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连同夏傲都十分奇怪,都这个时候了,绝情宗没人来,天妖教也没人来,只有血海门和堕天门还有自己鬼杀教的人来了,血海门来的人倒是挺多,但是于少商却没来,血海门没有于少商那就跟送死的没区别。
堕天门也来了没有几个人,那几个堕天门的人甚至都一副什么事情都不关心的样子。
“放心,他不会让你失望的。”夏傲冷声说道。
这个时候,傅玄缓缓走了出来:“不过是从我剑阁逃走的丧家之犬罢了,当初还在我剑阁扫厕所呢,没想到就这种人到了你们魔道的地盘,你们居然当宝一样供着,这魔道也是浪得虚名啊。”
夏傲冷眼看去:“你还好意思说?谁不知道你们剑阁的行径?仗着实力强,随意羞辱了别人整整两年,我告诉你,迟早有一天,你们剑阁会亡的。”
这时候,四神城的队伍里面一名黄衣弟子走了出来,看样子,似乎是极皇谷的人,大概也只有十几岁,但是却展露出了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霸气,轻蔑地看着夏傲。
“魔道终归是魔道,要灭亡的也是你们,这里中州之人,四神城之人,如果要清缴你们,你们根本没任何反抗的余地。”那极皇谷的毛头弟子傲然地说道。
血海门的人有些坐不住了,有人怒起身,指着那极皇谷的弟子说道:“黄口小儿居然敢大放厥词?你是什么玩意?居然敢在这里猖狂,信不信我当场割下你头颅祭天?”
“有本事你就来啊,我,极皇谷,穆天仇,想要我头颅,你尽管上来。”说着,这极皇谷弟子穆天仇立刻祭出了一柄血红色的长枪,长枪一出,便听到了高亢地龙吟声,震人心魂。
那血海门弟子当场一惊,连连后退,眼中露出了惊恐之色,这家伙小小年纪竟然有此等修为,那柄血红色长枪更是一柄杀伐之器。
“怎么?不是叫嚣着要割我头颅祭天么?来啊,这就怂了?原来魔道之人都是一群孬种。”那穆天仇神色十分嚣张,这一刻,似乎他才是场中的主角。
四神城的阵营中,有一名小女孩,被人群簇拥在中间,神色看起来有些惊慌,十分地手足无措。
“于少商没来,你们就这么嚣张?欺软怕硬果然是所谓正道之人的一贯作风啊。”这个时候,远处一个金色的身影直接窜了过来。
其后还跟着一堆妖修,定睛一看,却是那天妖教的教主旱猊,来此的队伍中,有四大护法其二的白媚儿和绝尘,以及其下六个生肖使,苗玲也赫然在队伍之中,如果有细心的可以发现,旱猊身旁还有一道若有若无的影子紧紧地跟着他。
这次天妖教的军师却没有来,来的却是天妖教的教主旱猊,而旱猊来的声势也十分浩大,带了足足百余人的队伍,但是这种队伍规模,似乎就已经碾压了很多宗门,魔道的声势瞬间壮大。
见到旱猊来,夏傲笑了,走了过去:“旱猊教主来得有点晚啊。”
“不晚,我可是早就到了,不过我这队伍一直都隐藏着的,但是我可没听说影主你也要来,没想到,你偷偷摸摸地赶在我们前面来了啊。”旱猊说道。
二人交谈,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多年不见的老友,殊不知,在这种情况下,已经不经意间分为了两个阵营,魔道和正道。
“那金毛,你也要参合一脚?”那极皇谷的弟子依旧傲然地说道。
旱猊眼神一眯,看向穆天仇:“金毛?你叫谁?”
