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宁宫内，灵儿看着眼前的一幕感觉像灵异事件。
她陪伴了十几年的主子，那个没一日早起过的主子竟然已经洗漱穿戴好了。
她肯定是在做梦，嗯做梦。
“灵儿，你怎么发愣了。你赶紧来帮我梳头，弄个简单点的发饰就好。”
灵儿迟疑的走了过去，拿起梳子的手不禁微微发颤。
是什么促使她主子的改变，灵儿想起皇上对苏小妍的态度和做法她明白了——受虐倾向。
年轻人，就是爱追求刺激。
顾承渊刚到养心殿不过半盏茶的时间他就见到苏小妍来了，嗯？苏小妍！
顾承渊略有深意的看了苏小妍没有说话，只是眉眼中的冷漠淡了三分。
“臣妾给皇上请安，皇上吉祥。”继而向右转身给帝师行了拜首礼。
帝师左如一是位四五十岁的长者，历经岁月的洗礼两鬓已有了白发但从眉眼之间依稀可以看出他年轻的时候一定是位翩翩公子。
左如一对苏小妍笑了笑温和的问道：“娘娘今日想学什么？”
苏小妍听了这话一脸呆傻，她怎么知道自己该学什么。上次还骗过小皇帝她目不识一，此刻若是被小皇帝知道她会写字，岂不是又要被安上欺君的罪名。只得装傻答道：“啊，我，我就跟陛下学一样的就好。”
左如一听了这话迟疑的看了一眼顾承渊。
顾承渊用讥讽的口吻说道：“朕先撇开你的愚钝不谈，你连字都不识还要学朕学的。朕在说说你的愚钝，就算你识字，怕是连小人书读着都费劲吧。”
苏小妍听了这番话昨日对小皇帝不还是狗皇帝吧，积累的好感都没了。这狗皇帝的嘴是练过剑谱吗？怎么说话就这么让人想要他的命。真的，他要不是皇帝长的帅也要被揍。
顾承渊看着苏小妍气鼓鼓闭眼咬牙攥拳的样子，嘴角不禁上扬。但在苏小妍睁眼时，又已收回。
但在一旁的左如一表示：我可没闭眼，连眨都没眨。他好像梦见过一句话叫“虐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
没等苏小妍开始反驳顾承渊又继续说道：“你这种行为说好听点叫勇者无惧，难听点就叫自不量力。朕今日看你未迟到免费告诉你一个道理：忠言逆耳利于行。直白点就是说难听的话就是实话。”
苏小妍经过这两日顾承渊的摧残，此时的心态已经平缓了许多，这脸是否要已经由不得她了。
“臣妾谢皇上赐臣妾的道理，臣妾今日受教了。我泱泱大国礼仪之邦自然讲究礼尚往来，臣妾今日也送陛下一句：“为国以礼，其言不让。”
为国以礼，其言不让，是故哂之。这苏小妍一是嘲笑他，二是说他言语刻薄，三是说他做不好一个君主。一箭三雕，不错啊。顾承渊在心里想到。
一旁的左如一听了这话也忍不住在心里对苏小妍点头，不愧是苏家的女儿。有将门之风又不失女子的文雅之气，有趣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