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这边盛行供奉仙,仙只是一个统筹的概念,它包含了出马仙,保家仙,各类仙。大多都出自萨满教和道教。
保家仙,是众多仙家里,最宅心仁厚,道行高深的存在。他们能洞察人间善恶,化险为夷,为人排忧解难,是保家之仙。保家仙相当于守护神,都是默默的保护供奉自己的人。代表有胡三太爷,胡三太奶。
堂口“指某一地区的帮会”,现在堂口林立,到处都有。有许多堂口都说自己是出道堂,而真正的出道堂很少很少。中国最大的堂口是天师府,仙在道不在佛。
弟马,指被仙附身的人。附身的仙大多是地仙,也叫草仙,是前世有功德有善心,却不能转世为人的兽,所以需要借人的身体来修行。被附身的人身体是受仙家控制的,而一般能请上身的仙家都是祖上好几代供养的,一般不给人上身。
闹堂仙,是跳大神给人看病的。跳大神看病的不是保家仙,是出马仙,出马仙是靠胡黄柳白灰五大仙家或背子“前世被附体,后世不能转生,在鬼中有些福德与灵通的鬼”附身。附了仙的人不是靠自己的能力去看病,而是靠仙家的灵通。
坐堂仙,是不跳大神给人看病的。出马仙和保家仙是不冲突的,区别是职务不同,不分道行高低。出马仙是给有缘人消灾做法的,开公开堂口。保家仙只保佑自家人丁兴旺,不开公开堂口。出马仙与保家仙是相辅相成的,缺一不可。
成了家仙,一般名字随着不同的家姓而更改,有的供奉的仙称为“张仙,李仙等等”,有的是鬼仙,有的是人仙,有的是地仙,没有特殊的机遇是很难遇到并供奉的,这样的仙只给一家庇护,只受一家供奉,受哪家供奉就姓哪家的姓。
民间五大仙家,狐仙“狐狸”,黄仙“黄鼠狼”,白仙“刺猬”,柳仙“蛇”,灰仙“老鼠”,五大仙是天生灵气足,通人性的动物,自己可以修行,所以成为仙家。东北五仙,是佛道文化融合后的产物,是除却道家体制外最著名的仙家之一,来历神秘。
狐仙,在东北,狐仙为五仙中地位稍高一种,狐狸灵气旺盛,擅长修行,所以在东北,许多堂口都用狐仙掌堂。在民间,有保佑粮食好收成的说法。代表感情,代表仙家“胡三太爷”。
黄仙,地位不低,但口碑不如其他四位仙家,黄鼠狼机灵敏捷,擅脚力,爱记仇,爱吃鸡肉。在东北许多“仙家楼”都是黄仙的洞府。在民间,有霍乱人的精神的能力。代表事业,代表仙家“黄二大爷”。
柳仙,又称长(常)仙,蛇最具灵性,传闻修炼时间长的蛇可入江为蛟,下海为龙。而在东北,柳仙修炼人身,在东北没有恶名,轻易不能寻找他的踪迹,柳仙多在堂口行善积德。在民间,有降妖伏魔的能力。代表平安。
白仙,事迹很少,无害人事件,白仙号称“白老太太”,与柳仙一样,一般坐堂口,行善积德。在民间,有为人治病的能力,常被当做进财或防病的吉祥物。代表安康。
灰仙,事迹过少,因为家族庞大,长期与人类接触,沾染人的灵气,所以可以修行。在民间,有预知未来,让人富裕恶本领,被认为是财神。代表智慧。
东北五仙,供奉他们,会得到庇护,若故意杀戮得罪五仙,会遭到他们报复。
道教五仙,鬼仙,人仙,地仙,神仙,天仙。
鬼仙,指修道的人死后一念超脱,可出幽入冥,不生不死的状态,可以长久的存在鬼道的世界,想要有所精进是极为困难的。
人仙,相当于修真者,修炼到延年益寿,没有病患的状态,修真的人,不悟大道,悟大道一法,法中一术,若志向坚定,可八邪之疫不能为害,多安少病,有进取之道。
地仙,有当神仙的资质,可悟不成大道,止步于小法,进取之路坎坷,但可长生于人世间,为陆地神仙。
神仙,是地仙厌居尘世,用功修炼,超凡脱俗,成为神仙,谢绝尘俗以返三山。
天仙,是神仙厌居三山,重返尘俗,在人间传道,道上有功,受天书以返洞天。
讲到这里,仙的概念就比较清晰了,至于仙是否存在,全在个人,是否能接触到仙鬼精怪,大多数人没接触过,所以自然而然就认为仙不存在,这就是没有仙缘。
我和母亲已经回到了奶奶家,这一路下来,让我对世界的观念产生了改变,本来真实清晰的世界变的充满玄幻未知,我不知道是好还是坏,只能尽心而为
杨爷爷火化后住进了敬亲园,时代在进步,土葬的方式逐渐被火葬取代,我坚信总有一天玄幻也是可以用科学解释的。
日子也渐渐回归到平常,父母正常打工,我正常上学,而奶奶对杨爷爷的死感到极大悲痛,那段时间整个人都有些木讷,奶奶照顾了卧床的杨爷爷十年,过往的恩情也早就还完,只有活着的人对死去的人的不舍。
好几个晚上我都不见奶奶的踪影,这样的状态在一个月后回归了正常,奶奶天天打麻将,我天天到处作妖,仙鬼一类与我越来越远,我也毫不在意。
平常带着霸下的项链,都是盖在衣服里面,避免被别人发现,即使发现也不会让别人触碰,狂妄自大又心大的我,每天唬咧咧的,日子也就在一天天玩耍中过去了,和我玩的好的也就是曾和卵了,那个与我共同盗窃女孩,对我更多的是愧疚。
经过那次盗窃的教育,我也明白什么该做或不该做,女孩也在我的劝阻下没有再盗窃,而她心里仍埋有那天她弃我而去的愧疚,总是来找我道歉,而我也早就释怀了。
多美丽的女孩,聪明,知错能改,如果我没有转校那该多好,指不定就像日漫那样,有青梅竹马的爱情故事,有最浪漫的一切。不过可笑的是,我还记得曾和卵的名字,却忘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