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卿颜就困倦的想睡觉,容渊看着卿颜困倦的样子,想着她现在还受着伤,睡着了就不容易醒了,便与她说话吸引她的注意力。
“颜儿,别睡,你和我说说话。”
“颜儿?”卿颜轻问。
“不喜欢吗?卿承他们都这样叫你,我也想这样叫你。”
“你是……想当我的兄长吗……”卿颜说话有些断断续续。
容渊看着心疼极了,但马车太难,用马又太过奔波,会加重伤情。他只能用轻功带她回去。
“当然不,颜儿,我应该早些对你说的,我一直忍着。想着来日方长,总有机会表露心意的,上次在庭院喝茶之时我就想对你说了,我心悦你,你可知道?”
“容渊,我是不是要死了?”听到容渊的表白,卿颜突然不想死了,她觉得自己好像犯了大错,惹上情债了。而且,容渊这么帅,回到现代指不定还遇不到这么帅的人了。
“颜儿,不会的,你不会死的,我们马上就到了。”
卿颜抬头,看到容渊今日白色衣衫的胸前染上了自己的鲜血,她摸了摸容渊的衣衫,说:“我还是喜欢你穿玄色的衣衫,穿白色的总让我觉得你仙气飘飘,好难接近。”
“好好好,以后你喜欢什么颜色我就穿什么颜色,你别睡,你还要看着我穿遍各色的衣衫呢。”
“容渊,我好困,我想睡觉。”
“不,颜儿,你不能睡,你别睡……”容渊听不到自己怀里小姑娘的声音了,想必是昏迷了,流了那么多血,想不昏都难。现在只有她浅浅的呼吸声,才能让容渊明白,卿颜还是活着的,就在他的怀里,还活着。
容渊加快脚步将卿颜带到了将军府他的房间里,在路上他已经吩咐了白易去将神医非瓴请来,也让白风去向尚书府报平安。
非瓴很快就到,伤在左肩,他看到血迹发黑,很明显是中毒了,这个时候不先解毒,卿颜必死无疑。忙碌一晚上,清晨来临时卿颜的毒终于解了,伤口也清理了好一会儿,等到一切都结束,太阳已经升起了。容渊一直等在房门口,白风让他去换衣服他也不曾离去。
卿承和卿泽到容渊院中时,就看到是容渊一个人身着胸前满是鲜血的白衣静立在房前。看着那已经干涸的鲜血。卿承也能想到:这都是颜儿身上流下的血。想到此处。他和卿泽两人更是相顾无言,恨不得自己为卿颜承受这伤害。
他们静静的等待,不一会儿。房门打开,非瓴走了出来。
“怎么样?”三个大男人一下子把非瓴围了起来。
“你们要感谢我是个年轻人,不然那老中医能不能抗这么长时间不睡觉,为她治疗都是难事,她已经没事了,只能等她自己醒过来了,她现在的状况也不适合移动,我先回去洗漱,一会儿再来看看她。”
“多谢。”容渊松了一口气,拍了拍非瓴的肩。非瓴点头示意便离开了。
“去换身衣服吧,一会儿颜儿肯定不想看见这样的你。你这一身血,我们看着也难受。”卿泽看着容渊的血衣,忍不住提醒道。
“也好,那你们先坐下喝喝茶,白风,给他们上茶。”进不了房间,容渊选择去偏殿换衣服。
“容兄,颜儿伤在了哪里?重不重?”容渊临走前,卿承又抓住重点发问了。
“左肩,伤口有些深,是剑伤,还有毒,不过毒已经解了。”
“那……”听见容渊能描述出卿颜伤口深度,还知道是剑伤,卿承便以为是容渊为卿颜换的衣服。
容渊一听,便知道卿承是误解了。他只是觉得卿颜流了很多血,伤口必然很深。而且他是看见黑衣人的剑上在流血,这他都猜不出来,他也不用做个人了。但他没有解释,将错就错的表决心道:“我会对颜儿负责的。”说完。便转身离去。
卿承欣慰的点点头,转身去喝茶,留下一脸懵的卿泽守着门口。他不明白:为什么容渊救了颜儿,他就要将他的宝贝妹妹赔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