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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羊皮案

徐光祖正与箫剑在大堂论事,突然门口传来一阵吵闹声。徐光祖抬头一看,只见一个后生和一个老人死命扯着一张羊皮,边骂边闹进公堂。

徐大人喝道:“你们二人为何这般不成体统,在公堂之上大吵大闹?”

后生赶紧抢先说道:“老爷在上,我家住在西城外驿道边,我看今天天气好,就早起把自家这张羊皮拿到门外晒一下,以防虫蛀。没想到这乡下老汉趁我在屋里不注意,抢了羊皮就跑。我好容易才追上他,他却不肯还我。我们这才一路争执着来到知府衙门,还请徐大人为小民做主。”

徐光祖又问后生:“你是干什么营生的?这羊皮从何而来?”

后生答道:“大人,我家世代以卖醋为业,这羊皮是先父所传。这可是我对先父唯一的念想了。”说完,还抹了把眼泪。

徐大人又转向乡下老人,问:“后生说你偷了羊皮,这是真的吗?”

乡下老人涨红脸,气呼呼说:“大人,这张羊皮真是我的。我以贩盐为生,前些天往山里贩了些盐,有家山里人穷,买了盐,给不起钱,便拿这张羊皮顶了数。今天,我刚从驿道上过来要进城,这无赖就上前来,硬要我把羊皮卖给他。可他给价太低,我不卖。他上来就要抢,还诬告我偷羊皮!请大人明断。”

徐光祖问二人可有旁证,二人都摇头说没。

徐大人满目茫然,既无旁证,又无证物,就只有这一张羊皮,轻微的摇了摇头。箫剑看着徐大人这种模样,忍不住笑了。徐光祖白了箫剑一眼,指意要他停下。要不是我来,你徐大人指不定又把这桩案子办成冤案,这次是真真正正碰到了“羊皮案”,话说这不就是古代人断出来的,到你徐大人这里就不行了。箫剑看了两人一眼,“大人,我倒有一个方法,其实那个后生说了假话。”

还不等到徐大人开口。那个后生就大声开口:“你……你没有证据,在这乱说,我,我要告你诽谤!”

“呦呦呦,你说话都语无伦次了,还在这里胡闹,我什么都知道我要是你,现在就招了,省的一会要挨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不会连这个道理都不懂吧!”

“你,你胡说。”

徐大人看着箫剑,就知道他已经有方法了,“唉,箫剑你可有什么方法可以证明后生说假话,老者清白呢?”

“就是,就是你有什么证据呢!”后生看着箫剑此时,眼中仿佛都有了胜利的希望。“徐大人你这样,……”箫剑埋头下去,对着徐大人低声说了几句。“哦!原来如此,看了箫剑你可不是只有那么一点才华啊!”徐大人听了箫剑的几句话,也是明白了,笑了笑,低头说到:“竟然这么简单!”箫剑看着徐大人脸上的笑容,也无话可说了。

徐大人脸上喜洋洋的,说:“既然你们都无旁证,那就让羊皮自己讲吧。”说罢叫来衙役,把羊皮摊在竹席上,喝道,“大胆羊皮,到这步田地,还不肯招?来人,给我重打十大板!

衙役虽傻了眼,但不敢怠慢,只得照办。

这时,徐大人又问衙役,竹席上写了什么字。衙役看了看,摇头道:大人,什么字也没有。”县官骂道:“你们也当差多年,怎么还是那么糊涂?再看!”

箫剑看着徐大人智审“羊皮案”,但却有那么一点点好笑,要是我肯定就要大张旗鼓,让别人崇拜崇拜我,被人崇拜的感觉还真是好啊!

衙役又趴到竹席上仔细看了一遍,硬着头皮回话:“大人,竹席上除了些白色粉末外,小人实在看不出有什么字。”

徐大人点头,叫两人上堂听判。他指着羊皮对乡下老人说:“羊皮自己招认是你的,你把它拿回去吧。”

可后生听了却大喊不服。徐大人一拍惊堂木,喝道:“大胆刁民,竟敢在本官面前耍花招。那羊皮一经打,散落下的全是白色粉末,那正是卖盐老人身上的盐粒,不信你自己拾起来尝尝。”

那后生一尝,果然是咸的,只得低头认罪。“好,好,早就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这个人啊,却是什么都不听。”箫剑拍了拍手,自己也就是只说了原理,这徐大人也明白了,看来脑子还可以,至少不是智障,嘻嘻!

“台下那个老者你可以走了!”

“谢谢,老夫谢谢徐大人啊,,多谢徐大人了!”“为民除害,为民办案,这就是我们的职责,老先生您严重了。”箫剑白了徐大人一眼,自己把功劳拿完了,还不是我给你出的主意,没有我你怎么办,真是的,让我做家丁,我能做你的师爷!

“那个,下面那个跪着的你啊,一个年轻人不好好努力打工赚钱,却要骗人啊,你先到大牢里去待几天好好反省一下吧!”箫剑听到徐大人的话语,顿时惊讶,你叫一个小偷,强盗去反省,这是什么逻辑啊。

“徐大人,徐大人小的我家有八十虽老母,下有妻子儿女啊,不能耽误,加上今年的大旱大灾,我们这些百姓几乎没有收入,您如果把我关进大牢里,那我母亲和妻儿可如何生活啊,我家就我一个男丁,徐大人您万万不能把我关进大牢里!”那后生看着徐大人脸上陷入沉思,眉头一皱,自己的亲情牌打成功了。只不过那后生光想着徐大人,却没有看到那站在一旁嬉皮笑脸的箫剑。

箫剑自然不信他,我上看了不知多少古装剧,下看了那么多小说,你这么点亲情就想把我打动,未免也太简单了吧!

“徐大人,这种人和小偷强盗没有多大区别,你看那感情牌来迷惑您,他抢了老伯的羊皮却诬陷老伯,这种人真是可恶徐大人您让他去大牢反省没有多大用,您要明察啊。”“箫剑,那你说要如何,我这一听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的是这么一回事,我这也很难办。”

“大人,要我说,应该打上五十打板。”嘿嘿,我一直在电视上看人挨板子,这次可以真正近距离观看了,我确实有坏,但是他是罪有应得的。

“大人,大人万万不可啊。”那个后生一听要挨五十大板瞬间就吓了。

“我早叫你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不听,唉,我也想就你但你不听我也没办法。”箫剑在一旁显得很无奈,但箫剑此时心里却是无比痛快与高兴啊,可以看人挨板子了,嘻嘻!

徐大人看都没看那个后生一眼,他平生最恨的就是这种拿了别人东西还要反手诬陷别人。

“来人啊,就按照箫兄弟的法子去办,打上五十大板,就放了吧。”那后生此时就再也没有力气去争辩,这时的他已经吓的脸色发白,浑身无力,最后还是衙役太这出去。

“箫兄弟,你这一招可真的是点到独处啊,看来当家丁确实辱没了你这个人才啊,但凡事都要从小做起,你就先将就的当一个家丁吧!”

此时门外传来了一声声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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