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伙蒙面之人在文府府邸彻底翻查,仍未找到所要寻之物此时一个蒙面人带来一个唯一幸存的家丁带到一间屋子,只见屋内一人双手背在后面。
“老大,全府上下105口人,仅一人幸存,一人逃走!”说着蒙面之人眼神示意在带进来的那个家丁。房中背手之人回过头来,瞥了一眼那个唯唯诺诺的家丁声音淡淡的威胁道:“如果想要活命,那就如实告诉我我想知道的,不然你的下场就跟这个凳子一般!”说完,右手向旁边的凳子一挥,那完好无损的凳子突然“啪啪啪”的裂开最后成了一堆废木。
家丁见此情形,急忙下跪苦求道:“大哥饶命,大哥饶命,小的只是这府内的一个家丁,你有什么想要知道的就问小的便是,小的绝不好欺瞒!”那人缓缓点头:“好,很好,识时务者为俊杰,要是府内都像你那么懂事,就不会死那么多人了!”
那个家丁颤抖的回答道:“大哥英明,大哥英明。”那背手之人问道:“府上有三件奇物你可知道?”家丁不敢撒谎声音颤颤巍巍:“知道,只不过,只不过...”背手之人右手再次挥起,那凳子旁边的桌子也就此塌了,怒道:“只不过什么?啊!”家丁慌忙解释:“大哥息怒,虽然传说府中有三件奇物,可不管是我们家丁还是江湖上的传闻为人所知的只有两件,第一件是身法秘籍,第二件是剑谱心法,至于这第三件我们所有家丁和女侍都不知道!”
背手之人从这家丁的语气与之前所调查掌握的信息来看并无太大出路,看来这第三件奇物自己可能是无从得知了,随即又问道:“就算你说的是事实,那两件奇物现在又在何处,一是轻功身法秘籍,二是剑谱心法?”家丁一五一十的说道:“这两件物品,我们家丁也是没有这个资格得已开眼界,这可算的上是府中的机密我们这等下人又怎么知道呢!”
背手之人怒了,走到家丁的面前一手把家丁活活的拎起来厉喝道:“也就是说你什么都不知道,那我留着你有什么用!”随即背手之人拎起家丁往旁边的墙上一扔,就在欲夺其性命之际!
家丁哀求道:“大哥饶命,我们虽然不知道但易子符可能知道!可是,可是...”见其欲言又止,背手之人立马收手:“可是什么!你再不如实交代我两取你狗命!”
家丁不敢有丝毫的掩埋:“易子符在你们打斗之时就已逃走,想必现在已经逃出生天了!”这时,一蒙面人从外面闯进来在背手之人边上窃窃私语了几句,背手之人勃然大怒:“继续给我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找不到你们就别回来了!”
背手之人转过身来对着家丁说道:“你把易子符的长相容貌特征给我描述一般,倘若出了半点差池那凳子桌子便是你的下场!”随即又吩咐房内另一蒙面之人:“去把笔墨找来,按照他的描述给我画一幅肖像图。”
画毕,家丁对背手之人说道:“大哥,若没什么事,小的我就先行告退!”家丁蹑手蹑脚的想要走出这个房门,谁料背后突如其来的一掌,家丁口吐鲜血然后缓缓的倒在了地上慢慢的已经感觉不到他的呼吸,可家丁死不瞑目眼睛死死地盯住背手之人!
背手之人随即向旁边的蒙面之人吩咐道:“你立刻快马加鞭把这副画像交给那位大人。”蒙面之人拿起画像径直走出了房门,只见背手之人手举一火把来到了这文府府邸的大门口嘴里暗暗的念道:“文炽呀文炽,想不到你也有今天,你做鬼也想不到你的文府府邸就这样被我付之一炬吧!”背手之人把手中火把一扔,哈哈大笑扬长而去。
翌日,文府府邸被烧一事闹得满城沸沸扬扬文府一家105口全部被灭口,文府府邸被烧是尽人皆知。随即大街小巷都贴满了一张画像,而这画像正是按照那死去的家丁描述所画的,画上之人正是易子符。
只见一个简漏的房子当中,只有一张木板摊的床,在这床上躺着一个受伤的家丁,只见其膝盖之处有两道血色的痕迹,“咳咳咳”的声音从这躺在床上的人口中发出。
渐渐的此人张开了自己的眼睛,环视了周围发现自己处于一个陌生的房子之中,随即慢慢起身一步一踉跄的走下了床,此人正是坠入悬崖的易子符!
易子符只依稀记得,自己抱着小少爷坠入悬崖,悬崖之下一条大河,小少爷在自己的怀中与自己一同落水,想到此处易子符焦急起来,满屋子的翻找希望能够找到小少爷的踪迹。
焦急已让易子符忘了腿上的伤痛,易子符赶紧跑出门外见此旁边有个类似偏堂的破草房,易子符赶忙跑进破草房之中,希望能够找到小少爷的踪迹,走进破草堂只见在其中央有个类似小摇篮是用竹子编织而成的。当自己慢慢走进这个竹子编织的小摇篮之时,看见这摇篮之中有一个婴儿,在婴儿旁边有一个包裹易子符打开了包裹发现此包裹里正是文炽所托付的三大奇物!
易子符正欲抱起在竹子编织躺着的文少爷时,在破草屋之外传来了一阵声音。“翠花,翠花我回来了,你快出来给我搭把手呀!”只见大门口一大汉,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满载而归。
话音刚落在破草房斜对面的一个破屋之中,一个看似彪悍的妇女从中走出,一把接过大汉手中的鸡和鸭,然后数落道:“你怎么现在才回来,是不是到外面找什么不三不四的人去了?”此妇女声如洪钟,大汉立马认怂道:“你就是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呀!”妇女随即说道:“快别说了,赶紧把鸡和鸭杀了,煲汤给里面的兄弟喝,也不知道是做什么,伤成这样,也不知道现在有没有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