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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合

人间界——二人

粗布裹身,一后一前。

“这附近有你的故人,”前面的人忽然停住了脚步说道。

“故人,什么故人?”后面的人四处张望了一下。

“不要抬头,”前面的人一边说一边竖起食指朝上指了指。

“快些走吧,我不想见什么故人。”

“你我终途尚远,不在这一时,今日你不妨去与那故人相见,叙叙旧日情谊。”

“不去,要去你去。”

“你什么时候能听我的话,哎!好,我去,都我去,你就在这里等着,就在那颗树下,不要乱跑,还有,不要爬树哦。”

“真是啰嗦,只是我的故人你去做什么?”

“以前是你的故人,今后也是你我的同行之人,”说完,前面的人沿着左边岔路向山中走去。

“靠,说话总是云里雾里的。”

我今见闻-天界篇

太白:“那个和尚刚刚现身了。”

天王:“在何处?”

太白:“在福陵山附近。”

天王:“那是天蓬被贬到下界的地方吧?”

太白:“是,但前几次的西行之人也是途径此处,并无意外,何况天蓬是数十日前才被贬至下界的。”

天王:“那天蓬犯了何罪?”

太白:“说是调戏霓裳仙子。”

天王:“呵呵,我深知天蓬为人,帝却信了?”

太白:“是,时帝闻之盛怒。”

天王:“盛怒?有意思。之前西行之人是否也途经两界山?”

太白:“是。”

天王:“之前在两界山也并无意外之处,但这次却救了猴子,这次他又途经福陵山,会不会是奔着天蓬去的?”

人间界——初寻

和尚看见了那个小女孩,她坐在小溪边的一块青石上,望着天空,嘴里像是在哼着什么歌谣。

“小姑娘,请问……”

她有些惊慌失措的转过头来,她看见了叫他名字那个人,而他也看见了她的脸。她急急忙忙的从旁边拿起一块布缠在脸上,“你是谁?”话语中透着一丝戒心。

“我是过路的人,看见你坐在这里,便想问些事情。”

“深山之中,坐着我这样的女孩,你不怕我是妖怪吗??

“妖怪?我这么高的个子,又好有力气,为什么要怕妖怪?何况你又不是妖怪。”

“哼,真是的。”

“小姑娘,你知道……”他问道。

人间界——无题

“听话了吗,没有爬树吧?”

“切,见到今后你我的同行之人了吗?”坐在树下的人有些奚落的问道。

“哦,今天他刚好不在家,明天定会在家了,”他边说边打开了铺盖。

“太阳还没下山你就要睡觉啊?”

“早睡早起身体好,快睡吧。”

“靠,还出家人呢!”说着向后翻了个筋斗蹿上了树。

人间界——疑惑

“今天来了一个奇怪的人。”

“在哪里?”它的目光中闪过一丝警惕。

“已经走了,下午我在河边的时候来的,但我觉得他不是那些坏人。”

“如果好坏能够一眼看出来,你我就都不会这个样子了,他和你都说了些什么?”

“他问我是不是认识你。”

“你怎么知道他问的是我?”

“他说,他说……”

“他说什么?”

“他问我是不是和一个猪头在一起。”

“……”

“这些可都是他说的不是我说的,他走的时候说会再来找你,让我告诉你一声。”

“他长得什么样?”

她摇了摇头说,“他穿着布衣,头上蒙着粗布,我只能看到他的眼睛,一双清澈的眼睛,仿佛能看透世间所有的东西。”

我今见闻——天界篇

太白:那个和尚和那只猴子果然是在找天蓬。

天王:嗯,先是猴子,现在又是猪妖。

太白:那个和尚到底想干什么?

天王:虽然不知,不过,事情朝我喜欢的方向发展了。

人间界——二顾

云栈洞,已碎裂的牌匾依然悬于洞门之上。

“有人吗?”他敲了敲石门。

等了一会儿,里面并没有回应。

“没人呢,唉!”他自言自语的说着便要离开。

“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冰冷低沉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

他慢慢转过身去抬头看着它,相向而立。从旁处看,就好像三岁的孩童站在大人跟前一样。

“请问,不是这里,那我应该要去哪里?“

它微微一怔,“快些走吧,我现在已经有些饿了。”

“饿了?那你为什么不吃些东西呢?我这里还有一点干粮,你先拿去吃。”他边说边解开挎在肩头的布袋。

它早已怒不可遏,伸手打飞了他的布袋,冲着他大声咆哮着。

而他几乎没有任何一丝迟疑,飞一般的回身向山下跑去。

它喘着粗气,敲了敲洞门,“是我,小兰。”说完,从里面传来轻轻的脚步声响。

门轻轻的从里面打开,这时它才发现,有几张薄饼放在门前,底下还垫着一块洁净整齐的黄色方布。

“今日见着了吗?”

