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子里,我看着薛文躺在我腿上睡着觉,我不敢想像他现在已经是成年人了。他的皮肤和样子和十岁孩子没有什么区别,总感觉他身上后有故事。他身边的确有很厉害的角色保护他,但是他十分的缺乏安全感。
我看着开着车子的朱小亚说,“当初为什么要隐瞒你们自己身份?”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只是知道这是少爷的要求。”她回头看了我一眼,“你那么为什么会很烦人的。”
我只好闭上了嘴巴,看着那熟睡的薛文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我看他永远是一个孩子。我摸着他的头发,我看到朱小亚那生气的目光。
“窦依依,你对于我们家大少爷放尊重点。他可不是孩子,你当他是孩子,对于他可是一种伤害,你明白吗?”
我不知道怎么办,我看着那熟睡的薛文,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我陪在他身边。他虽然是孩子模样,但是薛家可是相当的有钱。
对了,我似乎将这件事情忘记了,就是因为钱财多,他们成熟的也比较早。冷面是缺乏信任、冷凛是缺乏面对失败而我眼前的薛文则是缺乏安全感。
车子的速度慢慢的变缓了,然后我看着车子走入一栋十分奢华的别墅当中。那巨大门让我感觉这薛家的财力一点也不输于冷家。
“瞧你吃惊那样子,和我们大少爷以前带来玩的女人一模一样。是不是感觉自己真的可以成为这别墅的主人?”
我知道她什么意思,无疑就是劝我不要攀登高枝。
“我可没有那么大的想法,我来这里也不是自愿的。”
“你不是自愿的,难道是我们逼迫你的吗?”
我知道自己只好说,“对不起!我是自愿的。”
“好好的承认自己是一个拜金女不挺好。”
我感觉她说的也不错,我是拜金,但是我从来没有想到过成为冷家还是薛家的女主人。对于我来说,我只是简单想好好的活着而已。
“窦依依,看你那眼神有点不服,请你不要忘记这是谁的地盘。”
我只有应付到,“我怎么会不服!”
“我想你也不敢!”
然后我看到一个穿着挺绅士的男人打开了车门,然后我看着眼前的薛文,我不知道是叫醒他还是不叫醒他。
此时的朱小亚,似乎是那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我真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她了,必竟之前见到她还算很好,怎么说变就变了。
我突然做出一个决定,我看着那男人说,“麻烦你帮我去你们家大少爷的房间!”
男子看了我一眼,然后点了点头。我一把将薛文抱了起来,此时的朱小亚似乎傻了眼,她不知道我到底在干什么。
我就那样抱着一个成年人走着,我感觉自己的手就要坠掉了。不过还好,他并不太重,总的来说是自己太柔弱了,我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傅雪大学的时候就说,“你不会连个瓶盖都拧不开吧!”
这些事情无所谓了,我要送薛文走到他的房间去。
那些佣人看着我的目光很是奇特,因为我自己感觉都是一件很糟糕的事情,必竟自己一个女人抱着一个大男人,而且关键的是我还要送他回他的房间。
朱小亚在后面跟着,真不知道她为什么不愿意给我引路。算了我已经得罪她了,没办法了!我也不用指望她了,我只好指望那引路的男子。
我没有想到薛家那么大,自己感觉自己的双手就要废了。
而这时候朱小亚看着我说,“我来吧!”
我看着这女人刚才对于自己有敌意,现在就好心起来,让我感觉有问题。但是无奈自己双手酸痛,动弹不得。
我只好将睡着的薛文交给了他,她接住了薛文,而自己则是肌肉酸痛,找了一个地方去休息。
自己坐在那诺大的客厅里,感觉这冷气很重。我看着那画册,上面有很多关于薛文周游世界的照片。
我很好奇上面的日期,我没有想到薛文十年前就是这个样子。我很是吃惊,这和现在这个世界的一些理论相悖。
这时候朱小亚走了出来,看着我说,“窦依依,你没有想到竟然世界会存在这样的人。竟然十年都一个样子!虽然一些人很羡慕他的这种能力,但是你要清楚的认识到他十岁的时候就不在变化。”
“薛文这是怎么回事?”
“这是我的错,如果当年我心气太高,天天想着为薛家做出重大贡献。结果因为自己的失误,导致少爷被仇家捉住,虽然他们没有伤害少爷,但是那试剂让他停止了生长。”她的眼睛变的有点暗淡,她似乎处于自己对自己过错后悔的漩涡当中。
“这也许不是你的错,这是命运吧!命运总是那样让人有点捉摸不透。”
“你还真是一个认命的人。”
我看着她笑了笑,“我认命,不代表我会轻意遵从我的命运。”
她看了我一眼,她似乎对于自己做法感觉很奇怪。“窦依依,我明明很讨厌你,可是我为什么还要和你说那么多东西呀!”
“我也不清楚!”我看着她笑了笑。
“不过我想有办法找到解药吗?”
“解药我们一直在寻找,但是我们找了十年也没有找到。”
我看着她说,“看医生了吗?”
“你认为这种简单的方法我们没有去做吗?”
我想他们做了。
“如果那个龙明活着就好了?”
我不知道自己的母亲龙明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只是小时候的记忆模糊的记得她是善良、温柔、慈祥的一个女人。
我试探的问朱小亚,“为什么龙明活着就好了?”
“因为龙家的人有很多常人不会的医术和知识。”
我现在感觉母亲背后的家族神秘的色彩更加浓厚了。
“看来时间不早了,我还有事情要处理。窦依依,你不要想着逃走,因为这薛家的防护与监控比冷家还要严密。”她说完就离开了,我则一个人在那里坐了下来。
“怎么感觉自己又进了牢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