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支付!”
“滴滴滴……滴滴滴……”没几秒,微型显示器上又有红灯闪烁。
同时上面又显示出一行小字:“脑容量余额不足!”
寒林顿时一愣。
这破仪器和这车也是有的一拼嘛,这也太不经使了吧?
看着挺别致的,没想到这就罢工了?
“额……”此时,那秃头男子一脸嫌弃的表情道,“你脑容量应该是不足2安,因此没法支付!”
“什么?”寒林一听后便大惊道,“不足2安?你开什么玩笑?分明是你这仪器出了毛病!”
秃头男子斩钉截铁道:“不可能,这读卡器是我新买的,怎么可能出毛病!”
寒林道:“新买的就不能出毛病吗?刚出场的都有坏的呢!”
秃头男子:“不可能,我昨天还用过呢!”
寒林无奈地叹了口气道:“你这人啊,心肠倒不坏,就是死鸭子嘴硬!”
这时,一旁的教授又开口道:“要不就试试我吧,毕竟仪器出故障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贴片,按按钮。
秃头男子也是带着一脸无奈的表情又在教授身上重复了一遍。
“滴滴滴……滴滴滴……”
红灯又开始闪烁。
怎么样?我就说那破仪器出故障了吧?
还不信!
“已读取脑容量2安,支付请确认!”
就在寒林得意之际,那显示器上又显示出一行小字。
不时,读卡器内发出一句女士的声音:“读卡器到账脑容量2安!”
一阵清风拂过,吹乱了寒林的一撮流海,更吹乱了他的表情。
那种表情像极了光屁股穿西装时的尴尬,更像极了小短腿上高台时的无奈!
……
正前方是一道两丈来宽的圆形石门,上面雕刻这一些稀奇古怪的纹路。
既像是蝌蚪文,又像是一幅抽象画。
石门上装有机关,近一丈之遥时,石门便一分为二,缓缓缩向两边。
寒林等人缓步走进石门。
石门虽大,但里面却是相对狭小。
一条两米来宽的石砖小道辗转向前数十步。
两边是丈许高的石墙,石墙之上雕刻着各种图案。
既不像经文,又不像象形文字。
石砖小道虽然漫长,却也十分幽静。
四周听不到丝毫杂响,就连仆人都没有看见一个。
百步之后,便豁然开朗。
前方是一数丈高台,高台之上一古韵殿堂立地而起,雄壮巍峨,气势如虹。
上百节阶梯密密麻麻铺至殿门,宛如一台千年古筝,弹奏着它传之不朽的辉煌历史。
高台之下亦是屋舍俨搭,屋舍四周更是百花齐放,绿树成荫。
原来石砖小道的两堵高墙后是姹紫嫣红、众芳争艳的花园。
台上台下依旧空无一人。
众人甚是奇怪,踌躇半晌后又继续顺着阶梯至高台而去。
将至高台时,才隐隐听得一阵“嗡嗡”之声,像极了佛家的梵唱之音。
估计是殿内弟子在温习功课。
店门前长立两名青衫青年,看打扮好似一副道童模样。
二人见寒林等人朝殿门方向而来,便大步上前拦住了去路。
其中一青衫青年长身一礼后开口道:“诸位请留步,这处乃本门圣地,外人不可擅闯!”
教授也是微微一礼道:“我是天恒山星秀学院的教授朔宏,我们此次前来是想拜访一下秋仙道长!”
青衫青年一礼道:“对不起,我们师傅出门了!”
“出门了?去哪儿了?”寒林一惊道。
“他老人家说是要去云游四方!”
“云游四方?那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按理说,需三五月方可返回!”
“三五个月?”寒林惊声而出。
我靠,三五个月才能回来,那我岂不是凉透了?
现在的老家伙们都这么喜欢旅游的吗?
你说你待在家里不好吗?
非得跑出去花那冤枉钱干什么?
这下好了,白折腾了!
我特么怎么就这么倒霉啊?
“你们找我们师傅有什么急事吗?”那青衫青年又道。
寒林有点无奈道:“走都走了,有没有急事又有什么区别?”
那青衫青年道:“你们若是真有急事的话,我们可以给师傅告知一声!”
“那肯定有急事啊!而且还是十万火急啊!”
“十万火急?什么事啊?”
“治病救人啊!”
那青衫青年沉默少许后道:“既然如此,那我去回禀一下大师兄,让他联系一下师傅。”
“至于师傅什么时候回来,就得看他老人家的心情了!”
靠,性命攸关的大事还要看他的心情?
我怎么感觉这么不靠谱呢?
这时一旁的教授恭声道:“那就有劳小兄弟赶紧设法联系一下秋仙道长吧,我们这里有人重病在身,实在是耽误不得啊!”
那青衫青年也礼貌道:“教授尽管放心,此事我一定办妥!”
“何时如此喧哗啊?”就在那青衫青年刚准备离开时,大殿门口方向飘来一句高亮之音。
众人循声望去,旦见一束发集冠、白衫飘飘的修身男子立于大殿门口。
此人眉清目秀,面若温玉,一看就是个典型的“小白脸”。
“大师兄?”方才的青衫青年开口喊道。
那大师兄微微点了点头,眼神朝大家微施一礼后便朝众人走来。
这位大师兄脚步不缓不慢,显得十分稳健。
他迈出的每一步都比一般人要大出许多,只是在众人看来,他的步伐不仅不大,反而还有点小。
不多时,那大师兄便走到众人面前。
还未等大师兄开口,那青衫青年先解释道:“大师兄,这位是天恒山星秀学院的朔宏朔教授!”
“朔宏教授说他们有个病人危在旦夕,因此特来找师傅医治!”
大师兄目光扫向青衫青年道:“你没跟朔教授解释师傅他老人家外出云游去了吗?”
“我说了,只是……”
未等青衫青年说完,一旁的朔宏解释道:“这位仙长,我们这个病人所患之症非同一般,放眼天下恐怕也只要令师秋仙道长能医治了!”
朔宏口中的仙长自然是恭维之词。
大师兄一听便脸露一丝喜色,但那表情很淡,就如同是冰雪初融一般,几不可见,却又瞬间即逝。
大师兄面露疑色道:“是什么病症非得尊师方能医治啊?”
朔宏叹了口气道:“此病症一言两语也解释不清,依我之见仙长不妨为其把把脉,把完脉之后病症如何便自见分晓!”
大师兄点了点头道:“有道理,却不知病人现在何处啊?”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朔宏浮手指着寒林道。
“是他?”大师兄目光指着寒林略疑道,“但我看他的气色也不像是个将死之人啊?”
靠,你到底行不行啊?
人必须躺着才算是将死之人是吧?
看着人五人六的,没想到竟是个绣花枕头!
朔宏缓缓道:“他的气色之所以不错,是因为两天前我为他注入了一些精元,但他的体质远没有你所看到的这般健好!”
大师兄目光盯着寒林叹声道:“原来如此!”
说着,他便托起寒林的手臂,两只皙白修长的手指搭在寒林的手腕之处。
瞑目少许后大师兄面露惊色道:“他体内怎么会有空气跟血液?”
还未等众人发话,他又继续道:“而且他体内的精元还遭到了血液的排斥,如此看来,他是熬不到天黑啊!”
朔宏道:“正是如此,我们才慕名千里而来,为的就是让秋仙道长莫辞劳烦救他一命啊!”
大师兄长叹了一口气道:“如此,这事情就难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