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凝连忙挪开了自己的视线,在还没有见到更加激烈的场面之前,阮凝急忙走上了楼。
然而就在转身的一瞬间,阮凝的心里还是止不住的失落了起来,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她的心里忽然破碎了一般……
听见楼上房门被合上的声音,程景承烦躁的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程总?”
感受到程景承忽然停下的动作,沙发上的女人连忙也跟着坐了起来,她一脸紧张的看着程景承,不知道是自己做错了什么,引得程景承不快。
“叫大声点!”
“啊?”那女人似乎没有明白过来程景承的意思。
忽然,程景承拿出了一张金卡,那女人的眼睛都要看直了,她连忙伸出了手,似乎生怕到手的钱又要飞了。
没想到刚伸出手,程景承却又忽然缩了回去。
“我说叫大声点,听明白了吗?”
程景承严肃而又冷厉的语气似乎让那女人吓了一跳,连忙按照着程景承的要求照做了。
楼下一阵阵声音传过来,不用想也知道,下面的场面一定激烈无比,阮凝紧紧地拉过被子,捂在了自己的头上。
好半天,程景承才让那女人停下来。
“拿了钱赶紧滚,要是透露半个字出去,后果你知道的!”
“知道知道,谢谢程总!”
那女人带着沙哑的嗓音此刻难听无比,顾不上难么多,那女人赶忙拿了钱走了门,匆忙的连地上的衣物都来不及捡……
程景承一脸烦躁的看着楼上的方向。
这个女人现在都无视他到这个地步了?亏她精心的演出了一场好戏!
程景承越想越气,连忙大步走上了楼。
阮凝被楼下的声音搅得睡不着觉,只好默默地侧身看着床头柜上的台灯。
忽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还没有等阮凝反应过来,程景承便打开门走了进来。
被子就这样被毫无预兆的掀开来,阵阵的寒意很快便笼罩了阮凝的整个身体,还来不及反应过来,程景承整个人便压了过来。
程景承粗暴地撕扯的阮凝的衣服,丝毫不顾她的感受,即使阮凝再怎么拼命挣扎着,都还是逃不过程景承的钳制。
“程景承!你住手!”
阮凝努力张着嘴,想要说话,可是却发不出一点声音,耳边的发声器刚刚已经被她摘了下来,放在了旁边,明明只有一点点的距离,可是阮凝却还是够不找它。
程景承快速的将阮凝的衣服扒了下来,没有前戏,没有爱抚, 阮凝的心里止不住的恶心,刚刚才碰过那个女人,现在就碰她,她只觉得恶心极了,可是越是挣扎,身上的人似乎越来越来起劲,阮凝索性放弃了挣扎。
果然,阮凝没有了挣扎,程景承便很快的就停了下来。
“又当死鱼?”
程景承嘲讽地语气在阮凝的耳边像是放大了无数倍一样,阮凝心痛的别开了自己的头,不想要看见眼前的这个男人。
程景承的心里没来由的窜起一股火来,然而看着阮凝脸上布满的泪痕,他忽然觉得一阵烦躁,随后很快的便抽身离开了她。
“拿着你的衣服,滚去隔壁房睡!脏了我的房。”
呵!原来他永远都是嫌她脏的。
明明这才是客房啊!难道不是他自己忽然闯进来的吗?
阮凝没有为自己辩驳一句,只是听从着程景承的吩咐,忍着身下传来的阵阵疼痛,拿了外套和桌子上的发声器快步走了出去。
浴室里,阮凝不停地在花洒之下冲洗着自己的身体,刚刚楼下的那一幕似乎还在眼前,一想着程景承那个碰了别的女人的身体忽然又碰自己的,阮凝只觉得恶心无比。
她想冲刷掉身上那些恶心的印记,可是即使肌肤已经被冲的红了起来,阮凝仍旧觉得十分的恶心,似乎哪些东西早就通过阮凝的身体,进入了她的心里。
第二日,阮凝在朦胧中睁开了双眼。
不知道昨天晚上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她只知道自己醒来的时候身体酸痛无比,她疲惫的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
竟然又到了九点!
想必现在程景承应该已经走了吧!
阮凝缓缓地走下了下床,打开房间的门,果然,隔壁的房间已经空无一人了,整个别墅里都没有看到程景承的影子。然而客厅的地上还有这一堆昨晚两人留下的衣物。
阮凝似乎并不想理会,转身又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她把自己关在浴室里面,再次冲洗了一遍自己的身体,洗完之后,似乎残存的一点疲惫的感觉全部都消失不见了。
将自己整理出来之后,阮凝便走下楼来,随意地将客厅里的衣服丢到一旁的沙发上之后,便背着包出门了……
很快阮凝便来到了一家药店的门口,抬头看了看药店上方的字后,阮凝便坚定地走了进去。
与此同时,阮凝的一举一动都被程景承派去监视的人拍进了手中的相机里。
看着录像里阮凝拿着一盒药片走到了旁边树下的长椅上,看着那颗小小的白色药片快速的进入了阮凝的嘴巴里。
然而在看到那个药盒上分明写着紧急避孕药几个大字后,程景承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就这么迫不及待吗?”
看着视频里的女人没有丝毫犹豫的吞下了那粒白色药片,程景承的心里忽然有种别样的感觉,但是仅仅也只有一瞬间而已,很快就被他自己给压制了下去。
“把出差提前到明天,我们明天就走。”
“老板,会不会提前太多了,如果这样的话,之前做的所有的计划就全部都要重新安排了!”
不明白程景承会什么忽然做出这样的决定,可是一想到提前的后果,顾铭只好硬着头皮跟程景承说着。
“没听明白吗?”
程景承忽然大声了起来,顾铭都被吓了一大跳。看着程景承似乎心情很糟糕的样子,顾铭只好答应了。
看着办公室被合上的门,程景承缓缓地放下了手中的文件,靠在了自己的座椅上,伸出手揉着酸乏的太阳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