穆天仇长枪一指:“我当然指你。”
话音刚落,一阵响亮的耳光声想起,再看,穆天仇的脸上露出了五个鲜红的手掌印。
旱猊淡淡地说道:“没有实力就给我退下去,正道是不行了么?什么样的阿猫阿狗都敢上来吠几句。”
穆天仇愤怒地看向旱猊,在刚才那一瞬间,他居然不知道是谁出的手,手中紧握的长枪,蓄势待发,就要冲向旱猊,这一刻却被傅玄拦住了。
“别轻举妄动,刚才出手的那家伙可不是善茬,你要是再想动手,恐怕连命都没了,我先说好,这次来,我没有义务保护你,你们极皇谷熬到现在可不容易,小心又没了。”傅玄冷声说道。
听到傅玄的声音,穆天仇即便在愤怒,也如同被一盆冷水浇下,脸上甚至还多了一些畏惧,当即不说话,收起了长枪,默默退到了后面。
“我当是谁,原来是旱猊教主啊,这么多年没见,你还是那么废物啊。”傅玄上前一步说道。
旱猊眉头微皱:“傅玄?剑阁居然派你来了,那位万年难得一见的天才呢,不会还没有回来吧。”
“这你管不着,不过,你也嚣张不了多久了,这次的秘境,希望你能安好。”傅玄微微一笑。
旱猊看了看那玉门,眉头紧蹙,当即也没有再说话,反而是让手下都找地方坐了下来休息。
“话说,都这么久了,你们到底在等什么?”旱猊坐下来之后又说道。
越离笑了笑:“原来天妖教的教主也不过浪得虚名啊,什么都没查清楚都敢来,不怕死么?”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能让你这张嘴消失。”旱猊冷声说道。
“尽管来啊,只要你能做到。”越离笑着说道。
旱猊冷哼一声,却依旧选择了妥协,看起来无比的憋屈。
此刻,夏傲走到了旱猊身边:“因为地势的改变才露出了这玉门,通过长时间的观察发现,这玉门每隔十年就会开启一次,不过却有着强大的禁制阻隔,到现在没有找到其他办法,所有就有人故意透露出消息,让中州,魔道以及四神城的人前来,估计是想要通过众人的力量强行破除那禁制。”
“看来我这偷偷摸摸的前来还真是多此一举啊,原来是有人故意而为之。”旱猊冷声说道。
“到现在为止,我还有很多弟子隐藏在四神派和中州的队伍当中,一有什么消息,我当然会知道。”夏傲傲然地说道。
“不愧是影主,名不虚传,这一手情报恐怕也只有你能得到了。”旱猊说道。
“算不得什么情报,只不过我们知道的比较快而已,对了,你来的路上还有碰到其他人么?”夏傲说道。
旱猊摇摇头,说实话,看着中州和四神城这声势浩大的队伍,就有些紧张,刚才一连被怼,就是因为现在的情形对己方不利才让一向比较猖狂的旱猊都只有忍气吞声。
旱猊啐了一口:“若不是那魔徒,我们魔道之地又岂会沦落到如今的地步。”
夏傲叹了一口气,最近天命宗一连肃清了魔道之地大大小小的宗门,导致在外魔道的势微,尤其是现在这种情况下。
“看来魔道真的不行了,说了半天居然选择的沉默,没意思,真的没意思。”越离嘲弄道。
听到这句话,终于有血海门的弟子沉不住气了:“中州的就了不起了?我现在就割下你的舌头。”
说着,一名有着破元后期的血海门弟子当即凌空直击越离,这一动作,连夏傲和旱猊都没反应过来。
下一秒,一名身穿红衣的玄火教弟子赫然挡在了越离的身前,怒目圆睁,那血海门的弟子刚来直接就被这名红衣弟子爆发出来的灵力当场化作了一阵血雾。
血海门的弟子见状,纷纷起身,各自祭出了自己的武器,仅仅一个照面,就被人给杀了,这玄火教的实力有点可怕。
“来啊,再来啊,魔道的就剩这些废物了?”越离站起身猖獗地大笑道。
“玄火教的,你等着,等我们魔君大人到来,一定灭了你们玄火教。”一名血海门弟子大声说道。
“别等啊,有本事现在就来,你们都死了一个人了,怎么?没人给他报仇么?魔道之人就这么没有血性?这么怂?”越离越发地猖獗。
血海门的弟子一个个几乎都快咬碎了牙齿,似乎一个个都在忍,紧接着就看到血海门一人爆发出磅礴的血气。
“我忍不住了,玄火教的杂碎,拿命来。”
随着这名弟子义无反顾地冲向了玄火教,其余的血海门弟子也是跟随着他的身影直接冲向了玄火教的阵营。
同一时间,玄火教后方大大小小的其他中州宗门也都是纷纷起身,每个人都开始祭出了自己的武器。
夏傲脸色大变,血海门的弟子居然真的这么沉不住气。
“别管他们,血海门除了一个于少商,其他的都是废物,废物,死了就死了,没什么可惜的。”旱猊淡淡地说道。
而这时,血海门已经和中州的各个宗门厮杀在了一起,鬼杀教,堕天门和天妖教以及四神城的人都隔岸观火,愣是没有人上前帮忙。
可是血海门的弟子有几个?那中州的势力更是特别的庞大,血海门的弟子瞬间便被淹没在人群之中,甚至都没办法翻起一丝浪花。
未多时,越离淡淡的起身:“魔道之人也不过如此嘛,同为魔道,见到血海门之人被杀,你们居然无动于衷,太让人失望了,一群废物也敢染指这秘境之内的宝物?别做梦了,都回去喝奶吧。”
这句话一出,无数中州的门派都开始嘲笑起在场的魔道之人,而夏傲和旱猊都捏紧了拳头,他们虽然不想步入血海门的后尘,但是只要是有血性的男人怎么能忍受得住这种羞辱?
