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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1章 如果能重生(三五)

苏姑娘的事情,便是余语凝无意打小报告,也瞒不了皇帝他们。

敢在女儿的满月宴上抢儿子的秋千还想打人?

活腻歪了简直。

好心情被打扰到了皇帝当即就表达了不悦,中心思想就是你苏国公府既然不会教养子孙,那就由朕来代教。

苏国公乍一听自家女儿干了件这么蠢的事,当即就冒了冷汗,连忙谢罪请罚,哪里还敢求情。

见苏国公认错态度还算诚恳,罚也领了,这怒也就消了。

同时,皇帝也注意到这件事情中赵彦钺的表现,对他也表达了一定的赞许。

这个儿子虽然不是自己所期盼的,但是有能力还知道保护弟弟,他自然不吝于奖赏重视,仅是对一个臣子的重视。

赵彦钺感觉得到皇帝对自己并没有什么父子之情,奖赏自己也不过是因为保护了他心爱的小儿子。不过也无妨,他本身也并不在意皇帝对他是否有微弱的父子之情。

赵彦琮将这一切看在眼里,默不作声。

这么些年,他深刻明白了什么叫做“感情是相处来的”,皇帝对赵彦钺他们并不上心,自己改变不了皇帝的感官,能做的就是做好兄长应做的事。

满月宴结束之后,赵彦钺便要起身回军营,赵彦琮亲自相送。

“大哥,送到这里就好了,快回去吧。”

京城外,赵彦钺牵着马站在城门口,对赵彦琮道。

赵彦琮微微一笑,感慨道:“自打你去了军营,咱们兄弟俩便要搁上许久才能见上一面。”

赵彦钺神色微愣,眼中流露出一丝不舍来。

“不过看到你这样能够独当一面,为兄很是高兴。你在军营的事,为兄都听说了,做的很好,我为你感到自豪骄傲。”赵彦琮拍了拍他的肩膀,眼中是不加掩饰的宽慰自豪。

赵彦钺脸上的喜悦愈发明显,狠狠点头,做下承诺:“大哥放心,我一定不会辜负大哥的期望。”

赵彦琮:“对于你,我一向书放心的。不过阿钺,再拼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万不可像之前那样不要命的去拼,我让你来军营是锻炼你自己,可不是要你玩命的。”

想起之前听人传报,说赵彦钺在一次训练中过于拼命,险些废了一条腿,气的他差点儿连夜把人给拎回来。还好理智拉住了他不理智的行为,让人带了太医去专门诊治,这才还能在他跟前嬉皮笑脸。

赵彦钺面色讪讪地听赵彦琮训斥自己,心中除了让大哥担心而产生的愧疚之外,更多的是开心。

“知道了大哥,以后再也不会了。”

他可还要留住命去保护赵彦琮赵彦则他们呢。

叮嘱地差不离了,赵彦琮道:“好了,天色不早了,快回去吧,免得天黑赶路。”

赵彦钺:“嗯。”

……

赵彦琮奇道:“怎么了?是有什么事忘了说吗?”

赵彦钺犹豫不决地道:“苏国公府的事,会不会迁怒到余表姐身上?”

赵彦琮笑了笑,道:“怎会。且不说表姐只是出言警告,并没有真的责罚那苏姑娘。再者,那苏姑娘本身就做了错事,苏国公府所领之罚合乎律令,本身就挑不出错来。何况,就算真对表姐不满,他们有那个胆子说吗?”

自然没有。

苏国公府虽是国公,但已经落没,而余家却是百年世家,底蕴深厚,更不用说出了个得宠的余皇后以及太子外孙,要不是余家淡泊名利,怎么着也能有个爵位在身。

想去问余语凝这个余家唯一嫡姑娘的罪,真是不知要有几个胆子。

赵彦钺听罢有些怔愣,而后似是有些不理解地喃喃自语:“那她为何……是……我……?”

赵彦琮:“嗯?你说了什么?”

