于被遗忘。我的心暖洋洋的,如这五月底的骄阳。卫青和阿垒坐在车舆上驱马,心情也是大好,两人时不时地交谈些愉快的话题。

我心情一愉快,情不自禁地哼唱了几句歌词,惹得卫青和阿垒回头笑看我。

卫青道:“诗兰,原来你的歌声这么美,唱的乐词是哪出的?”

我甜甜一笑,道:“这是我家乡那边的曲子,你自是听不懂的。”想来也是有趣,三年前我被陷害入狱,阿豹就是因为听到我唱歌才与我交谈,我们竟因此而结识了。有些缘分真是不可思议。

二十一世纪的情歌,哪里是听惯了乐府词的卫青能听得懂的。

阿垒说:“我第一次见诗兰姑娘时,觉得她和别的女子不大一样,至于哪里不一样倒也说不上来。”

卫青笑了,贝白的牙齿在被树叶阴影滤过的阳光下耀出晶亮的光,我竟一时痴痴地盯住了他的脸,那棱角分明的侧脸俊气有余,特别是高挺的鼻梁勾画出了很完美的流畅线条,让我有种冲动要伸手去顺着鼻梁一直轻轻地划到他的嘴唇上。那次趁他熟睡时,我偷偷地做过一次,现在是没有胆子那样干的,我悄悄地乐了一下。卫青发觉我的视线没有从他脸上移开,就侧过头来定定地看着我,眼神还是那么温柔,柔得可以让那一片粼粼闪光的河水羞愧地躲起来了。

最终,还是我羞得收回了视线,放下了布帘,一个人在马车里无声地叹了口气。我听见卫青问阿垒:“阿垒,你说说她哪里和别的女子不一样?”

阿垒想了想,说:“我说不上来,总之是觉得十分特别。”

卫青笑了一会,好像是故意要我听见一样,大声道:“先不说她的倾城美貌,她不如平常女子的性情就足以令人眼前一亮了。说话做事的神情没有其他女子百般的娇羞,更不会忸怩作态。在宫里的时候她爱多管闲事,哪怕会给自己招来很多麻烦她也不在乎。谁都不知道,她身上的那股傻劲是从哪里来的。”

我隔着布帘听着,微微地笑了,隐约透光的布帘外面卫青的侧脸深深地印在我的眼里,我闭上眼睛还能看得见。曾几何时,卫青这样让我的心难以平静了?

阿垒靠近布帘问我:“诗兰姑娘,今儿天气不错,我们也走了很久了,要不要停下来休息一会?正好,你可以在河边看看风景。”

想不到阿垒的心思如此细腻,我正好想在河水变散散步吹吹那暖风,沐浴阳光的感觉一定格外舒服。

卫青勒住了马缰,马车便在路边停了下来。这片森林到处一排排的杨树和柳树,一条宽远的马道直通到望不尽的尽头去了。走出这片森林,我们就能进山东境内了。

已是午后,但日光实在是热,我和卫青走在清凉的河边感觉才稍微清爽些了,阿垒不肯和我们一起散步,说是留在原地要看着马车。我知道阿垒是想给我们独处的时间。

眼前的河不是很宽,蜿蜒流长,水面静平,偶有风掠过盈起丝丝涟漪。心也跟着这平静的河面静了下来,我忽然想在浅浅的河边踩那湿软的滩地。我是南方人,家乡有很多的小河小湖。小时候,我经常光着脚丫在小湖边玩,特别欢喜在雨后和伙伴们折了漂亮的纸船放在高涨的水面上,看着纸船给流动的水带去很远很远的地方,大家伙就会高兴地拍着手蹦跳。那个时候的我很单纯,从未想过长大的事,只知道和小伙伴在一起玩闹便觉得幸福无比了。

“遥想当年童音乐,不知今生几回得。”

一阵风迎面拂来,我仰头失神地叹道。

卫青看了我一眼,淡淡地笑道:“何时也会学诗人自哀自叹了?”

“诗经有云: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我说,“但愿我们下次回来经过这里,不是雨雪霏霏,而是依旧春来江水绿如蓝。”

卫青牵住我的手,柔声道:“如果可以,我们就去浪迹天涯吧,再不要回来了。你要去蓬莱仙境寻自在,我愿意追随你,伴护你左右。”

我愣愣地抬起头静望着他,他微不可见地点点了头。我笑了笑,不置可否。在未央宫里几年的浮浮沉沉,我已经不会像当年那样举止随心任性了,我不敢轻易给任何人许诺,因为我没有足够的力量和信心去为承诺实现什么。

我走至河边,在地上捡起一片菱形的落叶,将它横躺在河水上,看着它被水带走,越流越远,直至看不见了,我才站起来。卫青凝视远方,不言语了。

我们回到马车那边,阿垒躺在马车上睡着了。阿垒是太累了啊!他身体本来还没有完全康复,就着急上路了,即使身子逐渐有了力气,但不免容易感到疲惫的。再加上他日夜思念玉姣,心里疾苦,这半个月来一直在赶路,身体多少有些吃不消,他经常这样小憩的时候不知不觉便睡得沉沉的了。