“见了,只是它有些忙,我又刚好有些饿,所以就先回来了,约好明日再叙。对了,这几日饼有些吃得腻了,一会你去多摘些果子,今天我陪你一起吃,好吧?”

“你每天这时不是要睡觉吗?”

“原本是要睡的,但是今天我先克服一下,与你谈谈佛法,比较深奥的那种。”

‘我信你我是那个。’他想。

“不过你还是先去弄些果子,饿着肚子谈会影响你领悟佛法的。”

“靠。”

“告诉你多少回了,不要讲脏话。”

人间界——相谈

云栈洞门前。

“我知道你是个好人!”

“为什么?”

“因为你和我一样,脸上都蒙着布。”

“蒙着布就都是好人了?”

“也不是,现在蒙着布的你是好人。我蒙着布是不想被别人看到。可是你为什么也要蒙着布?

“我吗?和你一样,我也是怕被别人看到。”

“是我吗?”

“当然不是你!”

“可这里除了你我,哪里还有别人?”

“当然有了,在这个世界上有很多地方你是看不到的,而在那些你看不到的地方,那里会有人在想方设法的看着你,而我不想被他们看到。”

“哦,那我可以偷偷的看你一眼好吗?”

“怎么偷偷的看?”

“这样,”说完,她故作神秘的笑了一下。

那双纯洁的眼睛显现出来洁净的心灵,多年以后,他始终都记得。

“啊,你没有头发,你是个和尚,”她有些惊讶的说道。

“呵呵,是啊,被你看到了。”

“那和尚每天都做些什么啊?”

“就是吃饭睡觉啊!”

“你不念经吗?”

“也会念啊,”

“那……”

“……,你还想问什么?”

“我想想,我还有许多想问的呢,等等啊。”

“好啊。”

她把她的头巾围在了两个人的头上,她觉得这样不管是看得到的还是看不到的地方,就都不能看到她们俩个了。

一个下午的光阴就这么静逸的飘过去了。

“我很难看吧?”

“不难看啊。”

“那这里呢,”她伸出左手问道。

“咦,这个伤疤是怎么弄的?”

“小八,他开始的时候不听话,我教训过了,嘿嘿。”

“小八是谁啊?”

“哎呀,是我在问你好不好?”

“噢,好好。”

“不难看?那为什么以前村子里所有的人都在躲着我。

“我告诉你,其实他们躲着的并不是你,而是他们自己。”

“我知道和尚哥哥是在安慰我,”她低着头说道。

“你知道吗?出家人不打诳语。”

“呵呵,你这个和尚哥哥还真是有趣,不过想来其实以前我也是挺惹人喜欢的,还是不说这个了,和尚哥哥,你是出家人,我这里有本书是用很奇怪的字写的,你认得吗?

和尚接过书来看了看,“这是天竺的经书,只是我也认不完全。”

“原来和尚哥哥也是知道的,只是和尚哥哥你竟然不认识这经书上的字,是不是没有好好功课过。”

和尚苦笑着挠了一下头,“呵呵,也许是吧,所以我要去天竺。”

“天竺是在很远很远的地方吗?”

“嗯,很远很远的地方。”

“那你还要去?”

“要去。”

“好吧,那等你回来告诉我上面写的是什么?还有,这本书几乎每页都少了一些字,你看,这里,这里,还有这里。”

和尚看着在书上指指点点的小兰,忽然口中喃喃的说道,“原来是这样啊。”

“什么这样啊?”小兰问。

“就是这样。”和尚伸出食指微微一笑。

人间界——叙旧

深山某处树林。

“有件事我一直不太明白?”

“什么事?”

“五百年前,天河岸边,你坐拥重兵但为什么却袖手旁观,任由我进了天宫?”

