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如果这就是你想要的幸福,我便给你!”邪恶的凤眸夸张大笑着震动整个洞房,红罗曼飞,夜风习习,无数的烛火光影交叠,古铜色的肌肤块块绷紧,深深地陷入娇羞的玉体。
海上波浪千丛,忆听暗流与礁石的碰撞,撕裂绸布的声音在屋中不堪入耳地蔓延,传播,万条红罗张扬飘舞。
如蝶的女人吮动,抽搐,尖叫,疲软,深深地付出自身的所有。
爱浪灼灼如花,竟惊艳了两名丫鬟,不觉地松动手来。
“哈……哈哈哈”秦慕雪看着床上纠结缠绵的咫尺身子,突然仰天大笑,她淡然抹干眼泪,定然,淡漠,数着自己的拍子:“一、二、三、转身,换了个姿势。”
“一、二、三、换个姿势,再来了一次……”
索性起身,伴着不堪的噪音,以之为乐,在红罗中翩跹起舞,以龌龊残喘的节奏为舞步,轻柔展开白雪如脂的双臂,在红罗中曼妙起舞,脚尖轻点,轻盈连转,步步生出涅槃的莲花……
“蝶儿,我的蝶儿,你就不能有再大的声音吗?你就不能再娇媚一点,面对着你的情敌,你可以开出天底下最美的花朵!”他薄红唇角低喃,冷魅地斜睨着矮凳上的女人,笑得奸诈,笑得得意。
深深地陷入,身下的动作,浴火再生。
他心里疯狂放肆地笑,看你能有多大的耐力,竟是如此冷血寡淡,可以对面前的羞辱无动于衷?
她,秦慕雪,舞步急促,纤弱冰身受夜风有习习风凉,轻如燕,淡如月,低眉黛,合掌、回旋、踮脚、优雅的锁骨,曼妙的脚踝,婀娜的身姿,香汗如雨,红烛泪,罗湘帘,悸美人,烛火红光交辉相应,倏然,唇角鲜血滴滴,红线断,紫簪落,三千乌丝滑落一肩光洁雪背,如一个妖姬,随着那锦褥中鸳鸯缠里最后歇斯底里的一声啼破春梦,慕雪晕厥跌入万丈的香罗之中,一动不动,心身疲惫,黛眉轻蹙,咽下了最后一丝气息。
紧拥着怀中娇疲虚软浑身开出朵朵迷人蝶花的女人,亲昵地吻上香艳的滴血彤唇,我们赢了!
“来人,这个女人,拖到下面,飨宴三十万盗匪兄弟!”
欧阳凌樱舌****怀中女儿浮肿的香唇,滑腻的舌头伸出来,如阴冷的蛇,再次霸道拨入已是心力疲软昏懒的新娘的口腔,纠缠勾弄。
凤眸阴冷地睇着伏在红罗中如海藻般纠缠了倾舞身子的女人、那紧阖着淡淡眉黛痛楚的冰凉蔷薇容颜之上,讥诮地、得意地欣赏着亲手泡制的巨大羞辱带来的快感!
倏然进来两个强壮粗鲁的汉子,扯开如茧子般裹缚着地上涅槃女人身子的红罗,手段冰冷地将之拖出门外。
低矮的柴房、凌乱的木棍、一触即燃的柴草、狼藉不堪的山坡滚石,堆砌满了整间辟野寥落的废屋。
一室的男人,蓬头垢面,高低胖瘦,独眼龙癞皮跛脚、盘腿趴地伏行背手戾疾,面目如万虫噬咬腐蚀狰狞,视无可视、睹无可睹!
幻蝶山庄的规矩,凡是被庄主废弃的女人,废为最低贱的娼妓,猪狗不如,飨宴山庄最底下的盗匪,一世不可翻身永世为奴!
这些畸形盗匪,却亦正是山庄的一大最强力的地下活动组织,他们的行动遍布倾颜城以外八百余里,根植全国各地,近至疆域小国,远至繁华京城,深植入中原黑白两道心腹,对欧阳凌的领导势力大有裨益。
欧阳凌也因此特宠此畸形军,任人尽其贤能、天赋异禀,此为幻蝶山庄自欧阳凌十三岁奋力改革之后,势力远震朝廷,近迫疆域,无人敢轻易动之一二皮毛的根本缘故。
欧阳凌本身贵为朝廷侯爵之位,更是使其黑白两道通吃,在黑白两道上如鱼得水,左右逢源,一时风靡五湖四海,未有人敢与之争锋挑衅。
这也是冷棠云毒辣狠手的伎俩……冷棠云之所以用美妻与欧阳凌交换精锐盗匪,名为向欧阳侯爵借兵平定疆域之乱,实则以毒攻毒之道,利用欧阳凌手下诱为己用,学习盗匪特异本领,用来训练官兵,以图有朝一日一举剿灭幻蝶山庄,返京邀功,顺道颠覆当今的懦弱皇朝,权倾天下,自立为帝!
一室男人,污秽丑陋,话语低贱靡靡……
“上吧!兄弟们,美人儿,爷疼你!”
“快点上吧,臭八怪!用完了还有爷们呢!”
“美人,你可要经受着点,别死了让哥哥爷我白等!”
“快点吧,爷等不及了……”
男人们哗然七手八脚地鱼贯而上,脏手撕裂绢帛之刺耳尖锐的声音,瞬间将柴草丛中半晕厥半清醒的秦慕雪衣裳分解而破,空中飞旋无数如蝶碎片……
秦慕雪微微睁开眼睛,完全不知道现在自己的处境……
眼前几十张呲牙咧嘴的丑态已经拔开了他们褴褛的衣裳,向她赤露的雪白玉洁身子鱼贯扑来!
惊慌失措!
刚才还是在漫天的红罗之中,身子被无数缠满的罗布裹缚……
她如一条误潜入了深海的浅海鱼,被无数滑腻黏着的海藻牢牢实实地捆缚了,耳边新娘被挑弄出那难忍弥张的裂帛之声刺痛她的耳膜,刺穿她敏锐再受不得一点点杂音的心脏!
为何现在……她又是在何方?眼前的群兽,又是谁在作孽?
晶莹的泪水滑落下来,淡淡眉黛轻抿,不忍看眼前的狰狞。
寒风蚀骨的苍白冰指紧紧揪住胸上最后的遮耻肚兜,誓死不让那一字血刺的“弃”暴露于睽睽众目之下……
含辛茹苦,守护着最后被那男人践踏在地的卑微尊严!
欺上她身!
无数男人如蛮蛇猛兽,切肤的蠕动似百足虫子的步履,他们如饥似渴覆上她身,又彼此争抢狗咬狗地抢食,无法侵占……
唯独那一双纤细秀美、一尘不染的泠白玉指,陷入雪肌掐出汩汩的殷血来,染红了肚兜的白。
“娘们为什么不给我们看胸?是不是那里有见不得人的东西?”尖刻辛酸的刁难人如其貌,粗鄙不堪。
“扯开它,倒让我们见识见识她那里有多难堪丑陋见不得人的!”
“是不是长了一个巨大的疤,或是某一个男人种下的瘤,你是个长着一副绝色脸蛋的丑八怪呢?啊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