我轻声道:“让他多睡一会,他太辛苦了。”

卫青点头,望了一眼四周。路上没有人,只有我们这一辆马车,一排排的杨树直挺挺地立着,天空蓝蓝的,云儿淡远轻飘,天气是挺好的。他默然在路上走去,看着他落寞的背影,我莫名地感到心疼,便也随他身后陪着。

他的手有一道道的红痕,是那么刺目。我拿起他的手细看了一下,赶山路的时候拉马缰太过用力而渗出的红渍,血红的疤痕已经干结了。我的袖兜里有那条我为清韶刺的梅花绣帕,我拿它要给他包手。

他制止了我:“这么白净的帕子别弄脏了。我出这点血不算什么,男子汉嘛。”

我默默地收回了绣帕,抿起嘴盯着他的手。他自己不在乎,但我却是很心疼。

天色渐渐发暗,凉气袭来,我觉得有些冷了。卫青叫醒阿垒,我们继续上路,必须在天黑前出了这个森林,找个客栈下憩。

黄昏时分,我们终于进了山东定陶县。定陶县是自春秋至西汉800多年间,一直是中原地区的水陆交通中心和全国性经济都会,享有“天下之中”的美誉。天虽黑了,但城里的人流还很多,卖小吃的夜摊子已经摆了出来。热气腾腾的包子味,香气四溢的混沌味,搅得我肚中咕噜直叫。

我们在一家还算体面的客栈入住了,因为其他的客栈都满了,况且我们明日要继续上路,所以房间窄小,饭菜不够好吃这些不足之处也能勉强接受了。

卫青和阿垒挤一个房间,我自己睡一个房间。吃过晚饭后,我便自个回了房休息。每天坐那摇摇晃晃的马车,本来就容易晕车的我,现在还余留着晕觉,头阵阵地疼。我躺在小榻上,闭目养神,一面揉着太阳穴,希望能减轻头疼的感觉。

忽听得房外的走廊有脚步声,悉悉索索,煞是小心翼翼般,到底是什么人在走动呢?想着莫非是卫青来找我,又怕打扰到我,所以轻声走步吗?他和阿垒的房间明明就在隔壁那么近,不至于如此。闻见一股奇怪的熏香,我好奇地睁了下眼,却看见一根冒着烟雾的细管子插在薄如蝉翼的门纸上,我诧异地大叫一声:“什么人!”待我欲要起身去开门,查看那门外的人是何人时,我的身体已经不听使唤了,全身瘫软头昏脑胀地晕了过去。

不知昏睡了多久,等我醒来时,我的手脚已经被绑住了。

房间里有两把火把在烧着,照亮了立在我前面的两个男人。这个房间好像是一个废弃不用的空房,什么也没有,地上只留得些许残枝败叶,以前也许是用作柴房的。

那两个男人长得不高,却是粗胳膊粗腰围,眉目间已现凶狠之气。我根本不认得他们,不知为何给他们劫持到这个房间里,我惊恐地叫道:“你们是谁?为什么抓我?”

其中一个披头散发的男人,见我醒来,龇牙咧嘴地笑着走过来:“瞧瞧,多漂亮的美人啊,明天把你卖给春红楼,大爷我就发啦!”

另一个男人正色道:“阿孥,咱们可说好的啊,钱五五分。到时候,你敢像上次那样耍赖,我就宰了你。”

那个阿孥回头对后面的男人嘿嘿地笑着:“黄胶,我上次不是手头紧,才没按数给你钱嘛。再说了,那个女子的货色一般,卖的那几个钱根本不够我用。这次啊,我们就要发大财喽。”

我算是听明白了,他们是专门劫掠年轻姑娘卖入女肆的无赖。他们打算把我卖给什么春红楼!我一下子就慌了,打死我也没想到会遇上这样的事。以前没少在电视上看到这种情况,谁想过会发生到自己身上了!

我喊道:“这是什么地方,你们快放了我,当心我朋友寻来要了你们的命!”

卫青你一定要来救我啊!可是他和阿垒知不知道我被劫走了还是一回事呢,能不能找到这里就更难说了。

“哟,这性子还蛮烈的!”阿孥笑得一口参差不齐的牙齿暴露无遗,“敢和大爷叫板,大爷好怕哦。”他装着女子娇嗔的语气,我冲他脏兮兮的脸“呸”地吐去一口水。

我又急又怕又恼,挣扎着要咬掉手上绑得紧紧的粗绳,脚上也不停地蹬着,尽管知道这样做一点用都没有,但我还是拼命地在挣扎。我不要被卖到女肆,不要!

黄胶走过来不怀好意地笑道:“阿孥,说真的,这样的美色我可没见过。春红楼那些姑娘哪能和她比啊,看着心里就……嘿嘿,痒痒的!”

