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哥不是想弄死他吗?你都想弄死他了,他的生意还有你什么事儿?”
“我···这···嗨嗨!说着玩儿呢!妹子你别当真啊!是这,我这凑凑,还能挤出来二十···不,三十万两银子,妹子你看,是不是也给你大哥凑个整?”
皇上厚着老脸说道。
“凑个整是多少?三十一万?”
柴柯儿故意说道。
“哎!看妹子你说的,是五十万两银子。”
“那我没有,想凑五十万两银子入股,那你找你妹婿去。”
不管是多么难听的绰号,如果叫你的人多了,被人称呼的时间长了,你慢慢也就习惯了。以后再有人叫你那个绰号,你不经思索就会答应。
柴柯儿就是用的这个策略,我句句不离你妹婿,你听得多了,听习惯了,我看你是不是每次都反对,是不是慢慢就习惯了这个称呼。
果然,这次再说‘你妹婿’这三个字,皇上直接就知道是在说王斐,竟然也没反驳。
“看妹子说的,妹子管着他所有的生意,他的银子还不都在你手里,妹子你说了算。”
“我一个妇道人家说了不算,你妹婿说的才算。”
“我妹婿···那啥,王斐忙死了,他哪有空管做生意的破事儿?妹子你说吧!你要哥哥出多少?”
“你妹婿说了,你至少得出三十五万,剩下的他帮你想办法。”
皇上一咬牙一狠心:“行,三十五万就三十五万,剩下的十五万,就让妹婿···那啥,就让那货帮老子想办法凑齐。娘的,老子为了银子,连老脸都不要了,他要是敢不给老子凑十五万两银子,老子弄死他。”
虽说皇帝哥哥说的话太粗鲁,但自己的目的总算是达到了。既往自己的商行里拉了两个大股东,还让两个哥哥,习惯了王斐是他妹婿的称呼,一举两得。
柴柯儿心满意足,扭扭搭搭欢天喜地地走了,继续去找下家。
她听了王斐的话,要把那些朝中重臣一网打尽。让他们以后因为这个特别赚钱的商行,不得不听自己的。听自己的就是听自家男人的,自家男人虽然还不承认和自己的关系,但是只要功夫深,铁棒都能磨成针。何况是一个色痞,面对一个极其妖娆,还故意诱惑他的小美女呢!
············
数天后,周山后山一声霹雳,王斐站在坡上,看着不远处的一团烟雾眉开眼笑。成了,就现今这个条件下,他研制的黑火药,已经达到了黑火药爆炸威力的极限。
黄色炸药和硝酸炸药的原理他也懂,但在现今这个科技比较落后,连玻璃瓶都没有的时代,他也只能做到这一步了。
不过,即便是这个黑色火药做成的炸弹,也是这个时代最犀利的武器。
“哥,既然成了,是不是就要献给兵部了?”
赖狗儿凑过来笑着问道。
“不,现在边关没有大仗,先不急。你先安排人造一批这种震天雷,我以后有大用。过了我提防的那件事后再给兵部。不过兄弟,兵部想要可得跟咱买,到时候你去谈,不妨狮子大开口。娘的,咱把半个家当都投进后院了,可不能便宜了朝廷。”
“我懂了哥。”
郑家寨的人都是郑赛飞的死忠,称呼王斐时大部分都是叫姑爷,只有秦家兄妹和王斐是平辈儿相称。
按说赖狗儿的婆娘秦青梅比郑赛飞还大,赖狗儿该叫王斐妹婿,可他和婆娘却都没王斐大,一般就叫王斐哥。叫哥也显得他和王斐的关系更近,有外人在场时,特别是有朝廷的大员在场时,他会叫的更亲。
每个人都有虚荣心,赖狗儿也不例外。
“诸葛连弩研制的咋样了?”
