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三言两语,就将许多人的身家性命当做筹码被李崇峻献给了百修盟。
那虚影留布下了一道任务作为对李崇峻入盟的考验同时也是评估他手下人的实力。
“乌灵参?这是什么东西?”接到指令的李崇峻和于管家一头雾水。
“你们没必要知道这些,我也不指望你们能找到这个,半个月之内有人会过来你们负责接应就行,到时候你们有什么困难尽管提!机会难得你们好自为之。”影像中断之后,玉牌发来更加详细的信息。
“老于,你看看刚小有成就就已经被人盯上了。”
道境武者放到哪里都是算的上一块儿香饽饽,李崇峻投靠百修盟更多的是为了让李家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数日后百岭镇又一次被震动,天空突然出现几名仙师,在镇上空中盘旋数周,最后落到了李家大门口。
“前辈真是大手笔,两仪大阵隐而不发,单凭这座阵法就羡煞晚辈了。”大厅里为首的一名修士坐在椅子上看向外面天空连连称赞。
“哈哈,仙师竟然能立刻发现其中玄妙看来必然是名门高徒!”这几位修士谈吐,行为彬彬有礼,虽然境界上跟现在的他相比有所差距,但是李崇峻气息探明他们丝毫没有惧怕之感其中一人更是表现出高傲。
“前辈,数日前盟主应该跟您交代了我们来的目的了。”
李崇峻心中彻底安心,虽然猜到可能会是百修盟的人,万万没想到但是来的竟然是平日里高高在上的修士不由对百修盟实力刮目相看。
“实不相瞒,你们需要那物我们根本就无从听说,但是有什么事情要做我们尽当竭力!”
“不敢驱指前辈,前辈贵为道境武者等同筑基修士,晚辈薛盛堂和二位师弟都是练气境,我们是受黑太岁之命前来助前辈一臂之力的。”
听完薛盛堂的话李崇峻心里无比舒服,练气修士跑过来给自己当手下放以前想都不敢想。
“黑太岁?”
“盟里五位太保之一,本是应与我们同来,但是听说广安府主跟您有过节特意前去说和。”
安顿好薛盛堂几人后,李家老祖马上召集人马做出部署,有感于现在人手匮乏之际跟李家渐行渐远的东阳堡第一时间发来求和讯息,鞍前马后在所不辞,同时东阳堡那位高人直接通过百修盟玉牌传来讯息,希望两家相安无事。
“你们怎么看?”
“老祖,东阳堡狼子野心昭然若揭,何不不趁机。”李先泉将手张开在握紧意图很明显。
“赵冷你的意思?”
“姓朱的跟东阳堡也是眉来眼去,留着也多余!”
“钦泽你的想法?”
“啊!?关我什么事!”
......
没日没夜修炼的二树根本就不知道外面发生的大事,就算知道了也只能当个故事听听,旁支末流的武者可有可无的存在没人会询问他的意见。
瘦了一圈两腮发瘪双眼发黑的他已经忘了将前几日突发奇想的招式演练的多少遍。
整日思索如何变强,在放弃修改纳体决后,决定从现有招式战法上做出突破。算得上身经百战的他,可以做到临危不惧,之前猛子所说想要靠着以伤换伤利用血珠制敌很容易两败俱伤,上次在贼窝竟然出现后继无力贼首直接逃窜,看来李先生传的血珠制敌存在局限性。实际上李先生这套秘法还有一份与之匹配的功法,高阶功法中罕见的仅仅修炼真气,厚重而又连绵不断的真气配合秘技所向披靡,即使相差一个大境界也能让对手吃瘪。怎奈那门功法太过独特贸然使用只会为二树招来灾祸所以隐去不传。
血珠带来的爆发似乎更适合二树,尤其是全力积聚的更是让他瞬间力量突破到一个新层次,回想上次张家击杀僵尸,自己那段时间好像全身力量源源不断,莫非自己平日凝聚的力量可以循序渐进的释放出来?
思维一旦形成,二树再次进入另外一种自虐修行中,将体内凝聚的血珠释放全身之后,立刻再次凝聚,一连数日经脉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二树也是摸到了一丝规律。他的思绪已经整理出一套可行的方案,如果一旦成功那么二树可以通过控制血珠将爆发的威力降低从而延长持续时间,千辛万苦终于只差临门一脚,二树踌躇满志深吸一口气,调动经脉准备一气呵成。
额!胸口如同被压住千斤巨石,一股力量从胸口汇聚极快的速度到了咽喉,二树如同置身于冰天雪地,迅速咬紧牙关。号称练不死人的《纳体决》被二树练到现在生死一线也算是万中无一,他不是头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这些人中大多是练到极致,前路已尽想要另辟蹊径推陈出新,带着悲壮每一次试探都是血的教训,而二树完全是心力交瘁下的贪功冒进。
这场交战从中午持续到晚上,躺在地上的二树十指紧扣地面指尖已经血流如注,锥心的刺痛让他保持这最后一丝清醒,但是身体带来的那股沉重感一直都在暗示他放弃。
......
与此同时整个百岭所有有头有脸的人都被召集,东阳堡堡主协同这那位高人已经到了李家居于下首端坐大厅,这一夜李家好不热闹,虽然心有不甘但是翟阳也是能屈能伸之人,暂时死了那条跟李家一争高下的心,安心做他们以后在百岭的代理人,同时也发誓东阳堡早早晚晚也会培养出来一个,最好就是他!可惜他没有越过那座山峰永远不知道水有多深,没有道境坐镇的李家可以让府主投鼠忌器,击退铁云门,让郦老头归隐,那个杀的东阳堡元气大伤的势力似乎并没有针对李家。
之前实力上的猛增让他有了飘飘然的感觉,即使军师多次规劝低调,郦老头明确表示不愿抛头露面,万不得已不会出手,虽然表面同意但私下里依旧把消息散播出去,那股一切尽在掌握之中反客为主的感觉让他仿佛年轻了20岁,最先感出变化的是他新纳的小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