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疯够了,舍得回来了?”大殿上,一个男的躺在上面,没错,就是躺在上面。一手往嘴里扔着葡萄一手把弄着头发,嗯……妖娆。这就是凉国的皇帝——凌壮虎。明明四十好几的人了还整天打扮得花里胡哨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二十好几。因为他刚出生时身体不好,体弱多病,太上皇希望他能够健健康康的,就和太后给他取了这么个亲民的名字。
凌潇潇吓得腿软,“扑通”一声跪下,战战兢兢地说:“皇叔!我知道错了!饶了我吧!我保证再也没有下一次了!”说完,又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了起来。啧啧啧,那小模样,要是不了解她的人肯定会被这幅梨花带雨的样子骗过去的。可是,那是谁!那是从小看着她长大的皇叔!所以,她凉凉定了……
果不其然,皇帝听了,眉头一挑,停下手中的事,盯着凌潇潇,笑里藏刀地问:“是吗?潇潇上次也是这样说的呢,你觉得孤还会相信吗?”随即,他又看向苏愉悦,悠悠地来了一句:“悦悦是不是也忘了上次怎么答应孤的。”苏愉悦吓得脚一软,“咚”的一声猛跪下去,心里想着:识时务者为俊杰,面子什么的不管了!随即,学起了凌潇潇的嘤嘤嘤。
“皇上!都是愉悦的错!您不要怪潇潇,是我把潇潇带出宫的,您要罚就罚我一个人好了,与潇潇无关。”说完,还低头开始抹起了眼泪,那演技,世界欠她一个奥斯卡啊。
皇帝眉眼又一挑,说道:“连你也学起了潇潇?”心里想着:这都是些什么事啊。
苏愉悦心底一跳,心想:该不会识破了吧,不管了,继续装。然后,抬起头,露出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着,看着皇上:“皇上,我没有啊,我说的都是真心话,千错万错都是愉悦的错,与潇潇无关,请皇上责罚!”说完为了以表真心,在殿上硬生生地磕了三个头,头都快见血了。
站在一旁一直默不作声的丞相苏霸天这时站了出来,看了一眼苏愉悦,说:“皇上,这件事是臣教女无方,要罚,便连臣一同罚了吧,只求皇上不要罚潇郡主了。”说完,也随着苏愉悦她们一同跪下。
苏愉悦见苏霸天跪下,惊呼了声:“父亲!”苏霸天看了苏愉悦一眼,说了句:“闭嘴。”苏愉悦只好瘪瘪嘴,心里觉得连累了苏霸天。
凌壮虎看着这三人,摇摇头,无奈地叹了口气,说:“你们三个是要气的我英年早逝啊,罢了罢了,苏爱卿,你我还不了解吗,孤不罚你,但是这两个娃娃我必须罚,但是可以罚轻点,你看如何?”凌壮虎看着苏霸天,商量
道。
苏霸天听了,知道自己的苦肉计起作用了,差点绷不住笑,赶忙又给凌壮虎磕头,:“臣,谢主隆恩!”凌壮虎连忙道:“爱卿不必行如此大礼!快快请起!”说完,下榻将苏霸天扶了起来。
凌壮虎回到榻上,收起了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换上了严肃点面孔,看着苏愉悦和凌潇潇,微抿唇,道:“你们两个又犯了错,潇潇,你私自出宫两次,不罚难以服众,太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就罚你关一个月禁闭,在雍王府抄写《女德》两百遍,一个月后交给孤检查。”凌潇潇知道这是最轻的责罚了,只好应了下来:“是,潇潇遵旨。”
随后,凌壮虎看向了苏愉悦,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道:“愉悦最近越发狂妄,留在宫里孤亲自调教。”苏愉悦一听,傻了,随即马上反应过来,咬咬牙,应了下来:“是,奴婢遵旨。”
皇帝小手一挥,傲娇地说:“都退下吧。”苏愉悦和凌潇潇互相搀扶起来,腿都跪麻了。苏霸天赶忙叫两辆马车将凌潇潇送回雍王府,随即,自己把苏愉悦背上,坐着马车回丞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