“那时也没什么理由吧。”

“是吗?”

“如果非要有个理由,应该是我也不喜欢那里,总觉得与那里似乎隔着一层什么,奇奇怪怪的。我想如果这件事你不去做,也许哪天我也是要做的。”

猴子哈哈大笑。

“我要看看你一个人究竟能够走多远?”

“最后我还是败了。”

“也许吧。”

“五百年啊!”

“任谁来说也是够漫长的了。”

人间界——天蓬的追忆

“那天我喝得有些醉了,等我醒来的时候已是深夜,周边寂静无声,我了无睡意,便走到院中坐在石阶之上,看着皎洁的明月。

“后来她来了,穿着一袭白衣,在月色的映衬之下,凄美的像一幅画。”

“之后呢?”

“之后就什么也记不得了,等我醒来的时候,已是铁锁缚身,身陷囹圄。我不明所以,后来才知说是我昨夜调戏霓裳仙子,其罪可诛,但念天恩,只将我打了两千锤,贬至下界为妖。”

“你当真调戏了?”

“何至于,只是那晚的事我确实想不起来,而且罪状上我已签字画押,而这些我竟全然不知。”

“那你就认了?”

“认了,毕竟我不似你这般。”

“呵呵。”

“再后来她也被贬到广寒宫。”

“你说的是被你调戏的那个吧。”

它苦涩的一乐。

“你为什么要问我这些在天界的事?”

“和尚让我问的,说是问清楚的好。”

“问得清楚,又有何用,那些事其实我早已不愿去想了。”

“你变了很多啊!”

“不是我变了,是我身边的一切都变了。”

“你应该了解天界的那些人,他们是不会放过那个小女孩的。”

“我知道。”

“你一个人应付不来。”

“我知道。”

“嗯,我想好了,我要帮你。”

“帮我?是那个和尚的意思。”

“是……也不是。”

“但我是不会和你们一起走的,我要留在这里。”

“是因为那个女孩吗?”

“……”

“算了,今天我怎么说话也有些婆婆妈妈的。”

“谢谢。”

“不用,就当这次是还你五百年前的人情。”

天界——祸起

“君侯,猪妖和那女孩在云栈洞。”

“好。”

天界——天蓬的回忆

一百多年前。

他靠着墙坐在地上,低着头,双手和双脚都绑缚着沉重的黑色锁链。

天蓬轻轻的咳嗽了一声。

他抬起头,目光久久地凝视着天蓬,然后嘴角微微翘起,“你看,这就是我的天命。”他说。

“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并未回答只是轻轻的叹了口气,而后说道,“刚才我还再想,你什么时候会来,带酒了吗?”

“只有一坛。”

“一坛足矣,我手脚不太方便,今日也只好你斟我饮了。”

酒慢慢的倒入盏中,手缓缓的举起酒盏,喉咙中轻轻咽下的不知与往日是否相同。

他只是一盏接一盏的饮着酒,天蓬则站在一旁默默的注视着他。

稍顷,盏尽坛空,他用手抹了抹嘴之后忽然笑了起来。

开始他只是兀自小声嗤嗤的笑着,继而又像忍不住了什么一样,坐在那里又肆无忌惮的开怀大笑起来,声若雷霆,仿佛世间所有可笑的东西都被他一时瞧见了。

良久,他站起身来伸出右手朝天蓬挥了挥,示意离他近些。

“你知道吗?那个琉璃盏,是我故意打碎的。”说完,他已了无笑意只是一脸肃然的看着天蓬。“接下来,我要看看我的天命到底是什么?”

这时,他的脸上似是闪过一丝什么。

人间界——分离

“你要去哪里?”

“还有件事情需要我去做。”

“我想和你一起去。”

“不行。”

“你还会回来的,是吧?”

它蓦然转身走了出去。

小兰刚想追出去,站在一旁的和尚拉住了她。

“我不要你走,我不要,不要……”小兰委屈的哭着说道。

“我知道,我知道。”和尚紧紧的搂着小兰。

而它早已走远了。

人间界——逃离

三天后。

福陵山上方,天空乌云密布,雷声滚滚。

他拉着她的手,疾步走在林间的隐蔽小路上。

“和尚哥哥,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离这里越远越好。”

“是又有人要来抓我吗?我做错了什么吗?为什么他们总是要来抓我?”

