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都做什么的呢?”苏璇妈妈问道。
信停下了饭筷,“我...”面无表情地说,但又停顿了下,说道“病死了。”
这让在场吃饭的都陷入了沉默,苏璇妈妈觉得自己问错了话,显得很是内疚。
“你看看我,我的错,小迎,你别伤心。”苏璇妈妈说。
“没事,阿姨,我早已习惯了,你不用在意。”信说。
苏璇妈妈也没再问,就这样他们很尴尬地转移了话题。
吃好饭,他们收拾好碗筷后,苏璇准备带着家人习城游玩,本身信想推脱掉的,但是苏璇妈妈的热情,让信也没了办法,随后跟着去了。
他们游玩着,很快天也黑了,他们游玩到了当地最有名的游乐园,里面过山车,大摆锤,海盗船,碰碰车……各种各样,最美的还是那摩天轮,顶着天空,差点碰伤了月亮,月亮不生气,却指导着星星为它伴舞,给里面的情侣培养着情调,那摩天轮自身五颜六色的光芒看着游乐园的每个角落,那朦胧的灯光看向了河流中的古船,船师傅划着桨,船上的一男一女噘着嘴……。
苏璇妈妈给信说苏璇小时候的趣事:“老师夸她机灵,小时候成绩好,在学校也很活泼,成绩也好,我也从来不让她谈恋爱,现在出学校了,我记得她刚找着对象,还害羞跟我不说呢,直到她有趟回家,我让她相亲,她说有过了,我才知道。别看她性子活泼,有时候害羞起来比那些内向的人还严重呢。”
苏璇讲:“妈!讲那过去的事情干嘛。”
妈妈讲:“看,还害羞了起来,我就让小迎知道你的那些皮事。”
妈妈笑着对信讲着:“我告诉你,她在学校我也没多管她早恋的事,她就是找不着,知道为啥不?”
“不知道,是啥啊?阿姨。”信问道,并且给苏璇使个眼神,让苏璇害羞要命。
“她小时候喜欢她同桌,那时候她经常找同桌玩,想跟人家聊聊天,但是呢,她同桌把她当兄弟处。”苏妈说。
“好啦,再说我走啦!”苏璇急了起来。
“你走吧,我就跟小迎继续讲,你赶走,我就敢把你更多的小秘密都说出来,反正你走了也听不见,听不见心不烦。”苏妈妈讲。
“我错了,错了,好妈妈,咱不讲了。”苏璇撒起了娇。
苏妈妈受不了苏璇撒娇,就不说了,她而转脸望看向信,讲:“苏璇小时候的故事好玩吧?”
信笑了笑点点头。
“那你小时候得跟她比,谁比较闹腾,讲讲,让阿姨听听。”苏妈说完给苏璇挑了一下眉。
苏妈一味抖着苏璇小时候的事原来是铺垫这件事,因为面前的小迎的背景身份,对苏妈来说是个谜,她不敢轻易地把孩子就交给她,所以现在摆了一局,礼尚往来,既然这边说了故事,那边你就得回。
信这时候看了出来苏妈的意图,但是此时已进了套,如小鸟进了笼子,再怎么挣扎,跑不了。
信也清楚,如果讲自己千年以前的事情,恐怕面前这娘俩,得把他关进精神医院去。
把以前的事情改成接近现代即可,信心里给自己做了个方法。
信讲:“行,那阿姨想听我就说,咱先找个地方坐下,站着挺累的。”
他们走到了河岸便的长椅上坐了下来。
信讲他们家风比较老派,父亲老思想了,母亲怕他,他经常也见不到父亲,父亲因工作忙也不经常回家,母亲日日夜夜抱着我,坐在门口思念,等待着,每到凌晨她才死心,我当时小,在她怀里,看着她眼里冒着泪光。
信一回想,眼里也藏着泪,他哽咽了一下,继续讲到有一天,父亲在外面找了很多的人情,母亲知道了,但是她不敢说话,我经常听见她在屋里哭,半夜哭,白天哭,整天以泪洗面。
然后那天我很清楚,父亲生日,那些情人上我们家闹,把母亲准备的礼物砸坏了,导致母亲在生日会那天,没有拿出礼物而被父亲指责,最后抑郁成疾,上吊死了。
从那以后父亲又在外生了好多的弟弟妹妹,我是没了妈的孩子,没了靠山,父亲对我也是很严,但是从不是关心的那种严,而是像训练狗一样,哦,不,主人对狗也有感情。
“训练?”苏璇问。
“可以换种说法吧,是培养,他想让我继承他的家业。”信说。
“那不应该是疼爱你吗,把家业给你。”苏璇问。
