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爷爷,您不用送了!”
一位少年正背着一个长棍状由黑色布匹包裹着的东西对着不远处的老者挥着手。
紧接着就一脸决然的转身向着前方头也不回的走去。
“哎。”
此时站在草屋前的老者叹息了一声。
一星期后,少年正在一片田地处兴奋的快步走着。
“啊,自从五天前经过了一处小镇后,就再也没有看见人烟了。”
陈源此时心里感慨着。
不过幸好看见了这片田地。
这里还是不如前世发达啊,毕竟前世哪有走了五天还没有看见人烟的情况。
“不过这里。”
陈源望着旁边的一片片田地,只看田地里开满了紫色的小花。
不过陈源并没有在意这些,他现在正急需人气,毕竟这么久没有遇见人类了,再这样下去恐怕都要自闭了。
陈源沿着着开满了煞是好看的,充满紫色花朵的田地向前走着。
突然,眼前一亮。
只看,随着眼前事物渐渐清醒,那些模糊的房屋出现在了陈源眼前。
“呼,呼。”
陈源停下脚步,微微屈膝,身腰下弯,手扶着膝盖,大口的喘息着。
“累坏我了。”
可算看的有人的地方了。
说着,就向着前方走了过去。
陈源看着这村庄外面,一颗大树上挂着的木牌子。
也就在陈源走过着木牌时,一阵风吹了过来,只看这木牌前后的摇动起来,露出了木牌后面那血红色的污渍。
陈源没有看到这些,径直的沿着村头的鹅卵石小路走了进去。
“好安静。”
“有人在吗,”陈源对着一户开了门的木屋大喊了一声。
片刻过去,一点声音没有,只听到了从空中传来的清风低吟。
“不对。”
陈源忽然想起路过的那片田地,与前世的水田很相似,水田种的应该是水稻,可那里却开满了紫色的小花,陈源之前并没有在意,只以为那紫色小花是这里的庄稼,可现在走进这无比寂静的村庄才感觉到不对劲。
印象里,陈源是见过荒废的水田的,尤其是在这正耕田季节却开满了小花,这对于庄稼来说是很大的伤害,对村民来说更是不可以发生的事情!
一般来说村民都会每隔一段时间就开始清理一次!而现在,耕田都这样了,差不多毁掉了。但是,却没有一个村民在收拾。
陈源瞬间感觉浑身发冷,打着哆嗦。
眼里慢慢的浮现出来异常热闹的村庄。
陈源看着这周围走动的人影,仿佛上百人在陈源眼前走动,互相诉说着什么,热闹非凡!
而此刻却是一个人没有。
陈源瞬间打了一个激灵,抬头看上天空。
“幻觉吗。”
说着便望向已经正午时,却没有炊烟的烟筒。
现在的小村庄此刻宛如一个死村!
陈源浑身发冷的一手扶额头,一只手从背后的黑布中抽出了一根通体如玉的长棍。
警惕的横在身前。
陈源手持长棍,缓慢的先前走着,走到了一座看起来像是用大理石砌成的二层小楼前。
这家看起来好像很有钱的样子,陈源心里思索着。
陈源轻轻的推开了房门,里面所有物品的保存完好,就连桌子上面,几碗已经发霉的饭菜还在桌子上面摆着。
就连餐具都是完整有序的摆放在桌面上,就好像一家人正要吃饭时,瞬间的凭空消失了一样。
“呵。”
陈源冷笑一声,握住长棍的手好像更用力了一些。
身上也出现了那两道环绕的蓝色光圈。
陈源在屋子里警惕的逛了一圈,在没有什么发现后,就走出了这个房屋,来到了旁边的一红砖砌成的屋内。
发现这家也如同刚才那家如出一撤。
又缓慢的走向下一家。
等陈源把周围所有的房屋逛完之后,发现,每家每户都仿佛凭空消失一般,确信了这里确实是一座死村。
不过,虽然没有发现人,可发现一处有意思的地方,那座屋子也与正常的房屋一样,可却在地上发现了一道血红的掌印。
这一点让陈源此时不仅深思了起来。
也就这时,几声吼叫从这村子的后方传了出来,陈源快步的朝着吼叫方向走去。
在声音越来越近时,陈源鼻尖嗅到了一种刺鼻的臭味,好似那种太阳下晒了好几天的肉腐烂的那种味道。
随着眼前的树木消失,陈源顿时身体一颤,大脑瞬间空白一片。
“呕。”
俯下身子干呕了两声。
眼前,只看,几具仿佛被炎炎烈日暴晒了几天尸体,在哪堆积起来的血肉上看不出来是什么尸体,可从那森森白骨中却可以看出这是人类!
而在那破碎的衣物与不远处的耕地工具上可以辨别出这正是这个空无一人的村子里的村民。
嗷!
几只正在撕咬着血肉的眼睛血红的森林狼好像听见了陈源干呕的声音。
停下撕咬腐烂血肉的动作,抬头看向了前方的陈源。
瞬间,脚下微风轻起,对着陈源就从冲了过来。
而陈源并没有反应过来,依然在那发蒙的干呕着。
奈何,虽陈源经历了星辰国事件,虽惨烈,可并没有如眼前这般的景象,这景象已经不光是渗人了,简直是恐怖之极,任谁看到这,恐怕都会站立不能。
陈源一边干呕着一边思索着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居然会有这般景象。
呼。
一阵风吹起了陈源额头前那天蓝色的头发,也就此时,陈源感觉到了几股充满恶意的气息在陈源脸前。
陈源瞬间惊醒,抬头看去,只看一张血红大口,牙齿上还残留着略微血迹与肉块,眼睛血红的狰狞面孔正对着自己。
就在陈源要抬起手中长棍抵挡时,奈何早已来不及了,这张大口对着陈源的脑袋咬了下去。
轰,只听一声震动空气的爆炸声响了起来。
“你,分心了!”
一道低沉的声音从陈源身前响了起来。
陈源惊醒的抬眼看去。
只看眼前出现一位身穿灰色单衣,头顶发亮,脑后系着一条红色布条的人。
而陈源看向远处,刚才袭击的那只不正常的森林狼时,惊讶的发现身体仿佛遭受了巨大冲击般的全部凹陷了下去。
陈源苦笑一声,我又不是跑不了。也就此时,这光头男子瞬间转身。
陈源呆泄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