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了,被发现了!
下意识的,她将手搭在美男太子的脖子上勒紧了几分,表示自己的紧张。
却没有发现此刻的动作多么的暧昧,再差另零点零几毫米的距离就要吻到了的场面。
烈远凉的脸颊瞬间飘上几朵红晕,手里的力道送了送,也僵硬的看向前边的来人。
“丑女?!”站在他们面前,上官影感觉自己已经石化。
猛然回头,看向面带纱巾的女子。只见她将面纱扯下,露出那张哭花的脸蛋,一双清澈的眼眸正盛满泪水。
“清清!”他差点惊讶的昏过去。
他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也不知道为何会这样。他只知道,他今日在宫殿外遇见雷素素的轿子,便给了她的贴身侍女一张纸条,要她今日到荷花池相聚。可是为什么来的是清清而不是素素呢?
雷素素不屑的扫了他一眼,然后对着美男太子笑了笑道“送我回去吧,这里好冷哦!”
要你叫谁都丑女,要你见一个爱一个。哼,今天她还真不缺你了,好歹身边还有个美男相伴!!
美男点点头,抱着自己就大步擦过他们。怕也是不想见他们吧。
※※※
走啊走,走啊走!她在温暖的怀里窝着,享受他身上独特的香味。
真舒服,想想这么热的天,晚上其实还挺冷的,现在有个免费的暖炉和免费的软轿。心里那个舒畅啊!啊哈哈哈~~
不知颠簸了多久,她疲倦的眼皮就开始打架。第一回个,下边赢,她睁着。第二回合,上边赢,她闭着!````就这样斩杀了几个回个,最后打累了,下眼皮属于防守状态,直接崩溃!她睡着了!
烈远凉深深的叹了口气,看着她疲倦的面容,嘴角不觉的勾起。
走到了‘月颜宫’,他用脚轻轻的踢开木门,再用脚轻轻关上门!
然后大步跨过外厅,走到内室。
不舍的留恋一眼后,才慢吞吞的将她放置床、上。
其实他从来没有嫌过她长得丑,也没有责怪过她弄伤自己(假的)。
她的出现却是他生命中最重大的发现,第一次有人不把他放在眼里,第一次被人用语言污蔑。
雷素素呼呼的大睡着,嘴角不经意间掉下了一滴水珠,正缓缓的向下滑行。
他扑哧笑了出声,竟然有人睡觉流口水的。
无奈的摇摇头,他伸出手擦掉她嘴角的水渍。
谁知她一个侧翻,将某人直接拉进自己。
在零点零零秒的时间,就这么火星撞地球的吻上了。
冰凉的唇瓣贴着温热的小嘴,墨黑的长发撒乱在她的两侧。漆黑的眼眸对上朦胧的睡眼。就这么四目相对。
在皎洁的月光中形成一道独特的‘风景’线。
“你```唔```偷亲我?”雷素素含糊的说着这句话。谁叫他的嘴巴还不离开的。害的人家都脸红了、
烈远凉憋住呼吸,心脏狂跳,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这个被惊醒的女人。身子僵硬得一动不动。
在某女强悍的拍拍他背部几下后,此人才反应过来,以时速两千的惊人数度飞离了现场。
“Y的,吃完姑奶奶的豆腐就走了?!太没道理了!还吵醒了我睡觉的‘激情’,陪我精神损失费,喂!回来!”
朝着空荡荡的宫殿就是一顿发泄的狂吼,这人竟然怪到这种地步,实属奇迹啊!
累了,睡觉!
叹息一声,她揉了揉眼睛,擦了擦口水,翻身继续睡觉。
※※※
偌大的寝宫里,照着些红色的灯笼。
桌上的密密麻麻的堆着一封封黄色的奏折。
桌前的男人正用手里的笔墨勾画着,月牙色的长袍修饰着他刚毅的身躯。
以前都无心理朝政,现在东西堆积了太多,不得不及时的处理。迅速的翻着,看着,画着。
不时用大掌揉揉额头,疲惫的打个哈欠。沉思的时候,喜欢望向一个地方出神、
但,不管何时,他的身后总会跟着抹粉色的身影。
雷月温柔的替他磨着黑墨,端起茶杯让他饮用。他会浅浅的对她道谢。一切生疏得如同家里来了客人。
“深夜了,王该休息了!”
她妩媚的将身子靠近了他几分,希望得到他的联系疼爱。
而枫月祭却只是点点头,摞了摞屁股,疏离了她一点。
这样的日子不是两三天了,他总是这样有意无意的避开她,和她从未有过任何的肌肤之亲。
她有时愤怒,就悄悄的朝着他身边的假洛音发牢骚。
今天,她再也不会坐以待毙了。就像尹霜说的,要主动些,才能得到他的爱。
“臣妾为你熬了些补品,你尝尝吧!!”她接过宫女手里的东西,端到他身前,满脸笑容的将东西盛了出来。
枫月祭只是淡淡一笑,并没有张口接住补品。
“放这里吧,待本王将事情处理好了就会吃!”
“为什么?你是否觉得雷月根本就不配做你的王妃,所以你根本就不把我放在眼里!连我亲自顿的补品都懒的尝一口吗?我就这么令你讨厌?那你为何当初还要娶我?”
她彻底的怒了,心里有太多的委屈没有地方发,有太多的苦水没地方吐。这个男人整天对她不冷不热的,连给她一个微笑都很吃力的样子。她真的受够了。即使他不爱她,好歹自己也是他明媒正娶的王后啊!
“对不起!又惹怒你了!”
他愧疚的拿过她手里的汤水,望了几眼,闭上眼睛一口气喝完了。
也许这对她太不公平了,毕竟娶的是她而不是雷素素,毕竟自己等了她足足五百年。若再辜负恐怕也难以面对自己了吧。
即使这汤里被她放了东西,他也认了。
雷月满意的看着空了的金碗,笑着起身,对宫女侍卫挥了挥手,示意他们都退下。
几分钟后,偌大的宫殿里只剩下他们二人。
红色的烛光摇摇曳曳,将人的视线都晃得模糊。粉色的衣衫层层褪下,她妖娆的站在他的身边,用手摩擦着他的胸膛。
他晃动了几下喉结,对身体上突然窜上来的热流并不感到奇怪。这早就是他料到的不是吗?
既然自己默认了,那何必要反抗,何必要伤她的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