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柳城安并没有多少惊讶,反手给了捕灵鼠一个响亮的脑瓜蹦。
捕灵鼠一愣,不争气地哭了起来,“呜呜,老大你做什么,为什么弹我,好疼啊,呜呜。”
柳城安见状,无奈地摇了摇头,“你看你,动不动就哭鼻子,像个小娘炮一样。根本就是一个不成熟的表现,如何能结婚,又如何能成为一个好父亲?”
“父亲?”捕灵鼠大吃一惊,“老大,你有啦?!啥时候的事啊?不会是那次趁我醉酒之时做的吧。”捕灵鼠嘀咕着,扭扭捏捏地羞红了脸,用屁股拱了拱柳城安,一脸的幸福,“哎呀,老大你也太主动了。我都不好意思了,早说嘛,我会对你负责的。”
“你理解错了,我的意思是你心理还是个孩子,并没有完全成熟,还不适合结婚。你想哪儿去了,脑回路未免也太长了吧。”
“怎么不适合,我可是做了充足准备的。奶粉钱婚礼钱红包钱压岁钱……我都算好了,肯定够,而且还有剩余。”捕灵鼠胸有成竹地说,突然他像是看到什么一般,立刻紧张起来,惶恐不安。
“你怎么了?”柳城安疑惑地打量着四周。
“那个,没事。老大你再好好想想,仔细考虑考虑,我等你啊。我,我先溜了,溜了,溜了。”捕灵鼠冒着冷汗讲道,原地消失不见。
“这老鼠溜得够快的。”趴着门缝的七里不禁感叹,“他做小偷肯定没人能抓的着。”
“你都听到了?”柳城安微笑着说,“他不是老鼠,捕灵鼠只是他的外号。”
“你也不给我搓澡,我只能先躲在这里偷听了。这个小哥哥还不错,就是有些娘娘腔。”七里戳着脸蛋一本正经地讲道。
“的确抓不着,他的移步幻影曲城第一。你想知道我第一次怎么抓住他的吗?”柳城安故作神秘地说,“在他偷我钱之前我就发现他是个小偷,他还没使出移步换影,就中了我的幻术。做小偷久了,是不是小偷一看眼神就知道了。不过说实话,如果不是我看出来他的目的,的确很难捉住他,毕竟幻术是需要通过人的眼睛传达的。所以才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柳城安想着掏出那四颗人偶眼珠研究起来。
“好了,别看了,给我搓澡来,快进来啦。”七里说着,拉着柳城安进屋后,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话说捕灵鼠,不断变换步伐与轨迹,试图迷惑追捕他的人。
见周围没了动静,累得气喘吁吁的他停下来休息了,片刻警惕地打量着四周,“应该,应该走了吧。吓死宝宝了,险些又翘兰花指了,被老大看到,他更不愿意嫁给我了。怎么这么亮?好刺眼眼,怎么回事,什么!不会吧。”
捕灵鼠反应过来时,自己早已被一圈排列整齐的金黄色牌型盾牌团团围住,盾牌不停旋转,有规律地变换着,似乎在演示着一些阵法。待它们安静下来后,一个身着金色铠甲的长发男人走了出来。男人漫不经心打了一个响指,所有的金色盾牌回到他的身体,成为了铠甲的一部分。“捕灵,还想逃跑吗?”
捕灵鼠吓得瘫坐在地,瑟瑟发抖,像是冬日里弱不禁风的小虫。捕灵鼠颤抖着,怯怯地看向那男人,“叔,叔叔。不要,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