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温倩倩所着不过一套薄纱的衣裤,里面的内衣若隐若现,而上面的衣服由于她的酥胸本就十分丰满,而有些突兀地耸在衣间,那衣领口处正好印出了玉峰的模样,那衣服便像是贴上去的紧身衣物,李末眼神无意瞟到,心中一荡。温倩倩自己却没注意。
“这个……”李末故作一本正经道,“作诗填词全凭兴之所致,情之所驱,非有意工雕,刻意为之,即不美,也无法达到一种物我两忘的圆融之境,所以,诗词一道何该境由心生,心由情使,幻出佳句,即为佳篇!浅知拙见,小姐以为然否?”
“境由心生,心由情使,幻出佳句,即为佳篇!先生果然好才情,好论断,倩倩习词数十载,工词十余载,却不及先生如此通透,如此精僻的见解,今天真是受教了!”
“小姐客气了!”李末心里一阵腹诽,这么说话真是酸不酸哪,再要这么说下去,我非得吐了不可!可面对如此诗情画意的场面,这货也不好说你的胸我全看见了,要不你就干脆脱了,要不赶紧裹紧一点,这场面如何让人受得了!
这货赶忙转头呼了口气。
待他一转过来,看得直是一呆。只见面前的温倩倩双颊晕红,美目如水,刚刚喝的一点点酒意,此时正弥散开来,整个人显得美艳绝伦,配上她白皙的皮肤,诱人的身段,直是颠倒众生!李末看呆了!
她一见他直直地看着自己,脸更红,心中一阵窃喜,要知道,这场面她可是布置了许久,现在终于收到一点效果,心里不免有些得意。还以为自己的容貌在他眼中不屑一顾呢?现在终于有反应了!她哪里知道,此刻的李末不但是一顾,更想光顾!
她有些娇羞地低下头,轻轻白了他一眼,那神情妩媚至极,那是白人哪,分明就是勾人?二弟腾地立了起来,受不了了!这温倩倩勾人的功夫可不是一般的深哪?他赶紧转过头,又喝了一口酒。
“我好看吗?”好的声音有些喑哑,大胆问道。
“好看!”李末低下头,轻声道。脸也是一红。这货竟然害起羞来。
靠,被人泡了!这货心里道:李末呀李末,你有点出息好不好,你丫的怎么这么禁受不起考验呢?娇儿还在家等着呢?莫非真应了那句话:家花没有野花香?要不,咱也试试,这货又在开始为自己找理由!
可转头一想,温倩倩这架势,摆明了是要泡自己,怎么说自己刚跟娇儿那个啥,真要是那个再娶一个,也等一段时间不是,再说,现在对她没那感觉呀!
她的眼中都快要挤出水来,双颊艳红,贝齿轻咬,樱唇微张,实在是诱人至极。李末实在受不了。
“那个,温姑娘,要是没什么事,我先回去了,我老婆还在家等我呢?”
“你老婆?”
“啊,对,就是我妻子!”这货一急,竟然把现代的称呼都用上了。
“那……”她的意思,那你再坐一会儿吧,可没想到李末站起身形,也不管她答应不答应,急急忙忙道:“呃,温姑娘,在下确实还有事,告辞!”说罢,转身就走。
“哎!你……”温倩倩待要叫住,见他飞快地出门,下楼,一转眼,溜得没影了。徒留下她一人真是既好气又好笑,又有一丝淡淡的甜蜜!
……
李末这边转身回家,可此时,就在他在温香楼刚刚离开之际,与此同时,炎城距离城西他家不远的一条街上,却发生一件令他追悔莫及之事。
李末白日宣淫,将王娇儿折腾得够呛,她一睡便睡到了傍晚才起身。这才想起,今天一天什么都没干,心中一阵羞嗔,甜甜道:都是他害的!于是,起身想起李末没什么衣服,便想着要给他裁些布料,做些衣裳。于是,拿了些银子,便出门径直向绸缎庄走去。
她挑了很久,这才挑到两段满意的布料,付了钱令店家找包好,拎起,这才往回走。
她买布料的地方也在城西,离家不远,此时,天已黑下来,开始掌灯。路上依旧是行人不少。
正在娇儿喜滋滋背着布料往回走,心里想着为李末做两件长衫,突然,背后响起一阵杂乱的马蹄声。
“闪开,快闪开!”一阵极力的叫喊之声。
王娇儿赶紧往一旁闪去。她人已站到了道旁。可就在她刚刚站到道旁,突然,一道急劲的风声向她背上袭到。
“妈的,老子叫你闪开,你还磨磨蹭蹭的,你个小妞!”啪地一鞭狠狠抽在娇儿的背上,直将她抽得蹬蹬蹬向前奔出几步,摔倒在地。她背上的衣服被抽破,抽出一道鲜红的口子,显然不是一般的鞭子。
王娇儿愤怒地看去,只见两匹马扬长而去。早已看不清两人的身影。
“噫,王子,好像是个娘儿们,长得还不赖,要不要给您弄回去?”
