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的时光总是使人愉快的。
不知道是因为穿越的缘故，还是灵魂遨游多元宇宙的变化：
威廉变得过目不忘，记忆拔群。
除去每天艰苦的训练时间，每天晚上威廉可以看完一整本书的内容并理解。
这种每天都能进步的感觉，让威廉很享受学习的时光。
处于没有电脑，没有网络的环境中，威廉反而有了一种充实感：
在这种平静的生活下，威廉每天只需要睡四小时就可以保持充沛的精力。
这种舒心而宁静的生活，威廉很是满意。
至少在多玛姆和灭霸来捣乱之前，他都可以享受这种安宁。
抱上古一大佬的大腿，每天毫无压力：
不用喊打喊杀，可以稳定地感受到自己的提升。
威廉已经感觉自己是最幸福的穿越者了。
当然……如果每天不去参加集体训练，可以自由分配修行时间，就更好了
威廉已经修行了三个月了，学徒们每天的常规修行已经对威廉毫无作用。
但是这里规矩严苛，他每天还不得不去……
锻体法也对威廉失去了作用。
这只是一种打基础的方法，可以让威廉的身体容纳更多的魔力。
但是，现在那些暖流对威廉身体的提升已经微乎其微了。
威廉也可以理解：
古一法师几百年的修行，身体也就是人类范畴罢了。
如果这种锻体法可以一直提升躯体的话，恐怕古一大佬根本用不着受制于多玛姆了。
但是威廉可就犯愁了，他现在还不是一名正式的法师，还得每天跟着学徒们一起训练，他可没这么多时间浪费。
而且前两天主持训练事宜的人换成了莫度。
这家伙偏偏认死理，说什么威廉既然不是法师就必须按规矩来。
“想要继续快速提升……”
威廉揉了揉脸，目光看向了桌子上的悬戒：
“抱歉了，丹尼尔，我这是迫不得已。”
想来以他和丹尼尔的交情，‘取’两本书不成问题吧？
“Wow Oh——！”
寂静的夜色里，图书馆传出了一声愤怒的咆哮。
……
“所以说，你是来质疑卡玛泰姬的教学方式的？”
古一倒了一杯茶，递给威廉：
威廉，这是卡玛泰姬千年的传统，不能轻易改变。”
“但是传统只是为大多数人设立的。”
威廉喝了一口加了蜂蜜的茶水：
“老师，我已经在学徒们的训练中学不到什么东西了。”
古一轻摇折扇：
“你让我改什么规矩？
是可以任意开传送门去图书馆偷书，还是可以随意缺席法师们的训练？
这一个月里，你可惹了不少事情。”
“丹尼尔和莫度说的？”
威廉有些心虚，莫度这家伙是个老顽固，这家伙会告状很正常。但是丹尼尔居然也告到了老师这里来。
他不就是‘借’了几本书嘛，最后又不是没放回去……
“威廉。”
古一笑道：
“你有没有想过，既然卡玛泰姬的规矩不适合你，那么你可以离开卡玛泰姬。”
“从来没有，老师！”
威廉急了，这话的意思，难道是要赶自己离开？可是他看电影里卡西利亚斯和奇异博士都打破了这个规矩啊！
威廉心中懊悔，自己有些太想当然地依赖电影中的人设了，这可是一个真实的世界，自己怎么能这么轻佻行事。
“听我说完，”
古一法师伸手一划，一条金色的线显现了出来，贯穿了整个大殿。
“这是时间线，你到来的一瞬间，这个宇宙的未来就完全变了。”
随着古一的话语，金色的线条突然荡起了涟漪，分裂出无数的细小丝线。
“好的未来变得更好，坏的未来变得更坏”。
古一挥手，一张黑暗的面孔显现了出来：
“这是多玛姆，黑暗空间的主人。
我重新探究未来，预测无数可能，发现有一半的你未来会被多玛姆所蛊惑，有些未来你直接导致了世界的毁灭。”
“怎么可能？”
威廉不敢置信：
“老师，我从来没有想过吸收黑暗纬度的能量。”
“威廉，未来只是一种可能性。”
古一深邃的眸子盯着他：
“这只能说明，未来的你出于某种原因，对黑暗维度很感兴趣。”
威廉张了张嘴，有心解释，我能说自己是想吊打多玛姆，让他叫爸爸吗？
“威廉，我能看到你灵魂的纯洁。”
古一出声：
“你不必解释什么，我只是想告诉你，不要贸然探究你能力之外的事物，那些纬度之主的手段超乎你的想象。”
“这一半可能的你，未来很少踏出卡玛泰姬。”
“而另一半可能的你，未来则是选择离开了卡玛泰姬，离开卡玛泰姬的你，即使是时间也无法窥视任何可能。”
“为什么？”
威廉发问，心中思索这句话隐含的内容，难道是在卡玛泰姬自己无法掌控因果线吗？
“威廉，你身上有着一种时间也无法看透的力量。”
古一语气缓和了下来：
“时间告诉我，这是你最好的选择。”
“我明白了。”
威廉沉默：
“现在就要离开吗？我觉得这太突然了一些。”
古一轻笑了起来：
“不，两年之内就可以，这是最佳的时间。”
“……”
威廉心中腹诽，那你现在就说的那么吓人干嘛，我还以为你是因为我破坏了规矩要赶我走。
“当然了，威廉，我想你需要一个更加方便练习法术的环境。”
古一走向大殿深处：“跟我来。”
威廉心不在焉地跟在古一法师后面，直到他注意到自己穿过了一层玻璃状的屏障。
回头看去，大殿的一切尽收眼底。
这是镜像空间，威廉心中了然。
“这是镜像空间。”
古一随手施展了一个魔法：
“这里是现实的投影，所发生的一切都影响不到现实，我们通过它来监察现实世界，保护世界不被魔法入侵。”
“因为这里只有使用悬戒才能进入，有时候我们也用它来困住一些敌人。”
“我想，这里很适合你今后练习法术，不是吗？”
“谢谢您，老师。”
看着微笑着教导自己的老师，威廉心中感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