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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自己的路 ?? 女人不适合工地

早上,八点钟,文才开的车便到了老严门的大铁门外。

文才摁了两声喇叭,“叭,叭”。

门里的大狗财儿汪汪地叫了两声,文才把头伸出去隔着大门叫了一声,“财儿!”大狗就不叫了。

一会儿,铁门里门栓哐哐地响了,然后,人行的小门被拉开。

“大才,怎么这么早呀!”王翠翠穿着睡衣打着哈欠说道。

“王阿姨好!”文才道一声好,从小门进到院子,“我来接严总和小严总。”文才去开大铁门。

“老严还睡着呢!”王翠翠说,然后扯着嗓子喊:“小玉!小玉!起来了!起来了!上班了!”

过了一会儿,二楼一个窗口伸出一个顶着乱蓬蓬毛发的头来,大声道:“妈!你不要喊了,我再睡会儿!”

“小玉,不要睡了,大才过来接你们了!”王翠翠道。

“大才!”严世玉用手揉了揉眼睛,看了看站在老妈身边不远的文才,“你个死大才,你晚点儿来要死呀!”她开始骂起文才来。

“大才,等一会儿啊!马上就好!”老严的声音传来。

文才感叹,自己一个打工的起得这么早,就为了挣到钱,而真正的老板却还在睡觉。“民工真苦!”

等到老严和严世玉出来,文才车早停在了院子里,正在和大狗财儿玩。这凶猛的大狼狗对熟悉的人温顺,你热情地抱它,摸它的头,它也马上回馈你用毛绒绒的头和身体来蹭你。文才觉得这大狗比严世玉好相处多了。

“走吧,大才,先出去吃早饭。”老严道,又转身对王翠翠说,“我中午回来吃饭。”

文才一笑,他明白,老严与工地上的食堂有些矛盾,他不愿意在工地上吃饭。

“老严,工地上没饭吃吗?”严世玉一边上车,一边问道。

“有!”老严说,“中午我有事儿,不在那里吃。”

“哦!”严世玉哦了一声,便往后排一靠,不再说话,仿佛继续睡觉。

“大才,昨天几点回去的?”老严问。

“送完您,我就回去了,镇上我不熟。”文才说,他明白老严的意思,老严担心他跟着柳盈盈进了那些场所,他是能听出来的。文才又说,“严叔,昨晚工地上加班了。胖三儿说工期很紧,这一段时间晚上都会加班。”

“哦!那今天你这边打算怎么弄。”老严问。

“今天,老齐叔不干了,我开他开那辆车上工地。场地由小严总负责指挥和记账。”文才说。

“不要叫小严总,叫小玉。”老严说,“别人问起来就说是你表妹。”

“凭什么?”严世玉说。同时,文才只是哦了一声。

“小玉!上了工地,你就听大才的。工地上都是大男人,你一个女娃娃在那里,自己要小心,一定要听大才的。”老严说。

“那我不去了!”严世玉说,她被老严的话吓到了,只有她一个女人,而且还要一定听文才的。

“不行!你必须去锻炼一下!”老严说。

“我不需要锻炼!”严世玉说,“老严,你们那些东西我都懂。我不上工地,在那里坐个办公室就可以了。”

“办公室?”老严有些生气,“我们的办公室就是工地现场!你老爸我跑了一辈子工地,还没有在哪里要坐办公室的。”

文才想到了胖三儿的那办公室,有些怪异。

“老严,那工地上都是男人,有没有女厕所?”严世玉问道。

“女厕所?”老严说,看来他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女厕所没有,但有厕所。”

“那我上厕所怎么办?”严世玉问。

“什么怎么办?把门关好就行了。上战场还需要问有没有厕所么?”老严说。

“大才,上厕所你必须在外面给我守着!”严世玉大声道,“不然我就不去了!”

“你上个厕所,我守着干什么?”文才小声说。

“我不管!不然,我下车!”严世玉说。

“好吧,大才,你就帮一下小玉。”老严说,“再说,大才,我都跟工地上的人说了,你是小玉的表哥。作为表哥,你要多多照顾小玉。”

“听到没有大才,我爸说了,你要听我的。”严世玉说。

“小玉,工地上的事儿,还是大才说了算。”老严说。

三人在镇上吃完早饭后,文才开车载着老严和严世玉到了工地上。工地还没开工,一切都很安静,露水打湿了路边的野草的枝叶,唯有工地食堂顶上的烟囱里往外飘出来白灰的炊烟在工地上空湿漉漉的空气中飘荡。年纪长一些的人听到了门外的汽车声,便起来了,工棚宿舍的门开了,工地正在慢慢地从沉睡中醒来。

