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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吕智娅

本来说好出差一个月的白省汉才出去了半个月就回来了,在家里白含蕊还是多多少少听出来了,白省汉这次去外地考察并不顺利,原来云南的好几个茶庄都转出去种上了咖啡。虽然白家跟好几个省份都有合作,在国内白家产业下的茶都算的上顶尖。不过做的再好,白省汉依旧对能拥有自己旗下的茶庄情有独钟。而这两年的文化复兴的大势所趋情况下,白省汉又对瓷器这块有着很高的兴趣。所以这次抱着极高的期待跑到云南却没有找到达到他心中要求的茶庄和瓷窑厂,他固然是不开心的。

不过白含蕊不懂这些,她觉得白家本就有数不尽的财富了,没必要还这般较真的赚钱。

若是说最近能有什么让白省汉开心的呢?那当然是白夏南的子公司朝前完成了销售指标,而且在业界她的化妆品品牌也受到了数一数二的好评,找了专业人员评估潜在市值将达到二十个亿的时候,白省汉的开心就展露无遗了。

趁着开心的时候,白省汉将他女友也接回了白家别墅。怀孕四五个月的charming肚子也开始微显了,白省汉停掉了她的所有商演活动在家安心养胎。不过,刚到白家的charming并没有那么顺利,首先白秦那种明嘲暗讽就没停过。白含蕊心里轻松了,至少白秦目前没心思跟她争锋相对了。

白家的狗血剧情随着时间每天上演着,白含蕊至始至终都是作为一个旁观者看着。不参与她们任何一派。白秦也确实是那种牙尖嘴利硬柿子,经常把charming气的吃不下饭。白省汉起初是不管的,一个是他没时间没心思,一个是他认为终是要一个过渡期。时间久了就好了。当然charming并不是一个任人打骂的软懦脾气,背后也在白省汉面前数落了白秦好些事情。白省汉却也只是嘴上给白秦敲了警钟。白秦虽然表面上有所收敛但是心里的怨气可一份都没少。

一次两人在楼道处又发生了争吵。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charming居然从楼下滚了下来,白含蕊刚好看到这吓人的一幕,虽然她并不参与他们任何一派,可是看到那一幕时,她下意识的是赶紧接住滚下来的charming。去了医院后,医生检查后说没什么大碍,大家才放下心来。

自然这个事情是瞒不过白省汉的,charming一口咬定了是白秦推的她,而白秦却死不承认这么一回事。不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已经不重要了,因为白省汉已经完全相信了charming。就算在医院,他也完全没有顾忌。抓起白秦的头发头完洗手池里按(白含蕊被眼前一幕吓了一跳)。水龙头里的水不断的冲击白秦。白秦的头被死死按着动弹不得。那水有多冰冷白含蕊不知道,白秦的心思是怎样白含蕊也不知道。白含蕊本以为着的,白秦作为一直被白省汉捧在手心里长大的跟她是不一样的。

好一会后,白秦才被放开狼狈的大口呼吸着。

“清醒了吧!白秦你自己也要学着长大懂事吧!这些日子你做了什么事,当真我不知道?当真我不敢教训你是吗?一天到晚无法无天!”

白秦的头发湿透了,贴在头皮和脸上,狼狈极了。白含蕊看的出她脸带着那股若有若无的嘲讽之意。

“清醒?!爸你要我怎么清醒?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吗?在我妈还没死之前你就跟着charming好上了,是你呀跟我说别跟妈说,她身体不好。我说好。就这样瞒着。每一次妈妈问我你去干嘛了?我有多难受?我有多煎熬?我怎么自处?怎么清醒你告诉我?”

“我跟你一起瞒着我妈。她在病床上死,你都没有来看她一眼,她死都在惦记着你!!!”

“你要我祝福你们?哈哈不可能,这辈子不可能!除非我死,不然就算你跟她结婚了。我也不会让你们好过的。”

白含蕊听的出她的悲痛,看的见她的恨意。白省汉气的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伸手过去就是一巴掌“啪”。白秦下意识的躲避。谁也不知道这一巴掌是怎样落在了白含蕊的脸上。迅速的红肿,可以看的出那是一股多大的力道。

“你别打她!”