和尚忽地停住脚步转身蹲下,扶着她稚嫩的肩膀说,“小兰,你要记住,

她看着他,仿佛是在努力的去理解这句话。

“不过,现在你不是一个人了,你还有一只猴,一只猪,还有我这个和尚,这样就会好很多了。”

“他不是猪,他是个人,还是个好人。”

“是是,是我说错话了,一只猴,还有我这个和尚总没说错吧。”

“那倒是没错。”

‘这孩子,’他想。

“我们一共就四个人,而且我和和尚哥哥你都帮不上什么……,他们会不会有危险?”

‘把我说的这么没用,真是无奈。’他心想,“危险?现在有危险的是那帮从上面下来的人,你只要这样蒙好脸别漏出来就行了。”

“啊!”兰儿不解地看着他。

人间界——交锋

“你们在山下等着,我一个人上去。”说着,真君独自一人向山上走去。

云栈洞内。

“那个女孩呢?”

“你说的是这个吗?”它从身后拿出了一个穿着女孩衣服的稻草人晃了晃。

‘这帮废物’,真君暗付。“算了,一个人间的女子能跑多远,解决了你再找也不迟,耽误不了什么的,你说是吗?天蓬,不,猪妖。”

它只是冷笑了一声。

“想起来,那天你没在这里,那只女妖奄奄一息的样子真是可怜,不过它的嘴巴可真够紧的,说了不就没事了,真是的,还得让我,唉,不说了,免得让你伤心。”

它喘着粗气,怒不可遏地看着他。

“生气了是吗?真不像你啊,想当年,你儒雅的身姿站在天河岸边威风凛凛,我只能从很远很远的地方看着你,你知道当时我的心情吗?现在,你人不人鬼不鬼的站在我面前,实在太可悲了不是吗?”说完便是一阵嘲讽的笑声。

“你们为什么非要这个女孩不可,她只是下界的凡人而已。”它粗哑的声音说道。

“这个嘛,其实也可以告诉你,你一个将死之人,其实也并无所谓,但我还是不想告诉你,再说,今天我是冲着你来的。你知道为什么吗?想必你是不记得了,那年在天界,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失误,你便将我责打五十天雷鞭,算了,还是不说这些不快的事了。”

“原来是你,你可知道你所谓的那一个小小失误,却是伤了下界十几条性命。”

“少废话,今天,你的路走到尽头了。”

一场神与妖的激战。

它单膝跪在地上,垂着头,急促地大口喘息着,地上满是血迹。

“你也就这样了吗?真是没劲,也不想想你一个人能干些什么?”说完真君哈哈大笑。

而它却是一阵冷笑。

“我不明白,你为何会拼上性命去保护一个下界的女孩,自己远远的逃走不是更好吗?虽说你现在是一只妖,但也可以是在这下界苟活下去的,甚至还可以为所欲为的做些在天界不能做的事。现在,反倒为此白白丢了性命。”

“你不会明白的。”

“等我抓到那个女孩也许……我就明白了。”

“那么在这之前,你先看看地上……”

“什么地上?”

“你看看地上画着什么?”

当真君看清楚地上的血迹所构成一个什么图案的时候,“你竟然……,”话未说出但一切都为时已晚了。

弑神咒已然发动。

稍顷,它吃力地从地上站起身来看着躺在地上已无一丝气息的真君说,“谁告诉你我是一个人的。”

“看来是搞定了,那我也该去活动活动了。”看着山顶冒出的阵阵红光,猴子自言自语的说道。

福陵山山脚下。

金盔亮甲,

烈焰红袍。

“我靠,这么多人。”猴子坐在树杈上看着这些神兵。

众神兵闻声这才惊觉,“你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你们看我是什么人?”猴子低声笑着问道。

众神兵窃窃低语。

“是那只猴子吗?”

“五百年前大闹天宫那个?”

“不是被如来佛祖压在五行山下了吗?”