赵彦钺猛地一摇头,抿着唇瓣绷着脸,一瞧就是很紧张的样子:“没什么,那大哥,我就先走了。”

说完,行了一礼之后便跨上马,聪赵彦琮的视野中离开。

赵彦琮兀自失笑地摇了摇头:“这是怎么了?慌里慌张的。”

满月宴过后没多久便是年关,恰好余皇后也出了月子,便着手准备年宴的事情,余老夫人担心女儿太过操劳,有心想帮衬着一二,但是被余老太爷给阻止了。

“阿阮虽然是你我的女儿,但她更是皇后,是天下国母,君臣有别,留人帮衬便好,你我还是少出面。”

余老夫人明白其中利害,眼眶微红地叹道:“只是苦了我的阿阮。”

余皇后执掌后宫多年,操办大大小小的宫宴上百,对于年宴自然也是得心应手。

宫宴上,余皇后盛装出席,尽显国母风范,而宴席间,皇帝处处照顾着余皇后,眼神动作之间的小心呵护那可是瞒不得人的。

帝后琴瑟和谐,是众人所喜闻乐见的。

过了年,余家一行人便要启程回玢焉去了,余皇后万般不舍但也不忍父母远离家乡,只好含泪亲自相送。

“阿娘,阿凝留在我身边不好吗?我定拿她同阿曦一样看待。”余皇后握着余老夫人的手,眼神不舍地看了眼余语凝。

对于这个孩子,她一向是喜欢满意的,就算不嫁给赵彦琮,她也会尽心在京城中挑出一个德才兼备的好儿郎来。

余老夫人道:“阿凝到了议亲的年纪,此刻回去便要开始商量婚事。你嫂子不愿女儿远嫁,我亦是舍不得阿凝远离他乡。”

余皇后思及自身,便只好作罢,“若是阿凝的婚事定了,家中可要传信给我,我也好送上一份添妆。”

余老夫人笑道:“自然是少不了你的。”

那厢姐弟俩也在互相告别。

“记得好好念书,不可骄傲自满荒废学业。”余语凝叮嘱道。

余泽轩却是哭笑不得:“阿姐,你来这许久也瞧见了,我哪里有荒废学业。”

余语凝道:“阿姐自然是知道,这不是还是不放心吗。”

顿了顿,她忽然想起来一件事,压低声音嘱咐道:“阿轩,考不考的中进士,入不入不得三甲,对咱家来说并不是多么重要的事,阿姐只希望你能够平平安安的就好。”

余泽轩奇怪问道:“阿姐,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啊?”

余语凝摸了一下他的头发,笑道:“听不懂就听不懂吧,只要记得爹娘还在家里等你回来就好。”

告别过后,余家一行人便返回了玢焉。

开春天气暖和,路上冰雪也开始化去,路也算比来时好走了些。

到了三月,未央宫中收到余家来信,说一行人平安到家,几个月来一直绷着心弦的余皇后总算放下了心。身边的小婴儿似乎感受到了什么,伸着小胳膊挥舞起来,拉回余皇后的心神。

“阿曦,你外祖父他们已经平安到家了,你开不开心啊?”

顿了顿,余皇后忽而眉头皱了皱,有些烦闷地低喃:“奇怪了,怎么总觉得有种不安呢?”

六月,北方大旱。

四月以来,北方便没怎么下过雨,六月份更是滴雨未见,城郊的河流湖泊的水位下降了几乎一半,多数地方更是颗粒无收。

为了赈灾一事,皇帝这几日带着赵彦琮同诸位大臣一直在商讨出良策来。

最后决议出来的方法是赵彦琮亲自带人前去受灾严重的地方赈灾。

余皇后一听,几乎晕厥。

“为什么要让阿琮去?!人心惶惶之下,你就不怕灾民暴乱伤到了阿琮吗?!”余皇后严声质问,将赵彦琮死死护在身后,宛若一头凶狠护崽的雌兽。

皇帝也不想让赵彦琮去,一国太子、国之储君,最为满意的继承人,他怎么可能舍得让赵彦琮去冒险。

“阿阮,你先冷静一下,这件事——”

