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叶承俊突然有种自作自受的感觉。唉,他也只是说说,想看看她有什么反应而已,谁知道她反应这么大呢,而且,倒霉的总是自己。
“真没事?”她不确定地问。
“恩。好了,你只给了三天半的时间我,我得加快进度了,就不和你说了,先离开了啊!”他找了个借口,匆匆离去,但却也是事实。
叶琦纱想出口挽留,但没来得及说出口就已经只看的到他的背影。罢了,反正他就在这里,以后再说吧。这样想着,叶琦纱也静下来了。刚才他说什么?给皇上添个太子或是公主?想到这,她刚静下来的心又乱了,脸也不正常地红了起来。
可恶啊!叶琦纱在心里骂着,想出去走走透透气,无奈,通报的声音传来:“文妃娘娘、舞妃娘娘驾到。”
文武娘娘?妈呀,看来又有一场仗可打了。叶琦纱心里哀叹着,随即整理好自己的心情,准备迎战去了。
只见两女子带着一群丫鬟缓缓踱步而来,那身影,可真够淑女的啊!可是,叶琦纱眉头一些打结。为什么其中一个人要面带纱巾,遮住她的容颜呢?
“奴婢参见文妃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参见舞妃娘娘,舞妃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不容她多想,小絮她们已经向她们二人请暗。
“奴婢参见雪妃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她们的丫鬟也向叶琦纱行着礼。
“免礼。”文、舞妃同口地说。
“起来吧。”叶琦纱在后。
“妹妹,你进宫那么久了,姐姐们才第一次来看你,真是对不住了啊!”那舞妃先开口,与文妃两人毫不客气地坐了下来。
妹妹?这名词可真是刺耳啊!叶琦纱虽心有不满,可毕竟是在现代连续剧看多了的人,明白她们此次来肯定没什么好事,于是她掩饰好自己的不满,脸带笑意地说:“呵呵,哪会呢,您说笑了。姐姐毕竟进宫比较久,也比较好,怎能劳烦您老来看我呢!是我不好,我应该早点去看你的。”哼,反正你不打算与我和平相处,我也不介意与你撕破脸皮。
“你。”舞妃生气地说着,随即敛下怒容,换上笑脸:“呵呵,妹妹可真会说笑啊。文妃妹妹啊,你怎么不和雪妃妹妹打声招呼呢?”她话锋一转,转到一旁由始至终一句话都没说的柔弱美人身上。
“雪。雪妃妹妹,你,你好啊!”她始终带着纱巾低垂着头,让人看不见她脸上的表情,可是却能清楚地看到她的耳根子都红了。
“好啊。你进宫多久了呢?”反倒是叶琦纱,大方地回应着她。相教与那咄咄逼人的舞妃,她更喜欢这看似柔弱的文妃。
“一。一年。”她仍旧是蒙着纱巾,只留下一双眼看着这世界。
“能摘了纱巾吗?”她已经和她谈起来了,就是不理那舞妃,看她杂办。舞妃也没什么反应,反正她要的结果已经在步步接近了,她无所谓。
那文妃没有说话,似在挣扎着或是在犹豫着。叶琦纱想对她说:算了,你不想摘就算了。哪知那文妃缓缓举起手,慢慢地把手移到脸庞,一拉,纱巾掉落,惊呆了叶琦纱。
“你。这。”叶琦纱惊的一句话也说不完整。“对。对不起,我,我不知道,我,很对不对。”她只得连连道歉。
这到是把文妃给吓到了。“这没什么好道歉的,这,只是我自己不小心弄伤的。”她黯然地说着。
“不小心,文妃妹妹可真会说笑,这可是你勇救梅妃的见证啊!”本是无心听她们说话的舞妃听到文妃的回答后立刻急急地说着,话里似有讽刺之意。
“舞姐姐。”文妃心急地看了她一眼,像是在求她别再说下去了。
“好好,当我什么都没说,你们继续。”她说完视线又不知道是放哪了,叫人难以猜测。
“你们在说什么呢?”叶琦纱小心翼翼地问,像是怕一不小心又触碰到别人的伤口,可她哪知道她已经触碰到别人的伤口了,看见文妃失神的模样,叶琦纱这才发现,她又问错话了,她在心里自打着嘴巴,想用什么话挽回,却让舞妃给解救了她。
“妹妹,我突然想起我还有事,先走了。文妃,你走吗?”她像是想起有什么重大的事情忘了似的大喊。
“额,既然这样,我也回寝宫去吧。”文妃楞了一秒,才道。
“恩,那我就不送你们了。小絮,送客。”她在心里对舞妃有了分感激,是她,把自己从刚才的尴尬中救了过来。
“是。两位娘娘,请。”小絮礼貌地对她们说着。
各自说了几句客套话之后,她们便离去了,叶琦纱松了口气。好险啊!
夜幕降临,叶琦纱留下叶承俊与她和永聪共进晚膳之后,他就走了,永聪也累了一天,睡下了。叶琦纱本也想睡下,可是平时睡意十足的她此刻却睡意全无。她躺在自己寝宫外的那一片草地上,仰望着星空,脑海不知在想着什么。
“娘娘,皇上来了。”小絮对着躺在草地上的叶琦纱通报着。唉,她的小姐啊,可一点仪态都没有了。
“你就说我睡了。”她闭着眼悠闲着说着。
小絮在原地不知该说什么好。这不是要她欺骗皇上吗?欺君之罪可是大罪啊,她的小姐可真会害她。唉!
就在小絮不知如何作答的时候,一道低沉的男音突地响起。“你这不是让她犯欺君之罪吗,你就不会心疼吗?”
“皇上。”小絮惊讶地请安。怪了,刚皇上不是还在寝宫内的吗?
“我是不会让她受到伤害的。”相较与小絮的慌乱,叶琦纱倒是不慌不忙地道,眼睛更是一眼也没有睁开。
“你退下吧。”邱景哲命令着小絮离开。
小絮行了个礼,临行前担忧地看了叶琦纱一眼。希望小姐可别激怒了皇上啊。这才不安的离开。
这样的场面实在有点让人替那女的担忧。一女人躺着,一男人站着,而且站着的人还是堂堂的国王,只见那男的脸色越来越臭。这女人,我都站了这么久了,她就不会起身的吗?该死。吭骂几句,他还是自动自发地躺了下来,躺在她的身边,彼此没有说话,就这样静静的。
“不怕又着凉了吗?”许久,邱景哲关切的话语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