“严总?您这么早就过来了?”老齐头出门就看到站在工棚前的老严和文才。严世玉正在车上躲着换工作服。早上出门的时候,老严让她换上工作服。严世玉打开工作服一看,嫌弃地丢在一边,仍然穿着她那显不出身材的如母鸡般的大衣服。无奈,老严只好让文才带上。到了工地上,严世玉一看到处都是泥,她也意识道不能再穿着她那身行头了,便让老严和文才下车,自己在车上换上工作服。

“老齐,收拾好了么?”老严问。

“严总,我差不多了,一会儿提起口袋就可以走了。”老齐道。

“东西不多吧?”老严问。

“不多,就一口袋。回老家的东西到镇上去买。”老齐道。

“大才,你去看看小玉,怎么还没出来?”老严对文才说。

“嗯!”文才嗯了一声朝小货车走去。

“小严总!小玉!”文才叫了一声。

“干嘛!”严世玉一把推开后排车门,一身僵硬的工作服穿在严世玉身上,显不出身材,只显出与发型和气质的严重不搭配,效果与世家白嫩的小公主穿上平常村民的农装差不多。

“老严让我问你好了没?”文才道。

“滚!”严世玉道,“这衣服太难看了!”

“难看?你下来让我看看。”文才道。

严世玉磨磨唧唧地下了车,一脸的不情愿。

“这衣服好看呀!一看就是亲自上工地的大老板!”文才说,“我觉得比你先前那一身好看。”

“滚!”严世玉说。

“真的好看!”文才说,“就象视察现场的领导或是老板,你这一身会上工人们感到亲切,更加卖力上班,为你挣钱。”

“真的?”严世玉问。

“真的!”文才道,脸上一点也不作伪。文才说的也是真的,此刻的严世玉褪去了一身篷罩衣,虽与气质不配,至少可以看到有胸,虽然看不细长的腿,但可以看到处于比较高位置的臀,有这两样再加上她的鸡窝般篷乱的长发和精致的脸蛋,至少可以让人联想到她是一个美女。

“如果,如果,你把头发扎起来,你看上去就是一个很厉害的女老板!”文才说。

严世玉用手把头发往头后拢了拢,理成一把,“这样么?”

“嗯。”文才点头。

严世玉又转身在座垫上的衣服堆里理了一阵,找出一根小手巾,用小手巾将头发捆了起来,还扎了一个蝴蝶结。又对着汽车反光镜照了一下,勉强有些满意了。

一转身,气质大变。

“小玉,还是别扎了。”文才说.

“不是说扎起来好看么?”严世玉问。

“是,我是担心你站在工地上,大家都来看你,会出安全事故的!”文才一脸真诚地说。

“滚!”严世玉嗔道,“大才,看不出你还是讨女人欢心的高手!”

“不是,我的生活很失败!”文才道。听严世玉提到女人,文才想起了余艳红。余艳红也曾经这般打扮过,只是余艳红的头发黑亮整齐,一根青蓝相间的小手巾捆在发腰上显得脱俗出尘,曾经让他心中荡漾。他又想到了那不成功的尝试,滑稽可笑,愧疚万分。“此刻,余艳红应该在大学校园里享受她的大学生活,而我即将上工地,开始我的苦力活儿。”文才用力把余艳红从脑中挤出去。

“走吧!”严世玉说。

文才陪着严世玉来到老严身边。老齐就站在老严旁边,身边多了一个胀鼓鼓的白色蛇皮口袋。

“小玉,你就留下,下午下班我来接你。”老严说,“大才,看着点儿你表妹。”

严世玉没说话,与先前的不情愿相比,现在一脸的不在乎。

“嗯!放心吧,严叔。”文才道。

“走了,老齐!”老严对老齐说。

老齐没有说话,提起地上的蛇皮口袋,冲文才一笑,与文才擦身而过,跟在老严一步一步往车那边去了。

看着老齐有些佝偻的背影,一个半人高的蛇皮口袋搭在背上,文才有些伤感。虽然老齐与他共事了不到半天,但他想到或许某一天,自己也如老齐这般背着自己的蛇皮口袋离开某个工地,那时自己或许也这般垂垂老矣,没有一个工友来送行,等待他的是渐渐衰老的身体、日益减少的微薄积蓄和日复一日的数着日子过着单调的乡村生活,还有那偏僻的木耳山上破旧的农房,或许还有属于他的老狗。

“大才,大才!”严世玉叫文才。

“嗯?”文才嗯了一声,看着老严的车卷起一小股烟尘渐渐远去。

“你发什么愣?”严世玉问道。

“看到老齐,我觉得或许某一天,我也象他那样提着自己的蛇皮口袋,一个人独自回老家。你觉得是不是很惨?”文才说。

严世玉看了一眼远去的货车,“那要看你懂不懂事,如果不懂事,不知道好好孝敬本老板,明天你就会像他那样滚蛋,如果懂事嘛,我可以留下你,让你有碗饭吃。”