“你让我如何冷静!先前你爱怎么搞是你的事,我不管,也没那个心思去管,怎么,这么快便要除了阿琮给你其他儿子铺路吗?!”余皇后情急之下口不择言,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赵彦琮大惊:“母后!慎言!”一边紧张地看向皇帝。

皇帝宛若被一桶冷水迎头浇下,浑身都散发着寒意,看着余皇后的眼中满是失望伤心。

“阿阮,在你眼中,我就是这样的吗?”

余皇后话出口的一瞬间便已后悔,听皇帝用这么伤心的语气一说,脸上的怒意已然被掩下,换上一副谦恭的模样,欠身道:“方才是妾身关心则乱,口不择言,还望陛下念在妾身一片怜子之心,宽恕妾身冲撞之罪。”

他怎么会治罪于她?

他又怎么舍得治罪于她!

赵彦琮看着真觉得头疼不已,忙将皇帝请了出去。

“父皇,母后只是一时情急,请您勿要记挂于心。”赵彦琮劝慰着皇帝:“赈灾一事,儿臣会好好同母后解释,请父皇放心。”

皇帝负手伫立在殿门外,缓缓道:“赈灾一事,是朕思考不周,你乃国之储君,哪能让你涉身险地,你母后担心的也并无不妥。”

“父皇,”赵彦琮神色严肃,态度执着诚恳,“正是因为儿臣乃储君,才更要亲往,代父皇以表朝廷,安慰灾民。若是只顾着躲在京城中安享百姓供奉,却不为百姓做任何利于民之事,那儿臣忝为储君。”

说着,赵彦琮上前一步,看着皇帝的双眼,认真道:“何况,父皇应当比儿臣更加明白,赈灾的钱粮一旦拨出去,真正到了百姓手中的,能有几何?儿臣亲往,总会顾忌三分。”

他是太子储君,一言一行皆代表皇帝朝廷,想必只要不是活的不耐烦,应当知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赵彦琮态度坚决,皇帝心中也更加属意让他去赈灾,便也不再说什么,只让他好好劝劝余皇后,自己便先离开。

赵彦琮恭送皇帝离开了未央宫后,深吸了一口气,转而走进寝殿,余皇后正坐在窗下,手里拿着一个精致小巧的长命锁,有些发呆地看着那锁。

“母后。”赵彦琮轻声唤道。

余皇后恍若回神,没说别的,只是抬手将人招到跟前。

赵彦琮走到余皇后身前,垂眸看了眼她手里的长命锁,觉得有些眼熟。

“母后,这长命锁……”

“这是你小时候戴的。”

指尖抚摸过长命锁上的花纹宝石,轻声道:“怀你的时候,你外祖特地命人打了这个长命锁,又送到明寺中请高僧开光。你外祖是不信这些的,只是那时候有个云游道士给你算命,说你命中坎坷,需得长命锁替你偿命。”

赵彦琮愣了愣,奇道:“还有这回事?我怎么没听母后你说过?”

“本就是桩无稽之谈,没什么好说的。”

“那这个锁?”

余皇后似是想起了什么好笑的事,笑道:“原来你外祖父本是不信的,只是后来不知怎么的,突然就命人造了这么长命锁,还按着那道士所说去请高僧开光。后来觉着失了分寸,只是锁都打好了,并就给你带着,这事啊,他严令不准外传,还是你外祖母偷偷告诉我的呢。”

很难想象一代大儒竟然听信一云游道人之话,传了出去还真的有些令人难以置信。

赵彦琮也不由得失笑道:“外祖父这也是疼爱孩儿,在乎母亲。”不然,也不会做这些有失分寸的事。

余皇后思及父亲一片爱女之心,心下一阵感慨叹息,抬手,将赵彦琮往下拉了拉,后者不明所以,乖乖地单膝着地。

“母后?”