“哥,现今已经能达到一弩五发,距离哥要求的一弩十发尚远,工匠们不敢懈怠,还在彻夜研制。”
“也别逼工匠们太狠,慢慢来,生活好一点,薪酬再高一点。做的好的就给那个工匠送一个仆妇做小妾,他们也不容易,咱们别太狠了。”
“我知道哥。”
“克敌弓研制的咋样了?”
“现今已能达到二百五十步,比此时卫军的标配弓箭好多了。但还达不到哥说的要求。”
“嗯!是不错了。火炮呢?”
赖狗儿挠了挠脑袋皱着眉头说:“火炮的炮筒老是炸膛,工匠按照哥说的方法做也不行,就这个慢,愁死我了都。”
“别急兄弟,我知道是什么原因,我的要求太高,工匠们的思维也有局限性,按咱现今的这个科技水平,我知道还不能做出我需要的那种火炮。所以,我让工匠研制,却从没说过啥时候让他们研制成功。我觉得,再有三五年能研制成我需要的那种火炮,就已经不错了。”
“攻城梯研制的差不多了吧?”
“嗯!攻城梯还行,轻便,灵活,组装快,已经比此时卫军的攻城梯强多了。”
“铁甲呢?”
“和原来的那种铁甲相比,重量轻了七斤,防护力增大了将近一倍。”
“嗯!也不错,火枪呢?”
“火枪和火炮一样,老是炸膛,还没有好办法。”
“应该是没有合适机械的原因,不过现今也没办法,也慢慢来吧!做标准件的机械做成了吗?”
“没有,咱们现今做的标准件,还都是纯手工制作,一个大匠带一个徒弟,做一个萝丝就得三天,太慢了。”
“唉!没办法,别急。只要不断研制,总有做成的时候。又招了多少工匠了?”
“三十四个,加起来一共有七十三个大匠,二百零三名学徒。”
王斐皱着眉头说:“后院还是有点小,难道把整个别院都改成作坊?”
“是有点小,现今咱家的后院,你去了都没个下脚的地方。哥,要不你把杨家的别院要过来吧?你住那里,咱家这个院子全部改成作坊。”
“人家会给?”
“就当杨家姑娘的嫁妆了,敢不给哥就不要杨婵儿姑娘,让她跟她祖父闹去。”
王斐当时就被赖狗儿的馊主意逗笑了。
“哈哈!你可是咱郑家寨的人,咋不帮着你妹子郑赛飞说话了?”
“我妹子现今也想明白了,···不,是我妹子一直都明白,她管着你是不让你胡乱玩,怕你惹事或者染上脏病啥的,妹子可从没说不让你找大家闺秀。为王家开枝散叶是我妹子的主要职责,不仅是她自己,还有她管着的后院的所有女子,包括所有的大丫鬟。”
“哥,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婵儿姑娘都十六了,也能用了。”
王斐一听大奇道:“咦!狗儿都会吟诗弄词了?不赖不赖。”
“咋不赖?我赖得很,我就姓赖能会不赖?哥,这是我妹子说给青梅的,青梅又揶揄我的。她说我每日在外面跑来跑去的,怕我学坏了。”
“哈哈!我说呢!那你学坏没?”
赖狗儿顿时愁眉苦脸说道:“我哪敢啊?我就是有那个色心也没那个色胆啊!就我那个婆娘,我要是敢学坏一次,她就敢弄死我。你是不知道哥,那次我憋得狠了,就摸了一下她那个糙丫鬟的小手,却被她揍得五天都没爬起来,她差点揍死我。唉!我这辈子算完了,手里拿着哥给我的大把银子,却一文钱都不敢乱花,你不知道我那个彪悍婆娘管的我有多紧?”
“哈哈!有意思。兄弟,所谓妻贤夫祸少啊兄弟,你有个好婆娘,就别不知足了。对了,青梅快该生了吧?”
“还有俩月,大夫说是个男孩儿。”
“好好,到时候我给你一份儿大礼。”
“那咱说好了哈哥,礼轻了我可不愿意?”
“绝对轻不了,你就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