“哼,不用了,这大街上能用什么好货色,顶多是个小家碧玉而已,吃了我一记训兽鞭,也叫她皮开肉绽了,哼,这大风国果然是人人不长眼睛,见了本王子还挡道!”
二人二马,嚣张地使过街道。如入无人之境。
娇儿直觉背上一阵火辣辣的疼,勉强站起身形。一旁一位认识的胡老太太过来扶她。一见她身上一道狰狞的一尺来长的伤口,看得心惊肉跳。
“没事吧,娇儿,赶紧回去吧,听你说相公现在升官了,可千万也没惹这两人哪,吃点哑巴亏算了!”
“为什么?为什么他们这么横行无忌?他们是什么人?眼中还有没有王法了?”
“哎,娇儿,你不知道,他们是从赤术国来的,那两个一个是赤术国的二王子殿下,一个是他的随从,前两天也是在这条街上伤了人,官府连管都不敢管!为了你家相公的前途,我劝你还是当是吃个哑巴亏算了!”
王娇儿的眼泪好玄没下来,可一想到李末,她觉得什么都值得,点了点头。捡起包裹,往家中走去!
那远去的两匹马早已不见,可他们不知道,一个小小的不捡点的举动,却为他们惹来了杀身之祸,甚至,几乎令赤术国举国覆灭。
……
李末终于回到了家中。
“奇怪,娇儿今天怎么没在门口接我?莫不是知道我去了醉春楼,生我气了?”他赶紧往卧房走去。
来到卧房,他推门而入,房间里没灯。
但是借着月光,床上明显有人。
他蹑手蹑脚走到床边,果然是娇儿,伸手一把将她抱住。来了个温香软玉抱满怀。
忽然,传来一声“啊”的痛叫声。继而又沉静下来。
李末一听,不对。
“怎么了,娇儿?”娇儿不说话。他赶紧转身将灯点了起来。重又来到床前。只见娇儿正落蒙着头,通过被子可以看得出,她浑身在颤抖,怎么回事?
李末伸手就去掀被子。可被子被娇儿拽住,死也不让他掀开。
出事了!他预感到有些不妙!
“娇儿?怎么啦?快把被子打开,我们已经是夫妻了,你总得让我睡觉吧?”
被子里的人不说话。好半天,才道:“相公,你今晚到我以前的房间睡,好不好?娇儿今天身子有些不适,不方便,你能不能……能不能……”她的声音地颤抖,绝对不对劲。
“娇儿,你快点把被了掀开,要不然,相公要生气了?我们才刚刚成为夫妻,怎么就能让相公不上床呢,这个习惯可不好,你身子不舒服,相公不碰你就是了,好不好,快把被子打开,要不然,相公真的要生气了?”
李末半是威胁半是哄,王娇儿终于将被了打开。
他一看,没什么,可王娇儿的背上好像拱起来了,怎么回事?
“娇儿,你背上怎么回事?”
“啊,那个,我今天出门不小心摔的?”
“摔的?”他一阵狐疑。好好的,能摔着,而且还摔伤了,莫非这两天自己折腾的太厉害,可看娇儿的身子应该不至于那柔弱啊?不对,有情况!
“娇儿,你把上衣解开,相公帮你看看伤口!”
王娇儿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扭不过他,让他轻轻将自己的上衣解开。李末顺手就将她包扎的白布解了下去。他一下子惊呆了。
一条触目惊心的长约一尺长的血槽出现在眼前。那伤口仿佛是一道狰狞的恶魔的尾巴,露着丑陋的嘲笑。虽然上了药,但依然看得出抽的时间大约不过一个时辰左右。也就是说,就在一个时辰前,娇儿被人用鞭子狠狠抽了一鞭。那鞭入肉三分,对方显然是用了内劲在手上,而且,是恶意为之,否则不会有如此深的血槽。这哪里是什么摔伤,哪里是什么摔伤的,分明就是被人狠狠的抽的,被人打的!!!
李末只觉得头嗡地一声响,血腾地一下子升了上来,火往上窜。直觉怒火飞腾!刹时间,房间内被一股强大的气流充斥着。
娇儿不告诉自己,肯定有她的顾虑,在外面被人欺负也不敢告诉自己,那只能证明这个男人无能!他李末可不是这样的人!敢打他的女人,他要叫那人死得不能再死,死都不是个死的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