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梁城西狩猎场,曲径通幽,草木重生。东圣君带领随从驰骋千亩空地,追赶着麋鹿,东圣君举弓开射,麋鹿倒下,随从拍手称好。
又一只麋鹿蹿出,正在兴头的东圣君策马追赶,宝马良驹果然不一般,不一会就甩开了随从,眼看那麋鹿不到五十步,东圣君拉紧大弓,屏住呼吸,瞄准麋鹿。
还未开射,那麋鹿突然猛然停住,四肢朝天突然暴毙,口吐白沫。
东圣君收起大弓,想要查看原因,不料快到近前,胯下马儿也不听使唤,疯狂嘶叫,突然马失前蹄,东圣君摔倒在地。那宝马良驹起身掉头就跑,东圣君瘫坐在地上,望着那逃走的马匹,心中恼怒之际,自觉地背后一阵凉气袭来。
“陛下小心!”
随从们赶到大喊,眼前一幕惊呆众人。
东圣君感觉背后有事,紧张的转过头来,只见一条巨蟒五米多高盘坐在眼前,口吐黑信子,虎视眈眈的开着自己。
“护驾!护驾!”
东圣君声嘶力竭的喊道,额头上豆大汗珠流过脸颊,那大蛇突然张开血口吞下了那只麋鹿,鹿血四溅,东圣君擦了擦脸,满手鲜血。
等那麋鹿进肚,大蟒蛇再次张开血口,东圣君哭了。
危难之时,人影飞来,结实的落在东圣君的面前,东圣睁开朦胧的双眼,只见那人马步扎紧,气运丹田,晃动双掌,一团紫气于掌间转动,掌力瞬间击出,那团紫气飞向巨蟒,随着巨响,巨蟒被炸的灰飞烟灭。
“草民救驾来此!望陛下恕罪!”
那人撩袍跪倒在地,尘烟过后,那人清晰可见。
东圣君喜出望外,心中激动之情无法言喻,赶忙搀扶那人,嘘寒问暖道:“哎呀,壮士起身说话!请问尊姓大名!”
那人朗声道:“草民姓草,名上飞!草上风宰相同胞兄弟!”
“哎呀,原来是草卿家的弟弟,来来来,让朕好好瞧瞧!”
东圣君搀扶着草上风,声如洪钟道,“好好好!不愧是草卿家弟弟,气宇不凡,国之栋梁呀!”
就在这是随从都赶来,围着东圣君,异口同声嘘寒问暖道:“属下救驾来此!皇上没事吧!”
“朕没事!多亏这位壮士相救!”东圣君喜胜于怒道,“草上风何在!”
草上风从人群中挤出来,跪拜在地朗声道:“微臣在!”
东圣君朗声道:“草上风你可知罪!”
草上风跪拜道:“微臣救驾来此,臣知罪!”
东圣君朗声道:“朕不是说的这个,朕是说你埋没人才,自家兄弟如此有能耐,为什么不引荐给朕!”,东圣君甩袖以表愤怒。
草上风赶忙磕头,解释道:“哎呀陛下,我这弟弟只是一介武夫,学识浅薄,我怎能贸然就引荐于陛下呢?如果草上飞他入朝为官,同僚们怎么看我,难免被人说闲话啊!”
东圣听完此言,转身搀扶起草上风,和蔼道:“草爱卿这就是您的不对了,国家正是用人之际,您还在乎这些小事,令弟虽然学识才浅,但武艺超群,统兵作战也是可以的呀,入朝为官,谁敢言语半个不字,朕为您做主,我看了他们的头!草爱卿您日后多多为朕选贤任能,不失为朝廷重臣啊!”
“多谢陛下圣恩,微臣铭记在心!”草上风拜谢道。
“陛下英明,草相英明!”众随从一并喝道。
天色渐渐黑去,东圣君与草上飞相谈甚欢,离别后各自回府。
草上飞寝室内灯火昏暗,蛇影若隐若现。
“大王,奴婢今日表现如何!”女子娇翠欲滴道。
“好!很好!蔡花这次你可是立了大功了!”草上飞低声欢喜道。
顺着声音,那蛇影幻化成婀娜多姿的人影,草上飞三杯两盏淡酒,眼睛又发出了绿光。
烛光下蔡花明眸皓齿,芊芊玉手轻柔的搭在草上飞的肩膀上,二人缠绵交织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