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蝉羽睫颤的更厉害了,身子一动也不敢动,头僵硬的一点一点向下移动,直到......看到自己的小手正握着男人那不可言说的地方,好像,好像还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点点变大?!
“啊!”姜蝉吓的慌忙撒开手,如避瘟疫般躲得老远。
“公!主!!”
再大的酒劲此刻也被吓的烟消云散,记忆回笼,姜蝉真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真是,真是!丢死人了!!
她就应该去一下乌干达的密林和山地大猩猩玩玩互推互扑,在那猛烈巴掌拍击下,或许能让脑子清醒点,她都干了什么哇?!
“主人,现在不可以崩人设,请及时挽救。主人,现在不可以崩人设,请...”
......
丫丫的啊!!姜蝉内心在疯狂咆哮。
(╯‵□′)╯炸弹!???*~●
“嗯?”女子无所谓的顺了顺及腰的长发,唇角弧度慢慢勾起,似乎浑然没有把刚才的事放在心上。
“公主,楼末福薄,承受不起公主的垂爱。”男人眉眼间写满冰冷,那双凤眸逆着烛光,更显得瞳仁漆黑宛如黑夜。
“哦~是吗?受不受的起,那也是本宫说了算的,本宫上次就与你说过,你不过就是咱羽元的一个质子,可千万别不识趣啊。”质子二字刻意说得缓慢,羞辱之意不言而喻。
暧昧的气氛霎时烟消云散,楼末低下头,眸中那抹异样的情愫缓缓褪去,此时却盛满了冰冷,清晰的锁骨在宽大的浴袍中若隐若现,如雨中娇花,惹人怜爱。
姜蝉心虚的移开视线,两颊有些燥热,好想分分钟扑到反派。/捂脸/
“明天,本宫会和皇兄说此事的。”说着,毫不留情的走向里屋,似乎是准备就寝了。
看见女子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楼末没有动,只是被攥到出血的掌心却出卖了他此时的真实情绪。
“怎么,还不走,这么迫不及待想投怀送抱了吗?”慵懒的女声从里屋传来,透着淡淡的疲倦。
楼末紧闭的双眸猛地睁开,在黑暗中,锐利逼人,仿佛一头蓄势待发的猎豹,可转瞬,又变成了平常那个温顺的模样。
“公主,是楼末先前不懂事,您大人有打量,别和楼末一般计较了,行吗?”清冷的男声由远及近,似乎还带着几分矛盾的蛊惑。
姜蝉已经躺下,正准备休息了,听到声音,吓的从床上直接弹起。
黑人问号脸???
“放肆!谁允许你进来的!”红色纱帘半合,隐约能看到女子绰约的身姿,娇媚的女声此时却掺杂了几分愤怒、几分慌乱?
一个大胆的想法出现在楼末脑海中,令他一惊!
“公主,楼末错了,不该冒犯您的。”说着,犹豫片刻,竟是轻解衣裳,本就宽松单薄的寝衣倏的滑落,虽看着清瘦,但性感整齐的八块腹肌是一块不少整整齐齐的码着。
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啊,大反派这是堕落了喵?姜蝉暗暗咂舌,老脸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