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看到洞口两人正在看我这个位置时,我心头一紧,很怕这隐身术没有起到作用。
就在两人看着我这个位置时,山洞的气氛骤变。原本不是很亮堂的山洞,突然变得通红。眼前的阵法发生变化,通红一片。
“不好,这封印松动了,剑九快,快用烈焰扇破开这四周的死气。”寂灭突然开口说道。
“这封印突然变化,寂灭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这个情况?”剑九挥舞了几下烈焰扇,问道。
“我哪里知道,突发状况,快点多挥舞几次,感觉我们不该来这里。”寂灭说着,从衣袖里拿出来一本书,翻开看了起来。
“寂灭,你这是临时抱佛脚啊,现在看书,想找到破解之法吗?”剑九挥动烈焰扇,看着寂灭正在翻看手中的书,于是问道。
“书中记载,这些封印之地四周有红血石,是稳固阵法的,如果阵法松动,多半是红血石缺少了。”寂灭说着,又翻了一页,看了看继续说道:“如果封印松动,可以暂时用神器代替红血石,不过也只是暂时代替,我们还得找到红血石来巩固这封印。”
“红血石?”剑九问道。
“嗯,红血石,可以稳固这封印。”寂灭肯定的说道。
“这么说,这封印之地的红血石被人动过?不过我再多嘴问一句,这红血石还有什么用处?”剑九问道。
“据说可以安神,但是还有没有其他功能,我这就不清楚了。”寂灭说着,将随身带来的乌金钟拿了出来。
“坎水位,震雷位,还有一处,好像是坤天位,书中记载,这三处是用了大量红血石,剑九,你去震雷位,我去坤天位。”寂灭说着,再从怀里掏出一个玉净瓶出来,继续说道:“这瓶子是界山的宝器,用来震守坎水位。”
“哟,你带了还不止一个神器下界,真是好算计啊,计划成功,自己来这里,计划失败合伙来这里,怎么感觉我剑阁着了你们死门的道呢。”当剑九看到寂灭从怀里掏出玉净瓶时,有些不忿的说道。
“剑九,别再猜疑了,想要活命,只有这么做,才有一线生机。”寂灭说道。
“啊呸,什么一线生机,我怎么感觉像是你们死门故意的,还有水神也参与了这件事情吧。”剑九气愤的说道。
“我说,你这是什么意思?”寂灭问道。
“哼,一起商量出来四个下界之地,为什么偏偏选择祁山?还有就是水神独自让他的手下泅水下界了,为什么还要让泗水下界?”剑九问道。
“这我咋知道,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就是水神让泅水下界的事情,我不知情。”寂灭说道。
“你不知情?好我问你,下界传送阵一次可以传送五人,可是为什么偏偏让我们俩走前面,泗水后下界?”剑九问道。
“我记得传送阵的能量石不够了,只能先传送两人,再传送一人,当时你不是也没有任何疑问啊,怎么现在问起这事情来了。”寂灭有些生气的说道。
“当时我哪里会知道我们现在所处的困境,要是知道会这样的话,打死我也不选这里下界,漠北那偏远之地岂不是更安全。”剑九说道。
“你还好意思说漠北,是谁说的苦寒之地,太过偏远,到了下界走路都要走好久才能到天云城等等,倒了一肚子苦水。”寂灭说道。
“漠北远,是我不想走,那么东洋呢?那里也比这里好一点吧。”剑九还是有些不忿,说道。
“东洋,那里人口过于密集,怕影响不好,所以被水神否决了。”寂灭说道。
“还有一处呢,磬石宗的流放之地,不是还有那里吗?怎么不从那里下界?”剑九还是不死心,于是再次问道。
“说起那里,就更加不可能了,因为被破坏了,也就是泗水下界时被破坏了,具体什么原因,泗水没说,不过看水神着急的样子,多半是碰到钉子了。”寂灭想起下界时碰到水神时的表情,于是再次说道:“哦,对了,下界时,水神嘱托说是找一下泅水,因为泅水的魂灯还没有熄灭。”
“呸,水神当真以为他能够主宰一切?还嘱托,我偏偏就不做这件事情。”剑九说道。
就在两人拌嘴时,阵中央的人影渐渐的变成了实体。怪物出现了,确切的说,一个美女出现在了阵的中央。
“剑九快去,快去震雷位,快点,阵中央的人影实体化了。”寂灭看着阵中的变化,说道。
剑九这次不再推脱,拿着烈焰扇就像阵法的西边走去。寂灭将玉净瓶放在洞口坎水位,而自己拿着乌金钟向东面走去。
神器镇住东西南三个方向,唯独北方离火位没有神器镇守,于是恐怖的一幕出现了。阵法东西南三个方向突然出现了位移,东方向的坤天位变成了坎水,西方向变成了离火,南方向坤天。因为方位的变化,阵法松动,阵中央的人影变成了一个活生生的人,一个女人。
“谢谢你们了,终于将我放了出来。”那阵中央的女人说道。
“剑九,快到洞口去,快去。”寂灭说着,咬破食指,食指出现了红黑色血液,然后擦在额头,嘴里默念着。
寂灭的额头出现了奇怪的一幕,四周死气突然涌向寂灭。而寂灭也是任死气冲刷这身体,不到两息的功夫,寂灭的周围出现了一个黑色的壳,将寂灭包裹在里面。
剑九看着寂灭的变化,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于是在慌乱之中,将离火位的一个字碑碰倒了。剑九的无心之失,将他困在了洞口,任凭他怎么努力,都走不出山洞。
“哈哈…哈哈…终于解脱了。”阵中的那个人形伸了伸懒腰,笑着看向洞口的剑九,和离火位的寂灭,说道。
剑九正要说话,听到寂灭周围的那个黑色的壳出现了爆裂的声音,黑色的壳出现了裂缝,而且裂缝是越来做大。三息的功夫,寂灭便从破碎的黑壳里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