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拨通牧院宿管室电话,叫了尼玛。尼玛听见是我,埋怨我怎么不回学校来看她们。刚回家被爸妈看的紧,后来上班觉的这样的工作很没意义不值得提,我是想等找到新学校再去看她们,会显的不那么狼狈。听尼玛说了才知道,黎欣在我开除后,自己跑到学院说让新生买烟的是她不是我,请求学校不要开除我。这傻子,算是自投罗网,在第二批开除名单里成功的为自己报了名。知道黎欣也离开了学校,让尼玛打听了她家茫崖的地址,我就开始写信给她,骂她是傻子,说我很想她、想念108的日子,告诉她我现在做着一份自己非常不喜欢的工作。
新年过后,我依然在公司上班。爸妈更加水火不容了,每次看到爸爸总觉的他很疲惫。单位改制,爸爸承包了一辆车做货运,同时和朋友合资开了矿场,只是做了半辈子司机的爸爸,并不知道什么叫市场经济、什么是投资机遇,所以一直都没有进账;妈妈认为自己做了半辈子会计,注定是要经商的,也离开厂区投身于商场;所以他们的争吵,总离开不钱。我看着手中准备放入保险柜里的产品货款,嘴里哼唱到“你这杀人不见血的刀......”
下班路过一家超级豪华的娱乐会所,门前贴着一张广告,正在招聘演绎团体和舞蹈艺员,我鬼使神差的走了进去,看到一个穿着红色迎宾装的美女我问:“你们这招人吗?”
美女打量了我下:“你是歌手吧,你等等,我给你问问”
过了一会,美女领着一个打扮非常时髦的美女出来,指着我说:“就是她,要面试艺员”说完就忙自己的去了。
美女看着我,问:“你是歌手?”
感觉自己有点太盲目了,我摇摇头:“我是看你们招舞蹈艺员,我想问问”
“你是跳舞的?”美女接着问我
我心虚的回到:“我学过舞蹈,也参加了不少演出和比赛。”
美女微微的点点头:“哦我知道了你是还想跳舞是吧?”
被说中心声,我急急的点点头。
美女笑着说:“来吧,到里面办公室说吧”
美女指示我坐下,自己转身去到饮料,放到我的跟前:“说说吧,你有什么特长。”
我有些腼腆不好意思的说:“我从小学舞蹈,考艺校没考上,我看你们招人,我想试试。”
美女打量了我半天,问:“你今年多大了,成年了吗?还在上学吗?”
“我今年18了,周岁。我不上学了,在一家公司做出纳,但我想做喜欢的工作。”我解释到
美女似乎看出来了什么:“我们这都是下午13点上班到凌晨2点,没有工资只有出场费。如果是新人,我们前期是要培训的,不上场,所以就没有钱,一般新人培训快的一周,慢的得半个月。另外我们这是娱乐场所,上班时间是晚上,你是自己住还是在家里住,你爸妈家里人会同意吗?”
我犹豫了起来,美女看出我的纠结,说:“这样吧,你先回去考虑考虑,如果真想来,直接找我好了,我叫英子。”
我看着这个叫英子的美女,眼神犀利目光温柔,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气质,和我见过的美女都不一样,但凭直觉我认为她是一个让人值得信赖的人。我站起来:“那我回去想想,不好意思打扰你了,我先走了”英子送我出门,很随意的问我:“小妹妹,你还没有18岁吧?”我抬头冲她笑笑没有回答,和英子告别离开。
第二天下午,我提前把公司货款汇入总公司,然后就去了娱乐会所,找到英子,她对我的到来表现出惊奇,带我进了办公室,我开门见山的说:“英子姐,我还有十个月就满十八岁了。我是被学校开除的,现在在我妈的投资公司做出纳,但我不喜欢干,我想试试当舞蹈艺员。我下午上班没问题,晚上只要11点之前回家就行,我不想让我妈知道我到娱乐场所找事做,我知道我的要求会让你为难,也许不行,可是我想了一夜,我还是想试试,所以我直接和你实话实说了。”
英子听了我说的话,看着我思考了一会,说:“挺直爽的”
站起来,到了杯饮料,放在我的跟前:“想长大?想独立?”
我对英子满眼的佩服,她竟然知道我心所想。英子笑着坐了下来,接着说:“我也是从你这么大的时候过来的,你为什么对我说实话,娱乐场所里的人都不会说实话的,你不怕我拒绝你?”我想了想,回答:“行不行总得试试才知道”抬头看着她:“我觉的你是可以信任的人。”
轮到英子惊奇,可能是我的执着,也可能是我的单纯。
英子喝着饮料,像是在我帮我想办法似的,过了会说:“行,看在你说信任我的份上,我也不能让你失望不是,你先跟着我,出场费先不谈等你能上场了再说。上班时间13点点名,15点到17点是下午场,晚上21点到23点晚场,艺员这块也算是比较好安排,那就让你试试?”
我高兴的站起来:“真的,我真的可以试试?”
说真的,其实我没报多大希望,但我就是这么一个执拗的人,明知可能出现的结果但就是想随心去做,做了才会死心。和英子姐约好,从明天开始算培训先试试再说,我感觉到愉快。
经过半年多在公司的工作摸索,基本上收款清点、会计报表、汇款回总公司已经是独立完成,会计奶奶也总夸我聪明。为了不耽误会所时间,我做了工作调整,于是我上午照常上班,我将前一天的收款在第二天中午汇总生成报表后到银行汇给总公司,下午基本上是讲课,交钱都会在早上,即使是下午有交钱的我也会让早上来,这样下午我就可以腾出时间去会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