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文墨还小的时候就看见过众多的生离死别,从一开始的嚎啕大哭到最后的无动于衷,长达十五年的战争终于以谈和结束,除了杜文墨这么大的孩子之外似乎所有人都很开心,杜文墨不明白他们在开心什么,是因为战争结束了还是因为其他的什么原因。
一时间电视上全在播报这件事,杜文墨总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事情不该这么简单。所以他觉定孤身一人去寻找真相,还有他那丢失的记忆。
杜文墨在拥有Space后,枭极最常看见的一幕是杜文墨坐在那架白色的三角钢琴前,带着耳机。坐在任由阳光照射的窗户下演奏着最常见的曲子。
威尔弗里德喝了口茶抬起眼眸同样的打量着面前这个没比他打多少的人。杜文墨深吸一口气重复着背出早就准备好的台词道:
“很抱歉我不能为您解释这里,那么就让蓝牙来代替我吧。”垂眸说着表示歉意的话,可任谁看,杜文墨的神色依然如同刚见到面前的人一般。
说罢这话便起身,微微颔首离开了客厅。威尔弗里德同样颔首目送着那人离开。
“墨哥?来客了?”枭极一边拍着身上的土一边询问着面前的人,杜文墨捂着嘴咳嗽了几声,点燃一直香烟,在酒吧里同枭极讲着什么,枭极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身为卧底牌的枭极尴尬的笑了笑,自己还要在这里再带上一段时间,最好安分点吧,不知道自己面前这个人什么时候就把自己戳穿杀了。
虽然中枢神经里杜文墨植入的芯片早就被取出来了,但上头的命令是让自己继续潜伏,枭极心不在焉的看着杜文墨最近胡乱的答应着。
杜文墨皱起眉头看着面前这个走神的人开口“你怎么回事?”枭极微微一愣,随后尬笑着开口“没事,刚睡醒有点迷糊。”脸不红,心不跳的撒下了一个谎言,杜文墨沉默了一下。“我帮你清醒清醒?”说着就要抽出匕首,枭极冷汗唰的流了下来,起身冲着杜文墨咧了咧嘴。
“墨哥,墨哥刀放下。咱有事儿好商量……”如此说着,枭极听到了大门弹开时吱呀的声音“墨哥,来人了。你不看看去吗?”杜文墨皱眉放下刀,伸手拿起吧台上的资料出了酒吧。
枭极随便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刚才杜文墨的眼神就是要杀了自己。枭极沉默片刻点燃一支烟虚着眼看着杜文默的背影。
“说实在还真要谢谢这个新来的家伙。”
杜文墨扬起嘴角,备好了热茶坐下。米尔从冗长的过道进来时被灯光刺痛了眼眸,他揉着眼睛四下打量着眼前这个地方。杜文墨微笑着示意人坐下。
“欢迎。”
异常简短的问候,显示出主人家的不耐烦,身为客人的米尔虚起眼睛,他当然知道面前这个人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您好。”米尔顿了顿随后接道“还有谢谢。”
杜文墨垂眸早就失去了耐心,以往忠于自己的手下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总感觉他有什么别的自己不知道的秘密。杜文墨如此思索着,脸上的笑意逐渐淡去。他沉默片刻,重复了一遍刚才和那个人说的话,放下了蓝牙耳机转身离开。
米尔坐在沙发上喝了一口还冒着热气的茶水狐疑的看着连名字都不肯告诉自己的家伙,不过很快的他耸了耸肩,只当这事儿未曾发生过一样,起身,熟练的带上耳机走进室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