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吃号早饭,祁飞和楚意就去了紫苑山庄,刚打开门奇奇就立马扑了上来,围着楚意和祁飞跑来跑去,看了是被关急了。
祁飞去拿狗粮,给奇奇倒了满满一盆,奇奇闻到了食物的味道,不再围着楚意转了,跑到祁飞旁边,大口大口的吃着狗粮。
“奇奇是个什么品种的狗啊?你能看出来吗?”
祁飞掏出手机边给奇奇拍照边问旁边的楚意。
“这还看不出来,就是一只纯种的土狗。”
“啊?土狗啊?我还以为长得这么可爱会是什么贵族狗呢,原来是只土狗。”
“土狗也分好看的和不好看的,奇奇长得也就算是土狗中的贵族狗了。”
祁飞点点头,然后拿起手机看了一下,抬头看着正在看着奇奇吃东西的楚意。
“意意,我们去逛街吧!”
“现在吗?没什么可买的吧?前天不是刚去过吗?”
“有,我今天想去买一些东西,你陪我一起去吧?”
楚意盘着腿坐在地上,给奇奇顺着毛。
“你自己去吧,我不想去了。”
“今天是我的生日啊,意意。”
“啊?今天吗?”
“嗯。”
祁飞很认真的点点头。
“那好吧,你喜欢什么?我买了送给你。”
“我喜欢游乐场!”
“……”
两个人牵着奇奇,一路走着逛着到了朝阳北街,这里是附近最热闹的地方,而且还特别近。
“以前我过生日都是我爷爷奶奶给我过的,每次都必须会有一个蛋糕,还有鸡蛋面,这是过生日的标配。”
“懂了,你不就是想让我给你买蛋糕然后做鸡蛋面嘛?简单!”
楚意看到了蛋糕店,大步流星的走了过去,把奇奇拴在门口的花栈栏上,两个人就走进了店里。
收银台后面站着一位二十岁左右的姑娘,看到有客人进来后从收银机后面走了出来。
“欢迎光临,需要什么?”
“我们想定一个生日蛋糕。”
“好的,所有的蛋糕款式都在这边。”说着就带着楚意和祁飞走到了店里的展示台旁边,“都在这里了。”
楚意用肩膀撞了一下祁飞。
“你想要哪个?”
“嗯……”祁飞很认真的看着每一个蛋糕模型,然后指着一款黄色加粉色的,很有少女心的一款蛋糕,上面还有一个小娃娃模型。
“这个”
“要不,换一个吧?”
楚意不知道祁飞的眼光还有这种隐藏弊端。
“为什么?”
你说为什么?两个大男人定了一个洋娃娃款的蛋糕,不觉得有些奇葩吗?楚意在内心啡腹,忍住要把祁飞拽出去的冲动。
“这款不适合你。”楚意把脸扭到一边,实在是欣赏不来祁飞的眼光。
“我觉得挺可爱的啊,要不这个?”
楚意回头看了一眼祁飞指的另一款蛋糕模型。是一款蓝色梦幻型的蛋糕,虽然还是很少女心,但是比起洋娃娃,这个已经好很多了。
“那就这个了。”
楚意说着指着祁飞指的那款蓝色梦幻的蛋糕指给售货员姑娘看。
“好,那你们想要多大的尺寸呢?还是就和模型一样大小?”
“就和模型一样大就行了。”
“好的,这款是慕斯蛋糕,需要冷藏,得四个小时以后才能做好,你们得下午两点钟以后才能过来拿。”
“好的,谢谢。”
楚意付好钱回头已经看不到祁飞了,推开门才看到原来是在外面,祁飞已经把奇奇的牵引绳从栈栏上解开了,攥在手里。
“我们带奇奇去广场逛逛吧,我看它天天在家里憋着,别憋坏了。”
“好啊。”
楚意和祁飞还没有走到广场,楚意的手机就响了,是胡磊打过来的。
“喂。”
“楚哥,不好了,恒子出事了!”
“什么?现在你们在哪?”
楚意挂了电话就把手里的牵引绳递给了祁飞。
“我现在有急事,我得过去一趟,你别忘了拿蛋糕,我会晚点回去的。”
“啊?”
祁飞还没反应过来楚意就已经打了一辆出租车,立马就打开车门进去了。祁飞牵着奇奇,就这么站在路边看着楚意坐车离开了。
楚意到了法院门口,看了一眼旁边的路标,大步走了进去。
楚意推开门走了进去,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被告席上的宋子恒!楚意狠狠的抽了一口气。原告是一位打扮靓丽的女子,打扮的有些太过分了,所以楚意看不出那女子的大概年龄。只是那女的一直在不停的抽抽嗒嗒的哭泣着,让人一看就觉得好像是受了天大的冤枉。
还没有开庭,楚意走到正在向他招手的胡磊。
“怎么回事?”
楚意一坐下来就开始询问胡磊。
“具体的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个大概,宋子恒把他爸给砍了,砍死了,原告就是宋子恒的后妈,听说他后妈还怀孕了,虽然我已经给宋子恒找了最好的律师,但是还是不能乐观,毕竟宋子恒比我们大一岁,他已经满十八周岁了,所以……”
胡磊没有继续往下说,最后叹了口气,楚意放在腿上的双手握成了拳头,心也跟着提了起来。
几位法官走了进来,坐在法官席上,慢慢的打开了手里的文件夹,听着两边的律师各自辩解着,过程中宋子恒的后妈一直都没停止哭泣,那眼泪好像跟坏了的水龙头似的。
宋子恒坐在被告席上一声不吭,耷拉着头,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睡着了,完全没有以前的意气风发了。
最后宋子恒以故意杀人案被判刑,有期徒刑八年!
听到这个结果,楚意和胡磊都震惊的站了起来,虽然他们都知道宋子恒和他爸之间矛盾很深,但是谁也没有料到会是这个结果。
宋子恒的外公外婆已经哭的泣不成声了,宋子恒的爷爷奶奶和姑姑还在旁边大骂着,什么难听的词都有,不堪入耳。
宋子恒被带了下去,穿着囚服,戴着手铐,眼里一片灰暗,没有任何光彩。
宋子恒转身时看到了楚意,愣了一下又立马恢复如常,然后就一直低着头没有再看任何人,直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