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照射进房间里,床上的男女相拥睡着。
喻素衣她揉揉眼睛,感觉自己睡了好久,发现浑身酸痛,等她睁开眼的时候,发现她全身赤裸,还躺在一个男人的怀里。
她迅速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能自己喊出声,这是什么情况。
等她看清眼前的男人的时候,心里缓缓舒了一口气,怎么回事宫谚廉。
男人的手臂还横在她的胸前,她顾不得害羞,轻轻地想要抬起男人的手臂脱身。
“陪我再睡一会。”男人轻轻地说,闭着眼睛,用力把喻素衣整个人楼了过去。
“你个流氓,起开。”喻素衣脸刷一下红了,立马用力甩开男人的手臂。
“早安!”宫谚廉这次彻底醒,整个人神清气爽,用手撑起身子看着喻素衣。
“你个流氓,趁我喝醉给我用强的,你别过来。”喻素衣裹着被单,全身酸痛,困难地做起来。
宫谚廉嘴角含着笑,这女人真的是健忘,“衣衣,昨晚可是你主动的。”
“你胡说,我才没有......”喻素衣只记得在包厢里喝酒,然后有一个帅哥向她走过来,之后的事情她都不记得了。
她平时根本不喝酒的,昨晚破例喝了一点竟然失身了,她抓着头发要抓狂了。
“是不是想起什么了,我先去洗漱了,要不要一起。”宫谚廉突然站起来,走向浴室。
“暴露狂!”喻素衣把眼撇向一边,她拿起手机看了看,都十一点了,幸好今天是周末。她打量着房间,简约又不失风格,她起来想找衣服穿,发现自己的衣服不见了。
“衣服昨晚你吐已经脏了,你先去洗漱,等下我去找套新的给你。”宫谚廉的声音响起。
喻素衣胡乱的拿了件浴袍披上跑进去,等她出来的时候,床边放着一套崭新的女士裙子。
“这衣服是新,你先穿吧。”宫谚廉解释道。
还说没有交往过女朋友,住的公寓里都有女性衣物,道貌岸然的男人,拿起衣服急忙去浴室换上。
等她出来的时候,宫谚廉已经换好衣服,看了看她身上的裙子,“挺合身的,肚子饿了吧,等下带你去吃饭。”
喻素衣发现这是她第二次穿这个男人的衣服,每次都刚好合身,这男人看人太准了吧。
电话这个时候响了起来,是刘嫂的电话,“刘嫂,怎么了?”
“小衣,甜甜发高烧了,39.5°,怎么办?”刘嫂在电话那头着急地说,快要哭出来了。
“刘嫂,你先不着急,我马上回来,你先给甜甜多喝水。”喻素衣挂完电话,急忙拿自己的东西。
“衣衣,出了什么事?”宫谚廉看着她着急地样子,知道肯定是出事了。
“甜甜发烧了,我要赶紧回去。”
“走,我送你回去。”宫谚廉听到是小孩生病了,也顾不得其他很自然地拉起她的手。
喻素衣这个时候一心都在甜甜上身,没注意那么多,一路上都在跟刘嫂打电话,甜甜在旁边难受地喃喃低语。
喻素衣心都要碎了,一直催促着宫谚廉开快点。
宫谚廉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小区,检查着要跟她去看甜甜,万一有什么事情也方便照顾。
“小衣,你回来了啊。”刘嫂看见喻素衣马上起来。
“妈咪。”甜甜小脸通红,看到喻素衣后扑倒她怀里。
喻素衣抱过甜甜,感受着她滚烫的身子,关切地问。
“甜甜,妈咪带你去医院好不好。”说完想要抱起甜甜。
“我来抱吧。”宫谚廉抢过喻素衣手上的甜甜,迅速抱了起来。
“甜甜,还记得叔叔不,叔叔抱你去医院。”然后对着喻素衣,“赶紧走吧。”
“甜甜记得叔叔。”甜甜看着他,对只见过两次面的宫谚廉露出笑容。
“刘嫂,没事的,你呆在家里就行了。”喻素衣没来得及跟刘嫂介绍宫谚廉。
宫谚廉把甜甜带到了一家私人医院,喻素衣不解,想要问出声。
“现在是流感高发期,医院里面人太多容易感染。”宫谚廉看出了喻素衣的疑惑,“放心,这时T城最好的私家医院。”
喻素衣当然知道这是最好的这是最好的私家医院,是宫家投资的,规模很大,一般都是有钱人才来的。
接待她们的是儿科主任,她是知道宫谚廉的,毕竟他是这里的董事,每年都有来医院做调研,看到他跟一个年轻的女子带着小孩来看病,惊讶地看了看,就给甜甜诊断了。
“扁桃体严重发言,先去抽血化验,看血项如何。”
等到结果出来,由于扁桃体发言引起的发烧,由于血项较高需要打点滴才能压制炎症。这是甜甜第一次打点滴,在A国的时候虽然也有感冒发烧,都不是很严重吃点药就好了。
扎针的时候甜甜一直在哭,喻素衣看到眼泪直掉,她也是怕打针,这会更加看不得甜甜受罪,抓着甜甜的手直哆嗦,还不忘安慰,“甜甜,不怕,妈咪在这里。”
甜甜边哭边看妈咪,“妈咪,甜甜会勇敢的,妈咪不哭。”
宫谚廉交完费用回来看到哭成一团的母女,护士在一旁很无辜,她都没有开始扎针,怎么大人小孩都哭了,“宫先生,我,我......”
“稍等一下。”宫谚廉对护士说着,然后抱起甜甜,“甜甜,叔叔抱你好不好。”然后又对喻素衣说,“衣衣,你去旁边坐一下,我来抱着甜甜就行了。”
喻素衣睁着大大眼睛,眼里还在打转,她知道自己不争气,可是也不想让甜甜觉得她这个妈妈没用,“不用,我就在这里好了。”
终于把两母女安顿好了,打针的时候甜甜这是甜甜喊了一声,倒是喻素衣,全程都不敢看,双手紧紧拽着宫谚廉的衣服。
“宫先生,谢谢你。”喻素衣真诚地道谢,看着甜甜安静得在宫谚廉怀里睡着,她突然觉得自己给甜甜再多的爱,也不可能去代替父亲的角色。
“要感谢我,很简单,要你。”宫谚廉趁机要求。
“你趁火打劫,宫先生。”喻素衣撅着嘴,折腾了一晚上,她连连打着哈欠。
宫谚廉看着喻素衣,折腾了一个晚上,头发有着凌乱,单薄的双肩左右摇晃,看样子是累坏了。
他把恬恬轻轻的放在床上。
医生说甜甜的情况比较严重,今晚先打点滴看看是否能退烧,还要观察扁桃体恢复情况,所以医院安排了单间。
“走吧,甜甜睡得很安稳,护士不定时来查房的,你在沙发上躺会。”宫谚廉把沙发拉到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