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不在人群中的胥真真走了回来,说话的声音也不失风雅,“喝得太多了,是不是错过什么好戏。”
她将寻星刚刚那一动作收在眼里,那一抹的邪笑,倒显得这女人的韵味十足,与她们一群人更显得不同。
“真真姐,你刚刚干嘛去了这么晚回来。”这个叫得甜一点的,大概与茜茜同龄,性格比较弱,没有其她人那般强势。
真真安抚了一下她,往寻星处望了去,淡淡道,“遇到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便观望了下,没想到害你着急了。”
她回到原来的地方重新坐了下来,又张口道,“你们这么拼命的给她的灌酒,不会想灌醉她吧!”她挑眉指着寻星道,那般的坦诚,以及邪黙。
“怎么会?我听说上官寻星十八岁就开始管理公司,这商业应酬,哪里是我们可以比的,这点酒对上官小姐来说,不算什么吧!”她边说,边向寻星那边询问。
这哪里是想让她给出答案,分明就是一个死胡同。若她说没有,那不是被说成占着家室,任意妄为,怪不得上官集团毁在她手。
“寻星姐姐身边挡酒的人怎么会没有。”端木瑜这话听着像是帮她说话,可分明就是在说她水性杨花,朝三暮四。
“我听妈妈说,女人如果和男人一起喝酒,是会男人占便宜的。”刚刚那个娇小的小可爱,那张小脸还长的有些稚气,那小身子板都靠在真真身上,有些害怕自己有没有说错话。
“小宝妹妹,你这话真说到姐姐心头上了。”之前那个看着张扬的女子,颇为赞同刚刚那个妹妹说的话。“这漂亮的女人有出卖自己的本事。”她说话间,刻意的往寻星处。
“不是报纸上都说,上官寻星的妈妈是……”
那人妓还没有落口,直接栽到寻星的底线,说她都可以,唯独说她妈妈。她给自己倒上一杯,看来今天这一群女人是想着看她喝酒倒下,琳达不也是她们给弄走的吗。
“不就是酒嘛?我上官寻星还真没有让人挡过的。”
端木瑜知道,寻星被她们激怒了,她身上的傲气还真是一点都没有变过。
只见她像个男子似的,一杯一杯地往自己杯子上倒,心里的信念也只有,还没有她上官寻星做不到的事。
然而事实就是,她还真是被爸爸他们保护得很好的小公主。
胥真真将这一切收进眼里,默默地在一旁听着她们闲聊,偶尔间视角往端木瑜处。只见她中间跑出来不知与谁打了个电话,回来时那脸上的喜悦完全藏不住。
“上官寻星,还能喝吗?”端木茜茜试探地问道。
“喝…喝…”寻星抢过她手中的酒,将心里所有的委屈全发泄在这里。不就是醉嘛?如果真的能醉一场,忘记一切,什么都统统不重要了。
“服务员,给我上最烈的酒。”女人玩大了,也不输给男儿。
只可惜酒吧这没有白酒,若是有,那还真会将这里的人给喝趴下。
没多久,寻星迷迷糊糊地倒在桌子上,任由那些人怎么叫,也叫不醒。
端木茜茜给了端木瑜一个眼神,只见端木瑜向远处某个方向招了招手。
“太没意思了,要不我们去唱K吧!”端木茜茜向身边的姐妹询问道。
“好啊!”众多人附和着。
“那我不去了,我们家的家,你们知道的。”胥真真拿起身边放着包,向端木茜茜道别道,“最后一个单身夜,好好玩。”
见人走远了,有人不高兴道,“真真姐真是的,真没劲。”
“这胥家的家规还真是严啊!”
