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听到声音熟悉的声音从旁侧传入耳来,心中一惊,向旁望去,只见上官若风就坐在我身侧床沿上,不觉又是一怔,“你怎么在这,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吗。”
一起来就说这话,上官若风冷哼了一声,“不知到底是谁先吓的谁,我在这坐了好一会了,醒来这么久,难道才发现我在这吗。”如此说起来,上官若风不觉心中有气。
听到话,有些微愣,他在这坐了很久了么?看他的模样似乎有些生气,他怎么了?谁惹了他?起来一见到他,他就板着个脸,好像所有人都欠了他很多银两没有还似的。但还是有些意外,他怎么在这?记得先前我们好像还吵过吧,忆起那事,心,又疼了,淡淡的苦涩,莫非他是来兴师问罪的不成?瞥眼看去,道:“你怎么来了?”
听到话,上官若风不觉有些好笑,“哼,我怎么来了?南宫汐月,你这句话可问得真好,这是也我的房间,难道我就不能来么?”
微愣,这才想起一个事实,我们还是夫妻,这里,本是我们新房;心,稍颤。顿时无语,此时,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撇头看了眼上官若风,心底稍暖,可一想起今日在书房发生的事,本来的暖意顿时又寒了。
瞥眼,不经意间扫过地面,眼下是满地的碎片狼藉,心底,又是一惊,怎么,来我这,就是为了发脾气的不成?再看向上官若风那是一张好像是随时都会火山爆发的怒脸,心底不悦,脱口而道:“上官若风,到底怎么了,谁又惹你了,怎么摔得满地都是。”
“谁又惹到我了?哼,你说呢?”本来心情就不好,眼下又提及此事,不知怎的,上官若风就觉心底有一股闷气提升上来,挡也挡不住。
听这话语气,好像是冲着我来的,随口道:“你什么意思?我不懂。”
“不懂?”上官若风一跃上床,随手挑起眼前之人的下颚,“还记得你是怎么回房的吗?”
稍愣,不知为何,对上上官若风的眼,只感觉那深黑的眼眸带了些冰冷,他慢慢逼近,令我有种无形的压迫感。撇过头去,不愿对上他那慑人的眸,可稍一转动,却又被他强弄了回来。
“嗯……记得事先,我好像在凉亭和景疏一同饮酒,然后不知怎的就有些醉意了,至于是怎么回来的……我记不清了,是景疏送我回来的吗?”边说便感到眼前之人的神色有些不对,浑身好像还释放着冰冷,不知怎的,此番景象,我竟有些慌了,莫名的慌乱;心底突地一怔,奇怪,我为何要老老实实的回答他的话,好像是欠他似的,到底,伤的最重,痛得最深的,好像是我吧,可却不曾想到的事……
“呵,景疏?叫得可真亲热。”
听到话,心稍凉,微痛,“上官若风,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和景疏,只是普通朋友而已。”
“我什么意思?哼,你自己心里清楚;朋友?你们才认识几天?就叫得那么亲热了;普通朋友?既然是普通朋友为何还要对我强调普通这两个字!和他一起喝酒,只差没醉倒在他的怀里了!”一连串地脱口而出,越说越激烈,上官若风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这么火大,可只要一想到眼前之人和华景疏在凉亭有说有笑,心底的火就一下全都迸射了出来。
心,彻底凉了,“上官若风,你真是无理取闹!”
“无理取闹?没错,我这是无理取闹!那你说说看,我抱你回来的时候,你身后怎么是湿的,喝酒不会喝道身后去了吧!”
心,稍颤,是他抱我回来的?难怪那时,我感觉到了他的气息,不觉的压低了语调,“我……只是坐到了草地上而已,草上湿气重,沾到了身上罢。”
“你不觉的你的理由太牵强了么?”
一句话,心又痛了,“理由?牵强?你什么意思?难道我是在向你解释什么吗?”
“难道不是吗?哼,坐到草地上?你也知道草上湿气重,这种天气你说有人会白痴得坐到草地上吗!”
“那还不是因为……”说道一半,我断止住了,对上上官若风的眸,那种眼神是多么陌生,多么,令人心寒。
“因为什么?你说啊!”心中越来越气,不觉已把人逼到压了床上靠墙的墙壁上,手抵着墙,心中的愤恨还在继续。
望着这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心,愈痛不止,不觉冷道:“上官若风,你是在质问我吗?你把我当成什么了,你的犯人吗?我若不说,你还打算严刑逼供不是?”
“哼,严刑逼供?”眼一寒,看向眼前的人,一个翻身,将其强压在身下,“你说,我哪舍得对你严刑逼供?”此刻,望着眼前的人,上官若风只有一种想法,他要她,她,只属于自己。
稍愣,有种不好的预感,莫名的心慌,果然,上官若风发狂似的袭来,惩罚性的用舌撬开了我的齿,疯狂似的搅动我的舌,他的手,在我身体不停的游走,心一狠,嘴里稍一使力,血腥之味便在口腔之内蔓延开来,上官若风稍顿了下,但丝毫没有要停止的意思,反而来势更加汹涌了。不知哪来的力道,猛地将他推开,对上他那愤怒的脸,不知怎的,我竟有些惧怕,此时的他好陌生,真的好陌生,“上官若风,你疯了!”
“没错,我是疯了,而且疯得不可理喻!”说着,又席卷而来。
“上官若风,我还怀着孩子!”
感觉到他稍顿,但马上又是来势汹涌,心,如裂开般,对上他那冷漠的眼神,只听得他冷哼一声,“哼,孩子?你不是不在乎么!”接着,一边撕扯着她的衣物,又狂吻过去。
此时,被强压制着,想将他推开,却丝毫使不上力,招架不住,我只能无力的反抗,愤怒地盯着他,最终被他占尽全身,直到外面传来声响……
“堡主,小姐已将管家尤昆平安带回,现正在厅内等候,老管家好像有很急的事要向您禀报,请您速去。”
该死,听到管家尤昆来了,上官若风这才收回攻势,开始穿上衣服。嘴角稍有些疼痛,用手抹去,带点鲜血,不觉冷哼一声,“没想到你没了武艺,嘴巴倒是挺厉害的。”
眼里闪过一丝锐利,心有些刺痛,虽然早已猜测到事实,可听到这话从他口里说出来,还是有些不愿置信,回想刚才,我已无力再反抗什么,心,已碎成一片一片的了,接着,我淡淡地说道:“果然,我内力全失,都是你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