严世玉的话让文才有些不舒服,但说的却是事实。

“呃,严总,您的工作是在装渣的地方当指挥。”文才说,“当然,再有就是记下每一次是谁装了车,这个与每个司机的收入相关,所以要记载得清清楚楚。这个就跟老板检查手下人干活没有一样,是权力的象征。”

“那,我可以少记你几次,让你少挣点儿钱。”严世玉说。

“你当然可以。不过,其他人你不能少记,他们每个人心里都有一本帐,如果你记少了,他们会去找老严,到时挨骂的可能就是你了。”文才说,“所以,每次装完,你要跟司机说一声累计多少车了,这样大家心里都有个数儿,也不会出错……”

“行了,行了!”严世玉打断道,“大才,老板是你还是我?我怎么觉得你才是老板呢?”

“当然你才是老板。你不刚上任么?你不熟悉业务,我这个员工,必须要向老板汇报清楚情况呀!”文才道。

“这还差不多,快点儿,长话短说!”严世玉一副高高在上的老板模样。

“只有一句了。你站在那个装车的地方,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特别要注意安全,一定不要站在装卸机的机臂下面,那里是最危险的地方,你一定要小心。”

“知道了,知道了!”严世玉道。

文才打开自己的房间,从里面取了两顶安全帽出来,一顶递给严世玉,一顶自己戴上。

“小严总,安全帽一定要戴好,关键时刻能救你一命。”文才道。

“你怎么这么啰嗦?”严世玉道。

“好,好,好,不啰嗦,不啰嗦!”文才道,“那小严总,现在就带你去视察工地现场吧!”

“好!小文,带路吧!”严世玉道,“大才,不要叫‘小严总’,要叫‘严总’。”

“好,严总!”文才道。

早起的太阳暖暖地照在土坡上,文才带着严世玉上了工地的土坡。文才穿着劳保服,戴着安全帽,高大帅气,站在土坡上,指指点点前方远处的工地,仿佛包工头,正在为老板或是来视察的领导介绍工地开工建设情况。严世玉也穿着劳保服,安全帽拿在左手上,微凸的胸部和脑后翘起的头发束,让人知道她是一个女人,偶尔抬起手指点着远方。阳光将黄土坡染上了金黄色,两道蓝黑色的身影站在天际线上,背靠着蓝蓝的天幕和头顶上飘着几朵白云,是光秃秃的工地上难得见到的风景。

当然,这是站在工棚的位置上看到的。工棚门外和工棚里的人却没有心思欣赏这样的风景。

“诶,狗子,那坡上站的都是谁呀?这么一大早的。”胖三儿揉了揉眯成两条小缝隙的眼睛问身边的民工。

“那女的不认识,男的好象是昨天来的车队的大才!”狗子说。

“大才旁边的是个女的么?”胖三儿问。

“肯定是女的,江总,您看那胸,那屁股,还有,还有那头发!”狗子说。

“滚,滚,滚!这么远能看到胸和屁股么?那胸得比你脑壳还大,屁股得比车轮大吧!你昨晚做春梦了吧?”

“那真是个女的!江总。不信你待会儿问大才。”

“咱们工地什么时候来女人了?”胖三儿道,马上又恍然大悟叫起来,“哦!难怪大才昨晚这么早就去睡觉了,一定是带女朋友回来了!这大才看不出来呀!诶,你们昨晚睡觉有什么叫声没有,就像看片儿里面的那种。”

“昨晚?没有呀!”狗子说。

“没有?一定是你们睡着了!”胖三儿道。

“吃饭了!吃饭了!晚了就没有了!”食堂门口的二勇扯着嗓子喊道。

“走了,走了,吃饭了!别看了,别看了!吃了就开干了,都快十点了!”胖三儿催促几个正在看着土坡上文才和严世玉愣神的民工,当然这些民工看的是严世玉,而不是文才,他们甚至有些嫉妒文才。

“大才,吃饭了!”胖三儿用手拢成喇叭状,对着土坡上的文才和严世玉用力喊了一嗓子。其实他本意不是叫文才吃饭,而是吸引文才身边的女人注意。

不过,文才马上转过身来,冲胖三儿挥了挥手,文才身边的女人也转过头来看向工棚这边。但是,由于距离太远,胖三儿仍然看不清文才身边的女人的长相,他有点儿失望。

“我们已经吃过了!”文才大声回答。回答完冲这边挥挥手,又转过身去。

“他们是到工地来耍朋友的么?”狗子问。

“工地上耍什么朋友?床上才是耍朋友的地方。”旁边的工友答道。

“吃饭了!吃饭了!不要说别人的事儿了!”胖三儿有些不开心地叫道。他没有引起工地上唯一一个女人的注意,他心中很失落。

等到胖三儿等人吃完早饭回到工棚前时,文才和严世玉站在工棚前的坝子上,正和几个司机说话。

“大才!”胖三儿粗厚的声音中充满了调笑的意味,“你老婆?女朋友?还是……?”胖三儿眨了眨色眯眯的小眼睛,一副你懂的样子。显然他以为严世玉可能如他昨天找来的柳盈盈一般,只是文才留下来过夜了,现在没有来得及送回去的小姐。刚才吃饭的时候几个粗鄙的人还在讨论昨天晚上文才的房间里是不是发出了叫声,有的说听到了,很嘹亮。有的说睡着了,没听到。讨论了半天,大家都觉得应该有叫声,而且很好听,几个人都很满意这个结果。

