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是要命还是要钱?”
“要命怎么说?要钱怎么讲?”王斐有点心虚,特么的这要是在两军阵上,怎么杀都行。不管是撩阴腿还是龙抓手,只要能杀死敌人保全自己,可以无所不用其极。
可是在这个公主府,面对的是大周的大长公主和她的侍卫。特娘的这可怎么打?打的重了吧不行,打的轻了吧!就跟给她们抓痒痒似的,也不起作用啊!
这事儿有点难办。
“要命就交出铁拐仙和酿酒的秘方,并砸烂了你的酿酒作坊,从此永不酿酒。要钱今日你就留在这儿吧!”
“咋?你不让我走,还想请我吃饭呐?”
柴柯儿一看,跟这个嬉皮笑脸讨厌人的家伙根本就商量不成,于是小手儿一挥,自己却后退了几步。
八个悍妇接到主子的命令,一霎时就把王斐围的更紧了。
“可是你们逼我动手的哈!等下磕着碰着了可别怪我。特别是你柴柯儿,等会儿我要是打哭了你,你可别跟你娘亲告状?”王斐先给她们打了个预防针,把自己撇清再说。
“放心吧!仅是教训你一顿,让你知道本宫不是好惹的,这种小事儿还不用跟我娘亲告状。”柴柯儿貌似已经看到王斐被揍的鼻青脸肿屁滚尿流的惨状,竟然得意地笑了起来。
这八个近侍可是她娘亲为了保护她,特地从整个大周精挑细选出来的著名悍妇,一个个是力大无穷彪悍异常。别说是教训一下王斐了,就是让她们上阵杀敌,那也不在话下。
因此,柴柯儿虽然听说过王斐能打,但依然很有自信。
事情果然如柴柯儿想的那样,八个比王斐还高了一头的悍妇一起动手,王斐左躲右闪险象环生狼狈不堪。
王斐刚一拳挥出,面前的悍妇就冲了过来,貌似不怕被他击中,貌似很想被他击中自己的大胸。
这王斐哪敢碰啊!就赶忙抽手后退,可是后面,一个悍妇两只手捧着...咬着牙就照着王斐的脑袋砸了下来。
我滴娘,这也是武器?
王斐急忙再躲,可左边悍妇恰好赶上,王斐一头就撞进了那个悍妇的怀里。还不等他迅速躺下来一个懒驴打滚避开这个悍妇,只觉得双臂一紧,就被那名悍妇像抱着个小鸡子似的,紧紧地抱住了。
王斐暗道不好,麻痹的刚要不再顾忌使出杀招,然后就觉得自己的脑袋上,被一个重物击中,嗡的一下王斐就被砸昏了过去。
王斐平生仅见,却不是对手。
王斐是疼醒的,他睁开眼就看见自己被绳捆索绑,除了还有条内裤,近乎赤裸被吊在客厅的房梁上。王斐挣了挣,妈批的绳子挣不断,仔细一看居然是牛筋索。牛筋索韧性极强,是做弓弦最好的东西,王斐也就懒得再挣扎了。
“你对我做了什么?”王斐忍着浑身的疼痛,呲牙咧嘴地问道。
“嘻嘻!也没什么,本宫就是扎了几下你的脚心,拔光了你鼻腔中和腋下的毛毛,又用钢针试了试你屁股上的肉有多厚。另外,你的咂砸头我用铁钳拧了拧,后来想想,觉得你要是没了那俩咂砸,就不好看了,就没舍得拧下来。你的喉结本宫也研究了半天,本宫就纳闷儿了,你们男子有喉结,女子怎么就没有呢?”
柴柯儿嘻嘻笑着就像和王斐说闲话似的,手里的竹针却是在王斐的身上戳来戳去。不长时间,王斐就浑身是血,就像个血葫芦似的。
王斐疼得要死,却就是忍着不吭声,这个蛇蝎女人太是狠毒,自己要是不想办法逃出去,恐怕会死在这里。
王斐数次浴血奋战,却全是敌人的血,他死战了多次,还没有受过一次伤。没想到,却在自己国家的京都,被皇上的亲妹子,大周的大长公主柴柯儿,给弄得就像个血葫芦似的惨不忍睹。这不能忍,这个仇必须得报。
“我服你了,你把我放下来吧!”为了活命,王斐不得不说了软话。
“你服的这么轻松,我咋觉得有点不信呢?”
