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川走后，晚上，林染躺在床上，还是无法释怀这件事情。
今天之前，她不过是一个自娱自乐的小网红。
可短短半天，她竟然有了一千人的粉丝群。
甚至还有“真爱粉”，为她的群投资了一百万？
林染又看了遍粉丝发的群聊截图，才发现她们口中流传的这位土豪，似乎有点眼熟。
“……”
好像……
是之前她直播时，冒过两次泡的那个？
当点开他主页时，林染更惊了。
这人微博里什么都没有，就连头像都是原始的。
她很难想象，这种中年画风的人，居然会是她的粉丝。
而且还是给了她最多支持的那个人。
林染凝神了几秒，最后还是点进私信聊天框。
【林染V】：“在吗？
深夜两点。
大多人都已经睡了。
林染的微博首页早已一片寂静。
正当林染以为对方可能要明天才能看到时，不到半分钟，一条新消息弹了出来。
【ALR】：“嗯？”
此刻，寸土寸金的临江江景高档住宅。
三十三层被打通成一片。
沈寒川正站在巨幅落地窗前，脚下是这个城市璀璨的江面和夜景。
下午，他从那小女人的公寓回来后，在书房处理了一晚的文件。
原本正打算休息。
关机前，竟然收到了小女人发来的消息。
一整晚的疲惫竟然一扫而空。
唇角也不受控制地弯了起来。
看到对方如此神速地秒回，林染心想，这人这么晚还不睡？
咳咳，不会是刚干完那档子事情吧。
【林染V】：“我没有打扰到你吧。”
沈寒川:“……”
【ALR】：“没有。”
林染这才放心了。
【林染V】：“今天的事情我听说了，不管你是出于支持我还是什么原因，我都不想看到有粉丝为我花这么多钱。”
“所以你还是把卡号发来，我把钱退给你。”
这次，那边没有再秒回。
而是沉寂了好一会。
当林染看着那迟迟没有动静的聊天界面，以为他是不是去休息了之时。
终于出现了他的回复。
【ALR】：“我送出去的钱，向来没有要回来的道理。”
林染:“……”
她想说，她也没有让陌生人随便为她花这么多钱的道理！
那人似是想到什么，又补充。
【如果你觉得过意不去，现在可以陪我聊两句，如何？】
林染:“……”
要她聊，她就聊啊？
她又不是提供陪聊服务的。
【林染V】：“陪你聊两句？”
“好，那你听好了哈。”
“第一句，我要睡了。”
“第二句，拜拜。”
说完，林染把手机丢在一边，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
手机那头的沈寒川，想象到她在打下这行字时，鬼马机灵的那副样子。
他的唇角勾得更深了起来。
……
苏茜茜这边，当她看到，林染的粉丝一天内竟然从十五万涨到了三十万，她的指甲深深地掐进了肉里。
她弄小号，原本是为了每天在评论区黑林染。
可现在，她的号不仅被封了，林染的粉丝还更团结活跃了，她还受到更多人的追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