“怎么看着,有点小……”,话还未说完,一根铁棒已风驰电掣般的横扫而过,只这一下神兵便已死伤过半。

他们不知道,小啊,矮啊千万不要在那只猴子面前说,叫他弼马温他有时都能忍,但唯独这个他真的是忍不了,他也是有阴影的。

我今见闻——天界篇

太白与天王低语数言。

天王:天庭的颜面最是丢不得,既然帝只是让我取回琉璃盏,那旁的事我便不管,不过这也正合我意,我还想要看看那个人带着那两只妖物今后还会做些什么?”

太白:“只是这样放着,会不会……”

天王:“你不觉得这样很有趣嘛?好啦,召集诸天神雷将及十万天兵与我下界,这回不能让那只猴子再自以为是了,以为他一人真的能与我天庭抗衡,顺便也让那个和尚看看。”

太白:“天王,您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天王:“我只是想要看一场戏,一场精彩的戏。”

人间界——杀意

“和我走吧!”

“去哪里?”

“那边。”

“那里有什么?”

“我不知道。”

“我会得到什么?”

“我也不知道。”

“那为什么我要去一个什么都不能确定的地方。”

“因为我相信他告诉我的。”

“那个和尚?他告诉你什么了?”

“他告诉我可以见到自己。”

“自己?那我已经见过了。”

“见过了?你怎么知道那个是真正的你自己?”

“……,就因为这个?”

“就因为这个,难道还不够吗?”

“不是不够,我为什么也要相信他?”

“你不需要相信他,你只需要相信我。”

“我要见见那个和尚。”

“好,我带你去。”

当它从那日的思绪中回过神来的时候,便看见了坐在前面树枝上的猴子。

“还撑的住吗?”猴子问它。

“我想还可以。”

“走吧,希望和尚带着那女孩没走太远。”

它嗯了一声。

密林深处。

“和尚哥哥,你为什么总是将双手放在一起。”

“这个吗?就是什么都能代表的极大意思。”

“什么?”

“就是感谢啊,抱歉啊,等等的意思,我不善言谈,所以总是用这个手势来表达内心的情感。”

“哦,我觉得我就很能东扯西扯的了,但和尚哥哥你比我还要能扯。”

‘这个小姑娘,总是揭我的短,’和尚心想。

“那你手里拿的那个是什么?”

“九环锡杖。”

“为什么刚才那只大虫见了这个就跑了,这个很厉害吧?”

“其实呢,这只是个物件,象征而已,真正厉害的是我强大的心力,没有这个,”他晃了晃九环锡杖又接着说,“大虫一样也得忘风而逃。”

“我不信,刚才我见你慌里慌张的,好像一时拿也拿不稳似的。”

“信不信由你好了,出家人不打诳语。”和尚笑嘻嘻的挠了挠头言道。

它处,与此同时。

猴子和它几乎同时停住了脚步。

“你也感觉到了吗?”猴子问道。

“嗯。”此时,它抬头看着越来越暗的天空。

天空的深处不断向世间弥漫着杀气,不容置疑的杀气。

“我想那些人也是不会轻易放过我的。”

“看来是动真格的了。”猴子说道。

“你赶紧走吧,越远越好。”

“切,呆子。”

“你说什么?”

“我说你真是个呆子。”

“谢谢。”

“这些话以后再说。”

“如果还有以后的话。”

人间界——梦或现实

从天空中劈下万道厉闪,狂风呼啸,乌云密布。

鲜血,嚎叫,利刃,头颅。

和尚哥哥,猴子,还有他都躺在了地上,旁边一个小女孩在哭泣。

‘咦?那个小女孩不是我吗?’

“你在那干什么?”小兰问那个小女孩。

“他们都死了,都是因为我。”

“为什么他们都死了?”

“都是因为你。”那个小女孩抬起头,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她。

“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

小兰蓦地回过神来,怔怔地楞在那里。

‘那是什么?’望着灰暗的天空小兰想。

刚才突然出现在脑海中的画面到底是什么她不知道,但她知道,那不是梦。

和尚发觉时小兰已不见了,旁边的土地上似是画着什么?

