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稷对于宋弋也是产生了许多疑问的,为何宋弼见到宋弋时只字不提,对于初学者的慕容稷来说还是有太多的不解,自己虽然刚步入伏天境前期,但对这条路还是充满了迷茫。宋弋如今就是一阶凡人,若是去了玄元大陆,手无缚鸡之力,这可如何是好......
“呼,终于出来了,憋死本尊了。”煦九渊从指环内显现出来,端坐在慕容稷身旁。
宋弋揉了揉眼睛,看向煦九渊,指着对慕容稷说到:“慕容稷,这不会是我的太爷爷吧?”宋弋经过白天和慕容稷在密道时自己爷爷对自己只字不提的态度,就有些觉得这宋家不会就是传说中的应援团吧。
“啧,怎么说话的,你认本尊当太爷爷本尊还不收呢。”煦九渊一脸不屑地瞥了宋弋这个没有任何元气的小子一眼,煦九渊心高气傲的很,这种废物还入不了他的眼呢。
宋弋一看这浑身发金光的少年就知道,这肯定又是什么大神,这可不能认他当太爷爷啊,这得认人家当祖宗啊。
宋弋殷勤得凑到煦九渊跟前,这眼神像极了看向主人的哈巴狗。
“得了,你在凑上去就差舔他一口了。”慕容稷看着这厮舔狗的样子打岔到,顿时无奈地按了按头,看向一旁的宋弋,叹了口气,这厮真是个问题。
“这是指环内的灵神,当初是跟着我父皇的,活了八百年了。”
“哦,原来你也是舔狗。”宋弋点了点头,认为自己什么都懂了,顿时露出对同道中人的怜悯之情,这厮眼里全是戏。
“哼,你才是狗,你全家都是狗!”煦九渊气的一巴掌呼到宋弋脑门上,这八百年前,连慕容易都不曾这么说他,如今竟被一个连八境都摸不着的凡人指指点点,本尊若还是那太宸宫中的太宸星君,你这长十个脑袋都不够用。
“还有啊,慕容稷,在先去玄元大陆之前,我们得先去一趟血牙冢。”煦九渊转头对一旁的慕容稷说到。
慕容稷低着头沉吟了一下,旋即回到:“这是什么地方?为何要去?”
“这个地方也在云梦郡,慕容易当初是制造了一些傀儡机关术的,只有你才能使用。”煦九渊一把推开宋弋,理了理黄袍,严峻地说到。
慕容易当初在玄元大陆可以说是一个散修,什么都修,什么符纹,幻术,修的多了,自然比他人懂得多。
“至于你,从明日起便跟着本尊学着画符纹,不然只能是个累赘。”煦九渊指着宋弋的鼻子说到。
宋弋一听,两眼直放光,“什么,还有符纹这种东西,厉害吗?”说完,又再次一把手抓住煦九渊的肩膀,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
煦九渊真是厌烦了宋弋这厮,没好气的说到:“这玄元大陆的那些强者本尊没记得多少,但慕容易的弟子卞顼,现在被封为寂灭老祖的那位,本尊还记得他与当初整个玄元大陆最强的符纹师段凌之可以不分伯仲,而当初的段凌之只是一阶凡人,自身毫无元气,肉体自然也不如元修者,最后卞顼对这位对手心生敬意,将晟帝钦赐的舍利子赠与段凌之,这才助其开始元修,这也沦为了玄元大陆的一桩美谈。”
宋弋这次没像听和尚念经一样听得无精打采,昏昏欲睡,反而越听越来劲,这不就是赤裸裸摆在面前机会。
慕容稷从未听说过这傀儡机关术一说,旋即岔到:“这也是父皇留给我的?你说,我父皇怎么厉害应该寿命不同于凡人,为什么会和凡人一样什么积劳成疾病逝了。”
宋弋没有理会慕容稷,随即跪到煦九渊面前,大声吼到:“徒儿拜见师尊!”我滴个乖乖,这一路颠簸,这一吼把马都惊了。
慕容稷旋即扶了一下,慕容稷最烦被别人打断,还是关键时刻,双眼直勾勾地瞪着宋弋,宋弋也是感受到了慕容稷的怒气,不禁打了个寒噤,立马摔倒在地上往回一缩,便不在多言了。
煦九渊看在宋弋这厮的怂样不禁冷笑一声,原来这厮怕慕容稷啊,真是一物降一物。
“慕容易死没死本尊还真不知道,本尊一来这九州大陆就被慕容易封印了,每隔三年才能解封一次,要不是你滴血认主,本尊有可能还被封印着,但是,以慕容易的实力,他若是陨落了,整个九州大陆都会夷为平地,所以,本尊觉得,他应该没死......”说完,煦九渊将手中运行这一缕元气朝慕容稷身边引来。
“你这身衣裳本尊早就看不顺眼了。”旋即,慕容稷身边元气缠绕,元气散去,慕容稷冠发齐整,身着明黄袍,少年的双眼炯炯有神,五官俊逸,小小年纪便出落得一副小周郎的样貌。
“嗯,这才是咱们金贵之人该有的样子。”煦九渊看着眼前的慕容稷很是满意。
慕容稷可懒得理会他多余的目光,双拳紧握,皱眉站起来急声说到:“父皇......没死......”
“坐下坐下,本尊只是觉得应该是,但也不排除本尊所想不到的原因,毕竟,在玄元大陆想要慕容易命的人太多了。”煦九渊立身处世八百年之久,早已看淡浮尘,一脸淡然,放不下凡尘的不过都是些俗人而已。
慕容稷平静下来,在修元之道,不能太过于浮躁,“猜测也好,至少我有我要去证实的东西。”
见慕容稷不在出声,宋弋小心翼翼地朝煦九渊问到:“师尊,在给弟子讲些关于这符纹的呗。”宋弋趴在凳子上,两眼放光地望着煦九渊。
这厮就是欠,若是一位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倾国倾城的小姐姐像你这样是买卖萌,你这样纯属是在给人作呕。
“想听就给本尊乖乖地坐好,还有,把你那副令人作呕的表情收回去,最后,别叫本尊师尊,出去尽会给本尊丢脸的。”煦九渊对着宋弋厉声到,这小子肯定是个坑。
宋弋立即端坐在煦九渊面前,一脸傻笑地回到:“是,师尊!”
煦九渊有些急红了眼,这小子,专治各路神仙,这不会就是本尊的劫吧,怎么这么难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