褪掉外套解开衬衣领口,宁子衿的一阵阵的口干舌燥,仿佛急需一具柔软的身体来滋润。可外面的女人居然磨磨蹭蹭,半天连一颗扣子都没解开!她还以为自己是处女,是初夜?可笑,她的身体他早就熟悉到厌烦了!
“要我帮你?”
耐着性子走过去,食指拇指配合,轻而易举得将她外套的两颗扣子解开,如同剥香蕉皮一样扯开扔在地毯上,她里面竟然还中规中矩的穿着一件白衬衫!
该死的女人,电话里不是告诉她要准备了吗?难道根本就白痴到没有听懂!
衬衣的扣子毕竟小,宁子衿两只手解开领口那部分,立刻就有女人温暖的体香飘出来,散发得满屋香气四溢。还是这种味道更好。
一股热气从鼻息进来,在身体里横冲直撞得寻找出口,他当然不会任由这种感觉折磨自己,一手扣住她的后脑,五指插入她漆黑柔软的发间,将那樱桃般的口舌含住,肆意倾入,熟练的搅动着她的小舌,将整个口腔占据。
另一只手则直接附上她胸前的柔软,隔着衬衣和内衣,隐隐约约的触感,脑海中不断放映着曾经的云雨幽欢,她身体的颤抖和迎合,愈发觉得那两团本不大的东西无限美妙,揉弄得惬意忘神。
可其实,云悠悠根本没有机会去做他想象的那些事。她只是恐惧,充满了一种本能得深刻恐惧。那不是一个初次接触男女欢爱时候女孩子有的害怕与兴奋,而是彻骨的冷,彻骨的害怕!
嘴唇,身体,都被禁锢在他的范围内,纵然心提得再高,身体缩的再紧,却仍旧不断被他玩弄着。只有颤抖,恐惧的僵硬得颤抖,属于她自己。
两只眼睛,比任何时候都更加木讷的瞪着高高的屋顶上金灿灿的灯,而身体,仿佛脱离了她的灵魂,只留下不断发抖的感觉。她想起了许多,许许多多的恐惧。
“213号!”
忽然这个声音在耳边想起,她的身子更加紧张起来。那,是她用了整整一年的称号。然后她听到许多的讥笑声音,这个凭借着身体勾引了木落的女人,这个比妓女还下贱的女人,居然跑到牢里来装贞洁烈妇了!
她想叫出来,想摇头大声的哭,可是那些狰狞的面庞一再得靠近,她恐惧,苍白着脸躲在墙角,却知道,不会有人管她的。
“啪嗒!”
一滴泪,冰凉的泪水,仿佛兜头一盆冷水浇在宁子衿的头上,顿时欲火落了一半,浑身得燥热褪去,不舒服的困在了身体里。
她哭了!居然在跟自己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哭了!衣衫尚未完全褪去,就连她的裙子他都没有动过!况且,他们已经有过整整一年,那一年,她可是享受的很,常常满脸滋润,还恬不知耻得说过女人就是要和男人在一起!
今天这是怎么了,可怜到要死了,在这种时候居然学会哭了!长本事,真是长了不少勾引男人的本事啊!
既不想损失身体,还想得到男人的心疼。看看,多无辜啊,他强暴她呢,而她肯定冤枉得厉害,他说她勾引木落,她冤枉得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