“疼爱?那只是怕违反了世俗的规矩怕说罢了,他这个家业让我那些弟弟红了眼!”信语气变重,语气冒着憎恨。
“那你不是说你父亲已经死了吗?那家业归谁了?”苏妈问道,因为她找到了最重要的点。
不是苏妈爱有钱人家,而是因为信已经父母双亡,而现在如果资产还没有划清,自己女儿嫁过去,恐怕是惹火上身,毕竟钱让人成善人变成恶人,它是身外物,可人都愿意命去换,一辈子去挣它,没了底线,没了脸面,忘了自己善良的初心,说它是毁人的恶魔也不为过。
“财业都没了,可以说,都没得到。”信说。
“那去哪了?”苏妈接着问道。
信总不会说,自己生活的那个朝代亡了吧,父亲死后,儿子们不问亲情,互相残杀,最后外敌入侵,没了防御,便拱手让人了。
“父亲看我们争吵要钱,最后都捐了。”信说。
信美化了自己的父亲,他父亲有消息说是一夜暴病而死,有消息说是自己二弟害死,而自己,也是。
接着他回忆想到二弟,苏璇,和苏妈,看到了信的情绪不对,拳头紧握,让人不寒而栗。
“好了,小迎,咱不说了。”苏妈拍拍信的肩膀说道。
过了不久,苏妈用身体劳累的借口先走了,得意让苏璇和信单独一起培养小情侣的感情。
信和苏璇在游乐园散着步。
苏璇讲:我妈就那样,喜欢问东问西的,在我老家,老一辈那群人,没事就喜欢拿着马扎走到那凉快地聊天,啥都聊,在他们眼里没有不敢聊的。”
信讲:没事。”
随后,他们开始一路闲聊着,溜达着,走着走着,突然路边的小灯开始闪烁,随后起了风,苏璇对这突然变化的样子,吓了一跳。而信显得很冷静,眼神却很犀利的左看右看。
扑腾一声,游乐场停了电,所有正在玩的游客尖叫了起来,有的设施,运动到一半,卡在那,人在天上挂着。
信想今天没收到死亡任务,而且游乐园属于自己的辖区,不应该会有亡人,怎么又会出现这种意外情况。
这样下去,很快这些设施时间一长,因为停电肯定会出现事故。
苏璇的手一直牵着信。
此时信右耳被凉风灌了进来,吹的头脑模糊,随后眼前开始迷糊,他摇摇头,擦擦眼,在睁眼的一瞬间他看见苏璇后楞了。
他眼里充满着恐惧,因为面前的苏璇变了模样,公园没了灯光,趁着月色,看到布满着血的脸,长头发散落着,血染着那身穿牡丹凤凰绣的淡粉色衫,外套绯红色流萦醉花纱衣,是古代衣裳,往下看肚子上还插着一把剑,流着血。
“宁,宁儿?”信望着面前的女子磕磕绊绊的问到。
只见面前的女子没说话,眼里流出了泪水,不,应该是流出来的血,因为是血红色的,这让信眼神变的可伶,落魄一模样,手慌忙擦着面前女子的脸部的血泪,嘴里一直哆嗦的重复着一句话:“都怪我,都怪我。”
随后游乐园灯光猛的一亮,刺了一下信的眼睛,随后他猛地一眨眼,只见他右手在苏璇的脸上,摩擦着,而左手还牵着手。
“你变态啊!”苏璇右手直接扇了信一巴掌,
就这样信被扣上了一流氓的帽子,但是他站着原地并没有动,眼里还没回神,楞在那想着。此时苏璇跺跺脚,气得走了。
而很快信反应了过来,拍了拍脑袋,幻觉?。他追了过去,道了一路的歉。
公园那角落,借着灯光有个黑色的身影窝在那,很快,便在这在空气中消失,没了身影。
一所红木配合砖瓦盖成的一所大殿,殿堂宏伟至极,金柱盘龙的撑着房梁,中间一用金丝点缀着宝座,坐着一老者。
“您吩咐的事已经做了。”这是公园角落的那个黑色的影子,他向着宝座的老者作揖,勾着腰显得很便宜尊敬。
坐上的人点了点头,此时作揖的人,后退几步,抬起头,直了腰,离去。
随后老者清空了殿里所有的人,他把宝座的左扶手上的一条蛇头按了下去,只见身后墙壁挂着很大蛇头的眼睛变得透红,随后墙壁打开了,他走了进去,这是个密室,所有的灯光来源在那供台上的火烛,其中有一个信字的牌位,而牌位面前有俩蜡烛,冒着青色的火焰,而每个蜡烛上面刻着字,一个怨恨,一个愧疚。其中愧疚蜡烛跟怨恨蜡烛相比开始变得有些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