那是一双合什的手,旁边还放着一本经书。

人间界——终时

“现在你们能看到我了吧,”说着小兰将头上缠着的粗布解下,抬头望着乌云密布阴暗的天空。

忽然,一道厉闪从天空划过,直奔小兰而来,须臾,又有数十道厉闪从天而降,电光交错,刹那间此起彼伏。

那年

我遇见了你

心中

就已留下些什么

我想

那是因

今日

我离开了你

心中

便已少了些什么

我想

那是果

我愿

你于将来

忘却我

但于过去

念起我

不远处。

它和猴子相视一笑,朝向天空冲了上去,这是最后一战,必须无惧无畏。

‘也许这就是我的天命。’它最后这么想着。

而那只猴子,没人知道它在想些什么,也许它又想起了五百年前那时的自己。

忽然一瞬间,金色的阳光突然穿透重重乌云,黑暗、杀气渐渐退却。

它和猴子不明所以。

然后它就看见了远处徐行而来的和尚,它冲了过去,“她人呢?她人呢?”它粗壮的双手紧紧的抓住和尚的衣领。

“你是怎么答应我的?说,你说。”它愤怒不已。

和尚没有说话,只是从怀中拿出了那本经书递到了它的面前。

它松开了抓住和尚的双手,翻开经书。

上面的经文,一字不少。

“和我一起走吧,天蓬。”

天蓬看着远方夕阳的余辉,而后轻轻的点了下头。

‘我会的。’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

和尚双手合什,念诵经文。

猴子站在一旁,嘴角似是微微上扬。

人间界——西行

西行的路上。

“我和这猴子蒙着头也就算了,为何你这白白净净的和尚也要蒙着头?”

“怕晒嘛!”

“这阴雨绵绵的,哪儿有什么太阳!”

“怕雨嘛!”

“刚才你不是说怕晒吗?”

“说错了不行吗?”

“说错了可以,可你不能糊弄我。”

“我哪有糊弄你,你说是吧猴子。”

“是啊,他从来不糊弄。”猴子有气无力的拉着长音儿慢慢说道。

“那你为什么要蒙着头?”

“怕风嘛!”

“……”

三个人,一后一中一前。

前面之人突然停下脚步,“嘘,听。”

“听什么啊?”中间的人没好气的回道。

“水声!”

“水声又怎么了?”

“那里有我们的同行之人。”

“又一个同行之人?”

“嗯。”

“以后我们就不用怕了。”

“不用怕什么?”

他伸出左手指了指天上,“不要抬头。”

“你先去看看。”前面的人和后面的人说道。

“为什么要我去?”

“因为你合适也适合。”

“今天怎么不让我去了?”中间的人问道。

“那是他的故人,想必他们有很多话要说。”

“靠!”

“不要讲脏话。”

我今见闻——天界篇

太白:“那个和尚收了那只猴子,现在又收了那只猪妖,不知道他还要做些什么。”

天王:“这个和尚真是有些意思。”

太白:“他们现在已经在流沙河附近。”

天王:“流沙河?”

太白:“百余日前,卷帘被打入此河之中为妖。”

天王:“西行之路,却偏偏要绕道流沙河?长安的和尚,五指山的猴子,福陵山的猪妖,如今又要去流沙河,而且之前的西行之人也都是如此绕道而行,其中到底有何用意……”

太白:上一次的西行之人是被卷帘,也就是那河妖所吞噬。这次他还是取道流沙河。”

天王:“难道之前的所做所为都是为这最后一次做幌子?速往流沙河,招卷帘返还天庭,我有话要问他。”

太白:“是。”

天王:“呵呵,定千年之约的那两个人,一个不急,一个不管。不过我有预感,一场精彩的戏马上就要开始了,我定要好好看看。”

太白:“……”

人间界——谁的天命

它坐在河岸旁,大口的喝着手中的那坛酒,饮罢,挥手将空坛掷于面前那条浑浊湍急的河水之中。

手腕上绑缚着的铁链随之哗哗作响,它仰望长空,喟然长叹。

“卷帘,你看,你身后的花都已经开始凋谢了,你找到你的天命了吗?”