严世玉马上就翻脸了,翘起了嘴,脸转到了一边,跟本不理这群粗鲁的男人。

“三哥,别乱开玩笑。这是严总!”文才立刻道,“严叔的女儿!我表妹。”

“严总的女儿!哎哟哟,对不起,对不起呀,妹子!”胖三儿赶紧满脸堆笑,“我,我是江熊,大家都叫我胖三儿。”

严世玉转头用眼睛轻蔑地瞟了一眼,一副嫌弃的样子:“你什么眼神儿呀?”

“嘿嘿嘿,妹子,以后多关照,多关照!”胖三儿自顾自地摇头晃脑说。他并不怕严世玉,但他怕老严。老江走的时候专门说了,老严是他兄弟伙,有什么要多听老严的,不想从老严那里听到不好的话。可是不巧的是,昨天和柳盈盈刚做完前戏,正全身心地投入正题,老严大声叫老江,差点儿把他惊到了。而且,老严看出来是怎么回事了,他才索性不遮掩,还托老严和文才把柳盈盈送回镇上。老严这边他可不敢得罪。

“三哥,严总是来接替老严总管这边车队的。以后,我们还需要你这边多多照顾。”文才打了个圆场。

“好说,好说!妹子,以后有什么事儿需要我这边做的,直接说就是了。”胖三儿对着文才和严世玉说,小眼睛还在严世玉身上扫了扫,旋即又对身后的民工们道:“好了,好了,开工了!”带着人朝工地去了。

“张叔,我们也准备一下。”文才对身旁的司机老张说。在胖三儿到来之前,他已经叮嘱过了几个司机,“今天严总刚来,一定要注意她的安全,装车的时候要看着点儿,计数的时候自己也计一计。”

几个司机上车,发动了大货车。

“严总,你也跟我上车,我们上工地。”文才道。

严世玉跟着文才,费力地爬上了大货车驾驶室。

文才发动了大货车,轰隆隆的发动机轰鸣声宣示着今天的工作开始了。

“大才,你们这些人怎么这样粗鲁!”严世玉大声喊道,她声音试图压过发动机的轰鸣声。

“呵呵,严总,工地是男人的世界,不适合女人。你才来,你还没有见过更粗鲁的。”文才一笑道。工地上这般民工都是干粗活儿的男人,没有女人,他们谈论男人和女人的关系都是直来直去、露骨无遮,追求着语言给身体带来快感,没有一丁点儿含蓄和羞耻。若是哪个女人从工地旁边经过,如果这个女人不是能够管到工地的老板,这群粗汉子的眼睛会如蚂蟥般叮在女人的脸蛋儿、胸和屁股上看,那侵略的眼睛让人不能直视。

“这么可怕!”严世玉大声道。

“不是可怕,严总,这是生活现实!他们生活在这样的现实中,我也生活在这样的现实中。而你,不属于这个现实世界!”文才所言并非吓唬严世玉。二十世纪末,外出打工的多是精壮男人,特别是建筑行业等重体力领域,基本不招收女工。而且,当时进城农民工子女不能在城入学,女人便只能留守在家带孩子,照顾老人。在外务工的精壮男人的生理问题也带来了很多社会问题。后来,这种状况随着教育和城市就业环境的改善,农村妇女进城跟随丈夫一起打工,工地上出现了夫妻队,这群人的野性也被管束了起来。

“大才,我回去了!”严世玉摘下了头上的安全帽。

“回去?严总,你是逃避不了的。”文才说,“你是经营工地运输的老板,上工地是必须的,如果你连这个都接受不了,那你还赚什么钱?”

“那怎么办?”严世玉问。

“我可以帮你。”文才说,两眼盯着严世玉,“在工地上你是严总,大家最多多看几眼,不敢有多的想法。再有,他们把你误解为我的女朋友也是好事,就不会再有人来骚扰你了。”

“那不是便宜你了?”严世玉道。

“便宜我?我什么都没有得到!”文才道,“你还少了些麻烦。你放心,你是老板,我是民工。这个,我清楚。”

“哼!算你识相。”

文才挂上档,带头把车开向工地,新的一天工作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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