柴柯儿一拳揍在王斐的鼻梁上,王斐觉得自己鼻梁应该断了,疼得是眼冒金星鼻血和泪水直流,痛苦地惨叫了一声。
“这就对了嘛!疼了就要叫,快活了就要笑。你忍了那么久,你的痛苦无法发泄心里就不舒畅,而本宫听不到你的惨叫,心里就也不痛快。你该叫就叫哈!叫的越惨,叫的越大声本宫就越兴奋。”
“柴柯儿你这个变态,妈批的我和你势不两···哎呀卧槽你妈啊柴柯儿,你弄死我了你。”
眼看性命不保,王斐也就无所顾忌了,开始破口大骂。
让王斐没想到的是,他骂的越是难听,柴柯儿就越是兴奋。现在的她鼻尖冒汗满脸绯红,连呼吸都有些急促,心跳肯定已经加快了不少。
柴柯儿使劲的虐待王斐,导致王斐的浑身上下已经没了一处好地方。王斐就不顾性命地破口大骂,甚至连柴柯儿的祖宗八代都骂遍了。
柴柯儿越狠,王斐骂的就越难听,柴柯儿听了就越兴奋。恶性循环,王斐就越惨。
幸好,柴柯儿早已预料到了这一点,整个大厅以及大厅附近几十步的区域,早已被柴柯儿撵的没一个人影。否则,仅是王斐今天骂的这些话,皇上就能诛他九族。
“柴柯儿你个变态娘们儿,你今天最好把我弄死,你弄不死我的话,我改天一定会弄死你。”
柴柯儿就像是醉了似的星眸迷离满身绯红,她扭着细腰凑近王斐,伸出舌尖舔了下王斐胸口渗出的鲜血,然后陶醉般地仔细品了品滋味儿。
“哦!竟然是咸的,味道还不错。”
柴柯儿舔着猩红的樱唇,又用竹签狠狠地在王斐的左胸戳了一下。
王斐一声惨叫,眼见着左胸的伤口鲜血汹涌而出。
而柴柯儿看到了鲜血,仿佛像是只饿极了了的财狼见到了鲜肉一般,神色极其兴奋激动。她扑上来抱着王斐的熊腰。”
王斐剧烈挣扎,嘴里还谩骂不止:“柴柯儿,我曰你八辈儿祖宗。”
王斐不会骂人,翻来覆去也就那几句。
没想到,王斐挣扎半天这一次终于有了结果,他的右手,居然挣脱出来了。
王斐的右手刚一获得自由,顺手一掌就扇了出去。他想把柴柯儿扇晕,再用右手解开身上的捆绑,然后马上逃之夭夭。这个变态,他王斐真惹不起。
柴柯儿猝不及防,被扇的惨叫一声摔出去四五尺远。
“疼,疼死我了,王将军饶命啊!”
她萎顿在地下极其软弱般地祈求,星眸迷离地娇喘了一阵,再看王斐时,双眼中居然满是柔情。
刚才的嚣张跋扈嗜血的柴柯儿,现在却成了另一个样子。此时的她看起来极其软弱,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让人很有欺辱她的欲望。
趁着这个时间,王斐连忙解开了手脚的捆绑,正想马上就跑,想想觉得太是憋屈,刚才差点死在这儿啊!
反正刚才也打了她一巴掌,死就死了,再打几下也是一样。
王斐于是走近柴柯儿,高高举起了巴掌。
“别打脸,会被人看出来的。”
没想到柴柯儿虽然满脸惊恐,但嘴角的一丝希冀和兴奋之色却显得,她的确有些害怕,但还很想被打。
她不躲不闪,却像将要被强暴的小女子似的瑟瑟发抖,但身体却翻了过来,双膝跪地弯腰俯身,然后扭头对王斐说。
“王将军饶命,王将军打屁股吧!打屁股别人看不到。”
王斐这下是真害怕了。
还有这样的?施虐和受虐的双重性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