当它听到从背后传来那个熟悉的声音,并没有回头,它一时似是回到了哪里。

那时,他们一起坐在梅花树下看着流向远方的天河,饮着酒说着什么。

第四章

人间界——她的记忆

她看见那只小野猪侧卧在草丛中,眼睛紧紧的闭着,腹部也在急促的鼓动着,喉咙中还不时发出低沉的哀嚎。

她轻轻走了过去,见它的后腿被捕兽用的铁夹给夹住了,地上还有一大滩早已变成黑褐色的血迹,想是被困在这里有段时间了。

这时小野猪慢慢的睁开了眼睛,目光中透出一丝警惕。

“我是要帮你拿掉这个铁夹子的的,小野猪。”她一边柔声的说一边指着它受伤的腿说道。

也许是听懂了她的话,也许是太过虚弱,小野猪又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她蹲在地上,双手使劲全身力气去掰那捕兽夹,不知是弄疼了它还是怎么,忽然小野猪猛地侧身回头咬住了她的手腕,她不由得痛苦的大叫了一声。小野猪似乎一时又明白了过来,随即松开了嘴又软软的躺在了地上。

之后她把小野猪抱回了家。

回到家里,小野猪似乎变得温顺起来,而且伤口恢复的也是很快。

当小野猪拖着一瘸一拐的后腿能走的时候,她就带着它在村子里满处的转悠,而它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她发现,每到月圆之夜,它就会蹲在井边,似是看着天上的月亮,一动不动的,就像一个人,她这么觉得。

不知哪天开始,她给小野猪起了个名字——小八。因为她觉得小野猪微微上翘的獠牙就像个八字一样。

当小八后腿的伤完全好了,每日清晨起来就会消失不见,等傍晚回来的时候,嘴里总是叼着野山鸡、野山兔什么的。时间一长,父母也不再埋怨她喂小八家里粮食什么的了。

只是她很好奇小八每天进山里去做什么,有一天,她悄悄地跟在小八的身后也进了山。

进了深山,只见它一会追着蝴蝶跑,一会趴在小溪边喝着水,这闻一下那嗅一下的,她颇有兴致的暗中观察着小八。但是七拐八拐的不知什么时候便跟丢了,而更可怕的是,她迷路了。

天色越来越暗,头顶上覆盖着古老树木的枝桠也越来越密,她有些害怕起来,就像无头的苍蝇一样慌不择路的走着,这时,她忽然看见前面出现了两个晃动的红色光点,而且那光点离自己也越来越近,那是什么?

她蹲在地上双手捂着眼睛,目光却不禁的透过指尖的缝隙继续注视着那幽灵般的光点。

原来是小八,她站起身来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刚想要走过去,但她却看见小八的眼中浮现出了此前从未见过的凶狠目光和富于攻击性的神情。

‘你怎么了,是我,不认识了吗?’她在心里嘀咕着

小八的嘴中发出低沉的怒吼,猛的朝她的方向扑了过来。

她一下闭上了眼睛,只是小八却一下子从她的头顶跃了过去,她转身看过去,原来自己身后立着一只硕大的灰熊,此时小八已和灰熊撕咬了起来。

她可能是走了太多的山路,也可能是受到了惊吓,她昏了过去。

待她清醒过来时,灰熊已经不见了踪迹,小八则在旁边蹭着她的脸,似是想要叫醒她,目光也在一直注视着她仿佛再说,‘没事吧。’

小八带着她出了深山,回到了家,看着憨憨睡着的小八,她觉得小八似是像人一样。

从这天以后,小八只是跟在她的身旁,很少再进深山了。

只是这种日子并没有持续很久。

一天,已是深夜,她听见柴门响了一声,起身见床边的小八不知何时已经不见了,她没在意翻了个身又睡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急促的锣声忽然响了起来,她坐起身只见爹已穿好了衣裳,拿着一把砍柴用的铁刀站在门口,面色凝重的对她说道,“和你娘待在家里别出去,想是那群恶狼又进村子了。”

她坐在床上使劲地点了点头。

这时她忽然想起了小八,小八刚才出去了,那群恶狼可是见着什么都会吃的,她趁母亲不注意,偷偷的溜出了家。

村子里的某处,传来众人的呼喊声,牲畜的嘶鸣声,还有什么野兽凶狠的嚎叫声,这时她全已顾不得了,循着声音向着喧闹处跑了过去。

只见地上躺着几只硕大恶狼的尸体,还有许多只被撕裂的羊,小八就站在那里,口中粗粗的喘着白气,身上留着血似是有许多伤口,这时村里的众人已将小八围了起来。

“这小野猪好像也吃羊了。”

“我看见了。”

“我也看见了。”