“就是,那怎么会养出两个这么优秀的女儿。”
一群人说着,便往酒吧门外走去,根本就不管躺在一边的寻星。端木茜茜看了眼端木瑜,她也很快会意,在一旁等着远处几个男人走过来,才放心离开。
对于他们来说,这还真是个绝色,那色眯眯的眼神完全无法移开视线。
“你们谁敢碰她一下。”那些人正准备伸手过去,将她打包带走,逍遥快活去,背后一阵寒意。
“你谁啊!”说话的好像是个头,这一带都由它说了算,那来捣乱的家伙。然而强势的话音还没落下,便是一声“啊……”他的手直接被那人用力的往上掰,都能听到骨头“咔擦”的断裂声。
另外几个人吓得双腿发抖,不敢上前一步。眼睁睁地看着到嘴的肥肉让人给抱走,由于酒吧的光线太暗,那些人也看不清此人的长像,再加上这儿的位置也不显眼,无法引人注目,就算在这里完事,也没有丝毫问题。
雷樊裕将寻星抱出了酒吧,脸色极黑,但眼里的关心却一点都无法掩盖住。
在雷樊裕车旁站着一名女子,穿着单调又不失大方,典雅又不输于贵气,每一举动都透露出女强人般的气质。
“条件?”雷樊裕将寻星放进车里,脱下外套给她盖好,关好车门,才开口道,但还是那样的话少,能简单两个字的丝毫不会一大堆废话。
胥真真笑了笑,并没有因为他那拒人千里的气场给怔住。“我一直以为你没有感情,看来萱儿说的是真的。”
她倒没有与其她人般相信那些谣言。以前看到萱儿那么喜欢他,可他却一点感觉都没有,那个时候,她和雷克炫一致以为他八成是个榆木脑袋,只配敲打着榆木,做着和尚,深深为萱儿觉得不值。然而,现在她才发现,他若真的动了情,那女人必定很幸福。
雷樊裕并不想听她这些废话,但还是耐着性子听她说。
“这条件嘛……”胥真真托着腮帮子,靠在他车旁,认真想着条件。她这副模样还真让人觉得是在想什么东西,然而事实确实,胥真真这边可爱想着,另一边偷偷地瞄着他的眉头,看着他皱眉,不由得笑出了声。“还真当姐姐我会坑你啊!”
胥真真的年龄长于雷樊裕五岁,小时候,雷樊裕还会听话的叫着她“真真姐”,后来便慢慢生疏了,但之间儿时的情谊依然还在。
“说吧!”
“好啊!”见他这么大气的份上,胥真真从包上拿出一张纸,和一只笔,那纸上的个大字特别的明显“合同”,看来还真是做好了准备。
寻星朦胧中慢慢睁开眼睛,她抚摸了下自己头,隐隐作痛,晕沉沉的,看来今天还真喝了很多。以前她担任上官集团风时候,的确也有过喝酒,但没有今日的多。
环视了周围的一切,她应该在车里,这辆车看上去也全是一辆豪车。身上还披着一件男士西装,这西装的手感完全不是普通的材质,一定不是一般人能穿得起的,端木瑜应该没有这么好心,搞她会给她开这么优越的条件?
然而车内现在也只有她一人,身上也没有被碰的痕迹。
好像在朦胧中,她感觉到自己躺在了一个熟悉温厚的怀里。
难道她被救了!
寻星往车窗外看了过去,这个视角只能看到一个男子的背面,他似乎在和另一个女人说什么话。
看着这两个身影,特别的熟悉,只怪自己的脑袋太痛了,实在想不出是谁。
不过,也好在那两人的距离拉近,寻星可以清楚的看到那女子的正脸。胥真真?
寻星不由的有些害怕,想到在酒吧的那一幕,心中便有了可怕的想法,胥真真是不是要帮胥仪宣报仇,打算拉上她。
然而,车窗外,并没有寻星想的那样的可怕,倒是一片祥和,以及那个男人的身影,极为的熟悉。
正当寻星寻思着,只见胥真真那双宠溺的眼神,伸手像抚摸小动物似的摸着那男子的头。
雷樊裕仇视地瞪着她,胥真真倒像是没看到似的,脸上依旧是甜美的笑,完全不把他那吞人的眼神放在心上。她还觉得,此刻的他,还是像小时候那般的可爱。
寻星躲在车内,待到那男子转身过来,寻星才看清他的面貌。
“三哥哥。”寻星低语道,心里害怕地闭上了眼睛,继续装睡着。
脑海中刚刚胥真真抚摸雷樊裕头的那一幕却根本无法挥去,她感觉到,刚刚似乎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
明明刚刚在酒吧,胥真真的口里全是对雷樊裕的不满,为何?
她似乎有些搞不明白。
最重要的确是,雷樊裕不是胥仪宣的男朋友吗?为何会与胥真真那般。
寻星大脑的思维还快被一阵开车门,关车门声给戛然而止。
现在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心里不停地说着,他没有发现,没有发现……
就这样,自己也不知道怎么的居然便睡着了,可能真的有些困了吧!
寻星完全是在一个温柔的怀抱中醒过来的,她隐隐觉得,她特别喜欢这种感觉,似乎这可以给她很足的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