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两日比试,没有什么难度,王可出场一次、王得和王永各出场两次、都是见好就收,其他都让王丫丫收局。
他们主要是实战磨练,让王丫丫收局也是让这小魔女过够瘾,以免找他们麻烦。
其实王可得擂台比武是最难受的,因为文道一脉只有达到圣境才算有战斗力。之前的像王可只有傀儡术,这傀儡术像是一锤子买卖,用一次后下次别人就知道如何破解。
也就是说,傀儡术适合拼命搏杀和保命,不适合擂台比试。
所以王可上台只是适应适应实战心态,再之后没必要时是不会再出手的。
没想到之后的擂台,王得和王永也没有出手的机会了。
今日上台的是一位手拿长刀的瘦猴,王幸一眼就认出是那个抽签时打伤王可的小子。
王幸从来没问过王可和此人有什么过节,也没有必要,因为王幸早就决定只要有机会一定好好教训他一下。
他们这一队也是个实力强悍的队伍,两个八品、两个九品、一个十品。
这个瘦猴就是九品刀客,一把又细又长的刀。
王幸跳上擂台后,按照惯例抱歉报道:
“王幸,六品!”
瘦猴冷冷笑了笑:
“王终,九品!你确定要打吗?六品站九品?不如你还是让那个娘们上来吧,也许你们还能多看一会热闹。”
台下一片哄笑之声,主观台上的几位长者都苦笑无奈的摇着头,笑不知深浅的六品傻子。
王幸拱了拱手语气谦和地说道:
“你又不是缺母爱?非要女人打你。我打痛你也好让你知道,你其实也缺少父爱。”
王终要着脑袋骂道:
“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把出长刀,把刀鞘扔到台下。
王幸依旧和气地说道:
“其实骂人的最高究竟就是,骂什么无所谓,和不合理无所谓,只要让被人听出来是在骂他就好。”
王终挥刀劈向王幸:
“口舌之快,用刀教育你!”
王幸在长刀劈下的一瞬间,像炮弹一样突然迎面射向王终。王幸的速度极快,王终刀劈下时王幸的脑门已经磕在王终的鼻梁之上。
“啊!”
捂着鼻梁会退几步,脚下一滑,一下掉到擂台下。
王幸蹲在那里揉着脑门,哎呦哎呦的叫着:
“痛痛!这小子鼻子真硬!”
王终虽然滑下擂台,但是一个翻身站定身体后喊道:
“我脚滑了,不算!”
结果一片嘘声响起,王终也觉得失言,又觉得憋屈,把手中长刀狠狠丢在地上。
一个身材苗条的白衣女子上前拍了拍王终的肩膀,示意安慰,然后飞身跃向擂台。
可是脚还未落地,就看见一只鞋迎面飞来。那只鞋速度不快,可是白衣女子好像看到那只鞋还冒着臭气,她可不想伸手接住这么脏的东西。
女子领空后翻,躲过飞鞋的袭击,双脚轻盈落地。
四下一片叹息之声,女子这才注意,自己落在台下。
没有禁止便是可行,可没有哪条规定不能袭击正在飞跃上台的人,因为没人会这么做。
“太不道义了!”
“就是呀!虽然没有规定不让袭击,可是这也太不要脸了。”
“不算!”
“应该取消他们队的资格!”
一位裁决者突然喊道:
“闭嘴!不想看的滚!你们是裁决者还是我们?”
台下不再喧哗,但看台上的王幸的目光极为鄙视。
王幸可无所谓,还对着台下的弟子们喊着:
“哎!帮我把鞋扔上来!”
一道身影飞身跃起,凌空就对着王幸就是两道冰剑。
王幸赶快会退两步,躲开冰剑。
双脚稳当落地,抬手又是两道冰剑打出。可是这回王幸根本没躲,双手护住面门,像头蛮牛一样冲向本就距离不远的冰气师。
“嘭!”
感觉稀里糊涂的就被干掉三人,这是在打傻子吗?
当然不是,台下的人也许感觉王幸在投机取巧。可是主观台和裁决台的人们可都不这么认为,就以击败冰气师的冲撞来说,无论力度、时机、速度、方位,只要差一点点后果就不一样。
晚一点,冰气师轻松躲开。早一点,冰剑伤的会很重。左一点,装不飞冰师。右一点,自己也会掉下台。
这是经历多少场实战才可以积攒下的经验呀,如果不是经验那他就是战斗的天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