暹罗一口老血就梗在了喉咙里,这吐也不是,咽也不是。
少年,你不讲武德?
暹罗恨恨的盯了郁黎一会儿,重重地磨了磨牙,挥袖愤然离去!
风澋看热闹似的走到郁黎的身边,笑着说道:“看起来有点不妙啊,你被那个所谓的战疯给盯上了。”
郁黎不以为然地“嗯”了一声,并不是很在意:“盯着我的人不多却也不少,不差她一个。”
风澋扬眉:“这个女人可不一样,别人只是盯着你,可人家是会付之行动的。”
郁黎倒是来了点兴趣了,问道:“哟,这怎么说?”毕竟圣地不允许同门相残,要是真同门相残,那得死多少人,禁令肯定必不可少。那这女人从何行动?
风澋回道:“嗯,听说只要不是被那个疯女人真正打败的人,他不会善罢甘休,而是会一直单着,并且研究其克制,并且击败的招式,直到成功将其打败,总而言之难缠的很,而且虽说圣地不许同门相残,但是他推崇友谊竞争啊!”
郁黎无语作沉思状,有道理啊!
不过转而眼睛一亮,不怀好意的上下瞄了瞄风澋:“咱打不过还躲不过嘛?况且再不济不是还有你嘛!”
风澋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说:“你该不会让我用美男计吧?我坚贞不屈,是绝对不会献身的!”随着话音刚落,还往后躲了几步。
脸上明明还带着笑,分明是在逗着郁黎。
郁黎沉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真不知道你每天的小脑袋瓜在想什么,是不是热昏了头?我是让你帮我把那女的丢走,还有,就这?就这?色诱?美男计?亏你也想的出来,也不照照镜子,还没有我师傅和阿鞅……”
郁黎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话音息了下来。
风澋气愤的扭头说道:“小爷能和他们两个比吗?他们两个就是变……”在郁黎犹如杀人的平静疑似诡异的目光下,风澋艰难地咽下了即将出口的“变态”二字。
躲在角落中的姜鞅(一脸满足):阿黎现在在维护自己欸,虽然把他和那个人放在了一块,但他这么大度,是不会在意滴!
【媳妇说什么都对,媳妇还在维护自己,江哥是傻憨并且笑。(一副有老婆万事足的样子)】
“接下来就是三场决赛了,你现在是观赛提升一下战斗经验还是休整准备去魔都。”风澋侧头询问着。
郁黎耸耸肩,语气有一些不知什么意味:“接下来三场肯定有那么点意思,但是也比了这么多场赛了,心累,我要去睡觉了……”
这一睡啊,果真是睡了三天,一直到风澋从被窝里把郁黎给拽出来。
“我说不是吧,祖宗,你说去睡觉,你还真是睡了三天啊!”风澋抓狂的说道。
这要再睡下去啊,连去飞船去往魔都的时间都要错过了!风澋暗暗的说道。
“嗯哼,不然我还骗你不成!”郁黎不在乎的说道,一边说还打了一个哈欠,果然还是没睡醒啊!
“行了行了,快走吧,要去魔都了。”风澋催促道。
“嗯……”
在神行舟上的日子异常平静,郁黎在这平静之中,又睡了过去……
风澋:难不成…这狗东西,成猪了??
郁黎:微笑脸
在通往魔都的一路上,平静是异常的平静,只不过郁黎每次一小觉起来,面对的便是风澋纠结的目光,以及暹罗愤恨的眼神,还有其他去往魔都的魔族诧异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