傅玄也笑着摇摇头:“看来,这魔道之人也不足为惧,都是这副德性,被人指着鼻子骂都不敢还嘴了。”
旱猊正欲起身,一旁的白媚儿立刻走了过来按住了旱猊:“不要冲动,大局为重,现在和他们起冲突,不仅讨不了什么好,而且还有可能把命留在这里,等我们得到了秘境中的宝物再说。”
于是,旱猊便没有再起身,愤愤地说道:“血海门一群废物,明知道实力不行还非要上,弄得我们也被嘲笑,还有那该死的狗头军师,要不是他,我天妖教现在就可以灭了他们中州这大大小小的宗门,让他们有来无回。”
许是旱猊的声音有些大了,一名玄火教弟子对着天妖教所在的位置大声说道:“有来无回?有本事你们就来啊,不会只是嘴上说说吧,声音大一点啊,让所有人都听到你们有多么的不知天高地厚,我们玄火教上面可是有着三宗撑腰,你们算什么东西?”
旱猊还没有说话,白媚儿缓缓走了出来,一袭白衣胜雪的白媚儿此刻让在场的所有修士都眼前一亮。
傅玄看着白媚儿,缓缓说道:“早就听闻天妖教有一足够让天下男子都为之疯狂的女子,如今一见,名不虚传啊。”
一名剑阁弟子走过来说道:“师兄,要不要我去帮你把这娘们抓回来,那越离虽然嚣张,但是现在在这个地方,只有师兄你的实力最强,没人敢说什么。”
傅玄冷冷地看了这名剑阁弟子一眼:“你没长脑子么?知道为什么那越离也只敢言语戏弄他们魔道,那堕天门的人都还在,如果他们敢直接动手,堕天门的人还会坐视不理么?”
“那可刚才那血海门的人被中州的人杀了个精光,也没见堕天门的人有动静啊。”那名弟子不解地问道。
“那是血海门的人没有脑子,要自己动手,堕天门的人肯定不会理会没脑子之人,你以为澹台央只派出这几个人就是为了撑场面的?更多的是为了他们魔道不会被群起而攻之,这些人能在瞬间将消息传递给澹台央,到时候澹台央一来,我们这里的人都会玩完。”傅玄说道。
“那我们阁主也可以啊,澹台央来了,我们阁主也可以来啊。”那名弟子疑惑。
傅玄恼怒地拍了那名弟子一巴掌:“你是真没长脑子么?就是因为有他们两个人相互制约,我们双方才能达到平衡,现在玄火教的人和他们起了冲突,如果再过分一点,澹台央就会对付他们中州的人,到时候我们坐收渔翁之利岂不更好?现在我们动手那就恶化的局势,不要为了一个女人蒙蔽了自己的双眼。”
那名弟子这才不敢在问了,因为傅玄的眼中满是不悦。
而此刻,中州的所有人也都是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白媚儿,越离也是饶有兴趣地看着她,眼中满是贪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