她只记得有人在这样说着,然后大人们就挥舞着手中的铁刀和棍棒冲了上去。

她大声的哭嚎着,父亲在一旁紧紧的拉住了她。

自此之后,她再也没有见过小八。

在小八不见的第二天清晨,似是有人在她耳边轻轻的说了一句什么,恍恍惚惚似幻非真的。

我今见闻-天界篇

真君,时于蟠桃盛会,舞剑瑶池,帝初识,后常侍帝之左右。

真君与卷帘候于殿外,忽闻殿内传来声响,卷帘疾步入内,见一仙子欲出,而帝左手牵其衣袂,卷帘微怔,时帝面有愠色。

真君于殿外,见一仙子垂首匆匆离去,随后卷帘出,神情无所定。

真君未言,然似有所察。

海外小仙进奉琉璃盏一枚,乃顽石所雕,帝不喜,赐真君。时,卷帘在侧,不慎打碎。

真君上言卷帘打碎琉璃盏之罪,帝准。

天蓬屡屡为卷帘进言,帝已不胜其烦。后真君言天蓬调戏霓裳仙子之罪,帝准。

五百年前,妖猴屡次逆反天庭,天王欲诛之,帝不允。

帝请西方大雷音寺如来佛祖,降伏妖猴,镇于五行山下。

我今见闻-人间界篇

“尚书大人一月前偶感风寒,谁知竟一病不起,你也看见了,御医说怕是……”

“尚书大人乃下官恩师,有一事不知是否当讲?”

“但讲无妨。”

一阵私语。

“如若可以救尚书大人,别说一件,就是十件事也可应你。”

“下官岂敢。”

“大人,可问的是献祭一事?”

“正是。”

“确有,在此地是被称为山神的嫁衣,但是需以祭祀之人子女祭之。”

“旁人可否代劳,我以金银许之。”

“余事皆可,独此事不行。”

“何故?”

“大人岂不闻,神鬼莫欺。”

“我只有一女,断不可行。”

“呵呵,大人不必烦忧,老夫还有变通之法。”

“请讲。”

“领养一女,告宗庙,成,四十九天之后祭之。”

“可行?”

“神鬼重契约,无妨。只是……”

“金银勿虑。”

“此事但交老夫。”

但见木匣之中一银色药丸。

“果真有起死回生之功效吗?”

“大人不必担心。”

“那个女孩呢?”

“大人乃是为苍生计,何故出此儿女情长之言。”

“待我回长安后,必厚谢于你。”

“谢谢大人。”

某处。

神秘人:“怎么就这四个?”

妖:“原本是五个,只是有一个出了点状况,所以就……”

神秘人:“你们还能干点什么?不过这次就算了。”

妖:“多谢上神。”

神秘人:“这三粒银丹你拿去吧。”

妖:“请问上神这次能不能赐粒金丹。”

神秘人:“金丹?银丹你等便以受用不尽了。”说罢,转身离去。

妖(窃窃私语):“哼,真以为我们不知吗?银丹只是你们练废的丹药,只拿这来糊弄我们,要不是我们为你们提供这些人,你们连铁丹都没的练。”

魂迷草——人祭时用之。

我今见闻——广寒篇

彼时,她只要他念着她。

此地,广寒。

彼时,她憧憬下界,彼此情愫相生,两人便可终日相依。

此时,她凭靠玉栏,遥望天界。

一切都是谎言。

那日,你教我如此说辞,亦许我愿,不恋此间。

那日,金殿之上,你并未与我进一语半言。

那日,泪已模糊了我的双眼。

今日,你命归黄泉,我独幽广寒。

兔儿,兔儿,如今我也只能和你说些这话,你可不要似我这般。

白兔趴在她的腿上,眼睛骨碌碌地似是在看着下界的什么地方。

我今见闻——西天篇

弑神咒,西土之法。

那年,你在东土上界天河岸边与此人有一时之因缘。今日,汝一念及此,故所书经文,缺言少字。

弟子知错。

你且去,了却此缘。

续篇一窥——人间界篇

流沙河岸边,和尚指着它胸前的骷髅说,“请将我的头颅还与贫僧吧。”

续篇一窥——天界篇

天王:“那个和尚竟是金蝉子?”

太白:“确切无疑。”

天王:“原来是这样,好。传荧惑星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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