余皇后将长命锁挂在赵彦琮的脖子上,仔细地放在衣领间贴身理好。

“这是在高僧那开过光的,是你外祖特意求来的,灾区一切情况未明,难免会有危险,母后不能陪你前去,只愿这枚长命锁真能如那道人所说,保你平安。”

余皇后泪眼朦胧地看着仍显露着稚气的面庞,心下一片惶恐不安,猛地将赵彦琮拉入怀中紧紧抱着,喃喃自语道:“我的儿,为娘是真的不愿意你去那虎狼之地,不愿意你以身犯险。但娘也知道,依你的性子,你不愿做的谁也没法勉强你。罢了,既然是你要去做的事,娘也不阻拦你,只要你记得,要平安回来就好。”

母亲温暖的气息将他围绕,恍然之间,他似乎像是回到了还在母亲腹中的时候,心中一片安然宁心。

“娘,儿子一定会平安的回来的 。”

为了保证赵彦琮的安全,皇帝并没有当朝宣布太子亲往赈灾,故而知道真相的没有几人。赵彦琮深知这件事的重要性,也没有告诉旁的人,只告诉了余泽轩,让他帮着自己打着掩护。毕竟赈灾一时半会儿也解决不了,太子长时间不出现在众人眼前,难免会引起怀疑。

“我打掩护?我怎么打掩护?”余泽轩一听,都惊愕住了,“表哥,我又不是什么能人,又不能扮演成你的模样,怎么糊弄?”

赵彦琮按压住跳脚的余泽轩,道:“非是让你扮演我在人眼前,其余的事我已经安排好了,就说我是偶感风寒,需要到京郊庄子上安养,而你恰好懂医术,知道怎么照顾病人,便随我一同前去庄子。若是有人来,你就帮我推脱一二即可。”

余泽轩惊呆了:“就算你说的感觉并没有多难,但是,若是执意孤行要见你,你觉得我能拦得下吗?”

赵彦琮笑了笑,揶揄道:“你要是都不能拦得下,怕是真的是心怀不轨,拖出去交给父皇处置就可。”

余泽轩:“…………”

“阿轩,你随‘我’一同前去庄子上,更加令人信服。”赵彦琮如是说道。

余泽轩唇角微抽:“知道知道,谁让我是你的亲表弟呢,我若是陪你一道前去庄子上,才会有人相信你是真的得了病需要安养。”

赵彦琮颔首:“表弟聪慧。”

呵……

余泽轩扶着额头,有些无力地道:“表哥,这件事你本可以不用去的。”

他要是真不想去,还能有人拿着刀架在他脖子上不成?又不是什么失宠太子,光是余皇后第一个表示不答应,皇帝就不会不顾及余皇后的心思。

“对了,”余泽轩猛然发现一个问题,“姑母那里,就这么答应了你了吗?”

胸口紧贴着的长命锁似乎在发热,烫的胸口一阵暖。

看他这样子,余泽轩猜也猜得到余皇后必定一开始就没有答应,不过照如今这形式来看,余皇后就算心中不答应那也被劝服了。

“行吧,连姑母都拦不了你,我还能说什么呢?几日动身?”余泽轩放弃劝说的打算,开始考虑用哪些说辞可以推脱掉的。

赵彦琮道:“五日后。”

余泽轩惊讶道:“这么早?!”

赵彦琮微微颔首,神色严肃:“我打算先去灾区看看,了解一下情况,再做打算。”

余泽轩面容也不由得正色起来:“如此一来,你路上少不得要小心些,身边人也得是信得过的。要不,让二皇子跟着,路上还能照料着你一二。”

赵彦琮摇首,严肃道:“这件事除了你,我没告诉旁人,你也勿要跟其他人说及此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余泽轩见状,心里暗叹一声,真是聪明之人有聪明的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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