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符!”在羁的卧房里,小跖和子明惊讶着。
虽然早已猜到会是这样,子怀还是将手指竖在自己嘴前嘘了一声。
“嘘,要是让洛前辈听见就不好了。”
羁此时已经下床,立在窗前,听着子怀所说的一切。
这是一件全天下都知道的事,楚国王庭的两位庭柱在争权。
可谁又会想,他们开始争兵权了,以至于去盗符。
“那些被掳掠的百姓怎么样了?”听完后,羁问了一句。
“大多…已经回来了……”
听此,羁已经会意,握着剑,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荆羁他……”看着远去的荆羁,担心的说。
“放心,没事的!”说罢凫轻拍了下子怀肩膀。
“虽然不甘心,可已尽力而为。”
“所以不后悔。”凫在望着羁慢慢说道。
“可是到结果,洛管家还是没有将所有的事,告诉我们。”凫对此有些失落。
“也是,本来就是误打误撞来的过客,何必入局入的那么清楚?”
“好了,我去追他去了!”说罢,凫赶了出去,去追荆羁。
二人离去,子怀在那伫立。
“好冷,出去连门也不关。”子明说罢,还打了个喷嚏。
“这就要走了么?”在府邸的前庭,凫追上羁,和他并排着。
“‘兵符’已被盗走,我们留下,也是无用,不如离去。”
“连招呼也不打一声?”凫问道。
“若有缘再会,那,一定打!”羁说完和凫对视,沉默些余,二人突然笑了起来。
“哈,猜你会这样说!”这里的事对他们来说,已经结束了,本就是云游之客,来无声,去亦应无声,凫便是如此想的。
“话说你出来时,那个笨蛋没发现吧?”刚出府门,羁小声的问着。
“当然没有,哈,快溜!”说罢二人一路小跑向东门离去。
在城北的一个小酒楼里,管家洛常凭栏望着,望着这来往的行人百姓,而洛常身后站着一个白衣男子,也就是当时在狭路救人的那个人。
“没想到,兵符会被盗,只是可惜被盗的是个假的。”那男子在看着天上的沉云。
“该来的,总是会来,只不过是我们不愿承认罢了。”管家回答的很平静。
“承认也好,不承认也罢,人总是要向前看的,而且我还发现一个‘有趣’的事情。”那男子微笑的说。
“那么我们发现的应是同一件事情!”洛常回道。
……
事情之后,一切如旧,街巷仍是如往常般热闹,店家的叫卖声,行人的阔谈声,为这小城又多添了一丝生气,公子超带队巡逻着平城,子怀和子明带着行囊在府院门口互相吵闹,而小跖知晓凫与羁二人偷偷溜走,急忙的去追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