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长的雨夜,凉飕飕的风,湿冷的空气,还未消散的一丝甜腥腥的血味。
不夜侯目不转睛的注视手中掌中旋转气旋,夹杂着剔透的水流。
“这就是我掌握的的力量,神奇啊!真是神奇的世界啊!”不夜侯语气里带着渴望,狂热,以及得到后的安宁。
“碰”
恶鬼将死尸般的刀劳鬼扔在不夜侯的脚下,灰尘四起,血液横飞。
不夜侯抬起脚,一时的迟疑,看着身边的刀劳鬼,两个光秃秃的头,漫不经心的说“你说我是踩左面的头还是右边的头呢!”看看刀劳鬼,又看看恶鬼。
恶鬼察觉目光,一激灵,不自觉的到后几步,慎重的说:“您老随意,随意。”心中想:“我隐身,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哦啊!有理!知道了。”不夜侯满意的点点头。
恶鬼心下诧异:“发生什么事?我说啥了?”大手挠大头,思索刚才说过的话,“没毛病啊!”
“刀劳啊!刀劳啊!你听这可怨我,全是恶鬼让我干的。”无奈的话语带着双脚“啪”踩着光秃的头上,左右还不停的磨搓,“世界是公平的,我自然公平待你。”每多说一字变多一分力道。
“呜呜呜,嗯呜呜!”刀劳鬼无泪的哭泣,双头疼的发麻,心里后悔啊,应该修养一段时间,适应适应身体,才出手更好,后悔啊!还有那该死的败类,下次一定杀死他。
恶鬼看到刀劳鬼的惨样,心下一苦,什么时候从鬼欺负人,变成人欺负鬼了。
刀劳鬼双头转向恶鬼,无眼的盯着恶鬼。
恶鬼也不甘示弱,回瞪刀劳。
不夜侯无视他俩的斗眼,神思已经漂远,可能踩的太舒服,不知不觉就想起了前世,一个雷雨交加之际,上网看火影,别误会,他既没有雷电劈死,也不是猝死。
嗯!怎么说呢?他就是睡梦中灵魂出窍,好死不死的飘到一处老宅,老宅古色古香,但破旧不堪,屋内灰尘满布,桌椅凌乱,不夜侯不知为何来此,心下起疑,四周查看。
在供桌的墙壁上,挂着一幅画,不过画已被封,黄色的符纸覆盖整幅画。
不夜侯好奇之下,伸手触摸符纸,谁知道,随着岁月流逝符纸力量早已消失,就等倒霉蛋。
不想就来了一个,符纸一触碰化为一捧飞尘,就此消散。
不夜侯也看到了画的真面目,一名名形态各异,恐怖狰狞的鬼,上书三大字《百鬼图》。
思绪一转,不夜侯已来到了火影世界,并且是猿飞日斩即位之时,成为一名五岁的小孩。
百鬼图也随他穿越而来,烙印在左手臂上,为了掩饰耳目,不得不用绷带将其包裹住。
不夜侯是平民忍者之子,因此也没人关注他,一直平静的生活。
直到二次大战开战,父母也死于前期的作战中,而他也提前拉进战场。
不夜侯听从大蛇丸的指挥来到雨忍村,不夜侯体质本来就平凡,加之又是穿越而来,连基本忍术用的又不熟练,上了战场哪有不死之理。
不夜侯知道如此,无奈的的拆下绷带,用血祭释放百鬼。
恶鬼就是他从战场上偷的一具奄奄一息的下木叶下忍,在无旁人的时候用血画恶鬼像进行通灵。
一次任务设下陷阱,靠恶鬼将与一起做任务的人全部活捉,进行血祭,可以啊!
不夜侯低头看着脚底下的刀劳鬼,“不想我竟然也有今天,金手指是你们这些恶心的业畜,我以后的优雅形象毁了。”
不夜侯冷着脸说痛心的话,恶鬼边听边看,咋觉得是我们百鬼亏大了。
不夜侯将刀劳鬼踹到一边,惊异的问:“它是哑巴?”
恶鬼察觉到目光,急忙回道:“不是,刀劳鬼一开口就哭。自己不喜就常常墨言。”
“有区别吗?”
恶鬼回头看着凄惨嚎啕的刀劳鬼,挠挠头憨笑。
“自然有区别。”一声铜锣叫惊的不夜侯一瑟索。
抬眼看着趴在地上的刀劳鬼郑重道:“你以后还是别说话了。”
刀劳鬼一听,本不愿说话的习以为常的闭上口。
不夜侯站起身,从身后忍具包里掏出一张画像,走到刀劳鬼身边将手中图像扔在他的身上,平淡的道“五名下忍还有他三天内我要见到,明白?”
刀劳鬼颤巍巍的起身,两指夹起画像,两头相互对视一眼,低头了解画中人信息。
铜锣嗓音响起:“记住了!主…上。”
不夜侯满意的点点头,“哦!对了!”
刀劳鬼刚转过去的身子一僵,回身道:“主上,还有何吩咐?”
不夜侯好像没注意刀劳鬼的动作。淡淡的说“我要活的。”
“是”
刀劳鬼答完四只腿一蹬,消失在不夜侯眼前。
不夜侯看它离开,回头轻松的对恶鬼说:“它好像很怕我,我也对它做什么啊!”故作沉思状。
恶鬼张张嘴刚要回答他,看他沉思,很是懊恼,然恶鬼却自认聪明的不回答,不做表情。
不夜侯抬眼看它,不满的问:“问你话呢?你哑巴啊?”
“我…”恶鬼无言,委屈巴巴看着不夜侯张嘴回道:“俺认为…。”
“行了,行了,看你壮的,就知道是豆丁脑仁,也想不出啥来,算了,不问了。”不夜侯不耐挥挥手,露出疲态,缓缓坐在椅子上。
恶鬼却有口难言,只能“扑腾”单膝跪地,隆声喊道:“主上,但有吩咐,唯命是从。”
不夜侯抬抬眼皮,细声细语:“正好有一任务,你去找一条埋在**的铁链。三天后用。”
恶鬼听完大惊道:“难道是…。”上下看了一眼不夜侯继续说道:“主上,以你现在的修为怕是通灵不了它。”
不夜侯森冷的说:“我的话只说一遍,你照办就是。”
恶鬼低头冷汗坠地,惶恐道:“是,主上。”
“嗯…”
恶鬼等了片刻,不见吩咐,抬头单眼迅速瞄了一眼不夜侯,后又闭上。
少顷,恶鬼才抬头看向不夜侯,只是其座早已无人,只有零丁的雨声映衬着此时鬼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