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王丽丽早走一步,与周冰艳擦身而过,两人都不知道对方心里的小九九,《都市奇谈》中两人的戏份都杀青了,可是她们并没有离开影视城。
各自还有别的剧组,这年头,一个明星轧戏已经变得很正常,甚至成为你火不火的衡量标准。
就好比王丽丽,除了客串出演《都市奇谈》,她还在另一部古装剧里当着女三;而周冰艳就更厉害了,同时加入了三个剧组,《都市奇谈》她的戏份杀青,马上无缝衔接地进了其他两个剧组,那两部戏几乎是同时开拍。
而就在周冰艳轧戏的时期,出了个不小的意外,她拍戏受伤了,这次受伤主要是身体疲劳产生的,于是周冰艳轧戏的新闻上了热搜。
王丽丽刷着手机,小号疯狂地点赞那些声讨轧戏的文章,独枝道长和一目大师可真灵,她想着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胸前细绳上挂着的灵符,王丽丽为了贴身存放,还特意让人把灵符折叠好后嵌进了项链里。
“小张,咱们请的水军呢?我在网上都被骂成这样了,怎么公司还没动静?!”周冰艳坐在床上,双拳猛捶床垫。
助理小张一脸窘迫,她哪有那么大的能量去找水军,她就是个生活助理而已。
周冰艳发了顿牢骚,转头面向沙发:“两位大师,怎么会这样?”
沙发上坐着的赫然正是独枝道长与一目大师,一目大师双手合十念了句:“阿弥陀佛。”然后说道:“周施主,运势不佳原因在于您修行太浅,容易被小人所妨。”
“大师,我该如何加深修行呢?”
一目大师偷偷瞄了一眼独枝道长,见他沉默不语,继续说道:“我有一篇修行的经文,在此后的七天你要与我每天诵经,时间已到,厄运自会解除。”
周冰艳大喜:“那就拜托大师了。”
临走的时候,独枝道长提醒道:“别忘了那个灵符,也要随身携带。”
因为腰上有伤,周冰艳让助理小张送两人离开。离开酒店后,独枝道长冷哼一声:“色心不改,你迟早得断送在这上面。”
一目大师嘿嘿一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要死别拉我当垫背的。”
两人此番前来,也是袁先生的意思,直到现在即使身陷局中,两人还是不明白这袁先生到底要做些什么,这几天除了王丽丽和周冰艳,两人至少接触了十多名娱乐圈的大小明星,有男有女。
日子一久,独枝道长也懒得管着一目大师,一目大师就借着他那些三脚猫的手相本事,勾搭了两个小明星,天天逍遥自在,都快忘了自己被人威胁的危险。
许乐依旧是每天慵懒地靠在躺椅上,不认识他的还以为是哪个有背景的公子哥,不过剧组众人的心思可都没在他身上,实在是影视城最近的新闻太多,吃瓜群众都快吃撑了。
“听说了吗,周冰艳拍戏扭伤了腰,结果被人爆料同时轧了两部戏。”
“啊,不是吧,她不是还在咱们剧里出演了吗?”
“那就是三部戏了,太猛了,时间管理做的真好。”
“你说她那腰真的是拍戏时候扭的吗?我听说某种运动也特费腰。”
“我靠,详细说说,我有个朋友想知道。”
……
“隔壁剧组男二,也被爆了丑闻,念台词的时候嘴里全说的是数字,然后靠后期配音。”
“这也行?”
“那可不,听说视频里面特清楚,现在剧组正挨个查手机呢。”
……
“我有个哥们在《洪荒秘史》的剧组,也是投资上亿的大戏,这几天剧组全乱了套了。”
“什么情况?”
“女二勾搭导演,被导演的老婆堵到化妆间门口。”
“你是说他俩?”
“网上照片都出来了,门踹开的时候,那导演裤子拉链还没拉上呢。”
“女的呢?”
“我让哥们给我传几张,都是现场拍的,倍儿高清。”
整个影视城的工作人员都充当起了吃瓜群众,实在是最近的新闻太多又太精彩,这也间接影响到了拍摄进度,《都市奇谈》剧组相对还好一些,拍摄已经进行了大半,其他几个戏的剧组,这几天几乎全歇了。
为什么?主演都忙着澄清那些丑闻,还怎么拍?
所有剧组都结束了当天的工作后,深夜的影视城重归寂静,街面上两个黑影鬼鬼祟祟地走着。
“大半夜的,这姓袁又让咱们来干啥?”
“不就是埋几个小物件,别抱怨了。”
对话的正是独枝道长和一目大师,他俩在影视城的几个角落里偷偷用铁铲挖坑,埋下了几个奇怪的玩意,黑漆漆的大街上,两人的影子被月光拉得老长,不知道是因为心虚还是别的原因,独枝道长挖坑的时候总觉得有人在看他们。
“我怎么觉得咱们俩被人盯上了。”
一目大师睁大了他那唯一的眼睛,炯炯放光,他看了好一会然后说道:“没人,放心吧。”
两人埋完所有的东西,悄无声息地离开了现场,他们刚走,一个人影从仿古阁楼的背后闪出,正是许乐。
他默默的看着两人行动,并没有阻止,直到刚才一目大师的眼睛扫过来,他才躲到角落里,这家伙还是有点本事,那眼睛恐怕是练了夜视术。
许乐走到两人其中一处填埋的地方,挖开后,里面有个小布包,许乐打开一看,包裹着的是一块巴掌大的鳞片,这如果是现实存在的动物,起码也是蓝鲸那种体格的存在了。
许乐想了想又将布包放了回去,将土掩埋好,他还不想打草惊蛇,而且这件事与自己没什么关系,许乐并不是一个爱管闲事的人。
话说回独枝道长和一目大师,两人办完事回到酒店后,独枝道长马上给袁先生打了电话,他最近总做噩梦,这可是不祥之兆,这滩浑水他是不想再淌了。
“袁先生,事情都办完了,我们能走了吗?”
“什么?!还要再等,等到什么时候?”
“十五天不行,最多一周。”
“好,就这么说定了,一周后我们就离开,大家各自各的阳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