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司渊正吃着大鱼大肉,整个人靠在板凳上,空调被他调到了二十五度,他的旁边站着一个身材火辣的美人儿,时不时的给他喂菜、倒酒。
“嗯......还是这样的日子过着舒服,来,小艳,跟爷喝一杯。”司渊说着就把手里的红酒往小艳嘴里灌。
小艳顺从的喝了下去,喝完之后司渊乐的哈哈大笑,小艳又拿了一瓶红酒,给司渊的酒杯满上。
“来,司先生,喝一杯,刚刚艳艳已经喝过了,该轮到你了。”美人媚眼如丝,说着把手里的酒杯递到了司渊的唇边。
司渊看着眼前的美人儿,一口喝了美人递过来的红酒,喝过之后一把拉住她的胳膊,让她坐在他的腿上,接着一个粗暴的吻就落到了小艳的唇上。
“嗯......这是我喝过的最好喝的酒。”一吻结束,司渊放开了小艳,回味似的舔了舔唇角。
在司渊看不到的角度,小艳很是嫌弃的擦了擦唇角,眼睛里尽是厌恶。
“司先生真讨厌,就知道取笑人家。”艳艳说着撒娇似的坐到了司渊的怀里。
司渊听了开怀大笑。
“那我自罚一杯,艳艳觉得如何。”说着司渊把自己的酒杯给满上了。
“艳艳喂您。”说着拿起酒杯就递到了司渊的唇边。
“喂酒可不是这样喂的。”说着司渊抿了一口红酒,然后搂着怀里娇软的人儿,把嘴里的酒渡给了她。
在司渊看不到的角度,美人的手里多出了一把枪对准了司渊的心脏,不知想到了什么,美人又把枪缓缓的收了回去,被动接受这司渊的吻,漂亮的眼眸里满是厌恶和......杀意。
“来,该艳艳了。”说着司渊把手里的酒杯递给了艳艳,看向她的眼神满是猥琐和色意。
“艳艳的唇刚刚,被您咬破了,不想喂了。”艳艳撒娇似的转过身去,趁着司渊看不见自己,硬生生把自己的唇角咬了个不小的口子。
“来,艳艳让我看看。”司渊把艳艳转过来,心疼的看着她唇角的伤口。
“那我自罚三杯。”司渊说着就自罚了三杯。
......
夜深了,司渊喝的大醉躺在床上,旁边艳艳趴在司渊的耳边轻声细语的说着什么。
“司渊,告诉我,你现在在哪儿?”
“在家。”司渊无意识的说。
“你的旁边是谁?”
“我爸,我妈,还有我的妻子,儿子和孙女。”
“那他们现在遇到了危险,只有你能救他们。”
“不要......”司渊像是做了噩梦,突然害怕的把自己缩成一团。
“乖,不要怕,告诉我,你把那批军火藏哪儿了,告诉我,他们就安全了。”声音很是轻柔。
“在......在鹰城的......染料场......地下室。”司渊的话断断续续,不过说的很是清晰。
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那人就拿出了手枪对准司渊的心脏,正准备按下扳手。
“我让你杀他了吗?”是陆煜瑞走了进来。
“爷。”裴艳恭敬的站在了一边儿。
“知道你心有不甘,不过杀了他,太便宜他了。”说着陆煜瑞看了裴艳一眼。
又说。
“我已经派人去寻那批货了,等东西到手之后,把他交给鹰城警局,牢底等着他坐穿呢。”
听了自家爷的这些话,裴艳心里舒服多了。
“呸,烂人。”裴艳临走的时候朝着司渊吐了一口唾沫。
“这下我是见识到裴妹你的催眠术了,厉害。”在门外待很久的阿七朝裴艳伸出了大拇指。
“过奖过奖。”说着裴艳哥们儿似的拍了拍阿七的肩膀。
这一拍不打紧,阿七恐怕要好几天不能拿筷子吃饭了,然而某人完全不知道自己无意中伤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