阿孥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要不,咱俩先吃个鲜?”

“我正有此意呐!”黄胶也是一副心猿意马的模样,两人开始解开我身上的粗绳子。这个时候,我倒不希望他们解开它们了。我推开他们,冲去门口那边,想要逃掉。阿孥奔上来从我后背抱住我的腰,在我的耳边笑得阴森:“小妮子,去哪里,这么怕我吃了你呀。来嘛,让大爷亲一口。”他说着,一双脏手就摸上了我的胸乳,我疯狂地大叫起来,使劲地用长指甲抓他的手背,企图摊开他的手。但是饿狼的力气比我的还要大上十倍,我挣不脱他啊!

黄胶上来扯我的衣服,我一面挣扎,一面歇息底里地喊着:“卫青,快来救我!卫青,你在哪里?”

我从来没有这一刻,千万般地渴望着卫青的出现!

我咬了黄胶的手,死死地咬住他的手背,他狠狠地煽了我一巴掌:“你——”阿孥将我推倒在地上,两条粗腿叉开坐在我身上,瞪着****膨胀的双眼撕开我的衣服:“你就叫吧,这离你那客栈可远着哩,叫破嗓子也没人来救你!哈哈!”

我双手护着自己的衣服,不给他撕开,他也煽了我一巴掌,我的脸颊火辣辣地疼。

我恐慌到了极点,拼命地嘶喊着,希望有人能听见来救我。我好害怕,我恨我自己是个柔弱的女儿身!我哭着叫着,他们全然不理会,很享受一件一件地扯我的衣服的快感。我的外裙已经被他们扯破了,剩下的里衣他们正在撕开,裹胸很快就会裸露出来,最后将是我的身体……我无法想像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我多么希望看到卫青,他是不是在客栈睡下了,他为什么还不来救我?他不知道我有多恐惧,有多渴望他的出现!

“嘣!”门被人一脚踹开了。

黄胶被来人打了一拳在脸上,马上摔在了房间的角落里去了。阿孥听见声音,霍地跳起来,扑向来者。我哭得泪眼朦胧,借着火光我只看见一个魁梧的身影轻巧地躲开了阿孥的攻击,然后一脚踢在他的臀上,阿孥疼得“唉哟”地叫唤着扑在地上了。

我赶紧裹紧自己的衣服,爬到墙边缩着,我浑身都在颤抖,恐惧并没有从我身上离去。

“诗兰!”那个身影朝我扑来,焦急又心疼地唤了我的名字。

“卫青?”我哭了,“卫青,是你来救我了吗?”

卫青抱住我,把我揽在他温暖的怀里,柔声道:“对不起,我来晚了。诗兰,对不起。”

阿孥和黄胶还想扑过来和卫青搏斗,这时人高马大的阿垒冲了进来,两只手分别揪住了他们两人,把他们的脑袋朝墙上磕去!

“大侠饶命啊!大侠,我们不敢了,大侠饶命……”那两个无赖的头被撞出血了,急忙哭着喊求饶。阿垒这才罢了手,但依然揪着他们不放。

我搂着卫青的腰,失声痛哭:“我好害怕,卫青,我害怕!”

卫青摸着我的乱发,又擦去我脸上不断流出来的泪,“不怕,我来了。对不起,诗兰。我在这呢,不要怕。”

我心里感到一阵温暖,只要有他在,我什么也不害怕了。我从来不知道有他在身边是这样的安心。我抬头看他的脸,可是我的眼睛太模糊了,我看不清他的表情,看不清他脸上同样的泪水。他在我额上吻了我一下,脱下他的暗紫色外裳披在了我身上。

阿垒愤怒地踢了黄胶和阿孥的腿,让他们跪在地上,骂道:“混账的东西,诗兰姑娘是你们这些人能碰的?瞎了你们的狗眼!”

卫青冷冷地看向他们那边,沉声道:“阿垒,你把这两个混账送到牙门去,再留他们在这里一刻,我会控制不住杀了他们。”

阿垒道:“卫青兄弟,你先送诗兰姑娘回客栈。我这就去办。”

“大哥放了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是我们瞎了眼,我们是混账狗东西,饶了我们吧……”

阿垒拉出那两个人,他力气大如牛,揪着那两个矮子根本不费力。黄胶和阿孥哭丧的声音渐渐远去了。

房间里突然安静了下来,静得我听见卫青急促的呼吸声。他在愤怒,在生气。我抹了抹眼睛,坐直身子看他的脸,蓦然发现他咬着他的嘴巴太过用力,嘴唇已经出血了!

“卫青,你何须如此?”我不安地伸出手去摸他的唇,一点一点地抹去那鲜红的血渍。他紧蹙的眉头慢慢地舒开了,搂住我,低声在我耳边高一句低一句地道:“诗兰,对不起。让你受苦了,对不起,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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