白秦不可置信的看着白含蕊,她不敢相信在这个时刻,护着自己的是她。白省汉看着护在白秦面前的白含蕊。眼里那股坚毅。暗暗的咬咬牙深呼吸后说了句。

“都给我滚。”

白秦愣在哪里一动不动,又是一副不服气傲气的模样。白含蕊虽然有点理解她的心情,但这会跟白省汉硬对硬确实不讨好。赶紧拉着白秦离开了。回白家的路上,白含蕊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两人如同以往无话可说。

“谢谢你。”

白秦别别扭扭的开口,白含蕊惊讶的看着她。她又赶忙接下一句。

“别指望我,以后就不针对你了。我还是讨厌你的。”

白秦看着白含蕊肿红的脸蛋,骄傲的她心里动容了几分。其实白含蕊又有什么错呢?不过是不小心做了白省汉的孩子,做了她的姐姐罢了。她对白含蕊的讨厌,是从母亲那里听到白含蕊的妈妈以前为了打压自己的妈妈使用了一些下作手段那天开始的。不过她妈妈本来就是上不了台面的人,白省汉跟她结婚不到两年就离婚了。但这也不能让她对白含蕊的厌恶少一些,尤其是在后面的成长期内,明明已经被赶出家门又不知羞耻的回来蹭吃蹭喝。

“我没那样想。”现在冷静下来后,白含蕊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那样做呢?就算是被白秦的情绪感染到,那有必要去参合一脚吗?而且还得不到任何好处。她并不是什么天选圣女,也没有爱心泛滥到随意去帮助一个讨厌自己的人。那这到底是为什么呢?白含蕊百思其解。

这件事情发生之后,白家的气氛就开始变得越来越微妙了,白秦不在像以前一样牙尖嘴利,只是脾气乖戾了起来,家里帮佣一点点事情都能惹的她大发脾气。那个charming在白家地位也越来越稳固顺利了。白夏南从欧洲回来的时候,才听说了那件事情。当然第一眼先去看了自己心疼的四妹。见到白夏南的白秦,委屈全部泄露了出来,连性子都温顺了些。白含蕊不自觉的苦笑。看着那一幕姐妹相融相洽的模样。果然她们才是真正相爱的姐妹。她被自己的想法吓到。回到房间里,抬手抚摸住自己早已经不疼的左脸。

那真正爱我的人在哪里呢?

随意望过去就是对面的二楼窗户。那窗户是紧闭的,好似这些日子里从来都没打开过。白含蕊不自觉的拿起手机给对面那位发了个信息。反应过来时,又赶紧撤回了。自从上次两人从山上下来后,两人就再也没见过面。白含蕊不是那种全然不顾自尊的女人,她也是有自尊和骄傲的。她想着既然他不想联系就不联系吧。也没什么大不了。

昌勋看见了那条信息,又看被赶紧撤回。刚想回复什么的时候就被人叫住了。他们最近在做事务所交接。有一些案子并没有完结,昌勋不放心自己费了这么久心事的律师所以后他离开了就衰败了。自然所内的大大小小事他都要一一过一遍。从山上下来后堆积的事情确实让他够忙一段时间了。

白家收到了魏家送来的请柬。白含蕊对于这些上流社会的世家们的活动并不熟悉,以前在白家的日子也从没有过参加别家的活动。魏家的请柬上写着邀请白家一家。白含蕊看着却想笑了,她想魏家一定没算过人数,白家一家过去怕就要占掉一桌了。白含蕊和白秦两人这次居然想到一起去了,都不想去。

白省汉并不同意,这次的活动可是聚集了所有的有头有脸的商业精英。他并不想自己的女儿错过这么好的社交机会。

出席那天,白夏南特意带着白含蕊和白秦去外面做了造型,连白夏南也一改以前那种女霸总的形象,换成一股复古优雅的成熟风。过高的高跟鞋总是让白含蕊不适应,走路来也别别扭扭的。她还是比较佩服白夏南和白秦多高的高跟鞋都能轻松驾驭。

到场的时候,活动现场已经有很多人了,不过当看到白家一家的时候,各个商业头头就纷纷过来跟着白省汉寒暄。白秦和白夏南总是能在这种场合里游刃有余,而且很快就找到志同道合的朋友。唯独白含蕊尴尬的跟着白省汉。

不久,入场的门口处就又进来一位年轻男性穿的浮夸花哨,年纪不过二十出头,搂着一名花枝招展的女性走了过来。正跟白省汉聊的开心的女性总裁,也被这一幕吸引了。立马就摆出了一副厌恶的表情。

年轻男子走近他们了一些。白含蕊认得他——秦子旬。是她前五个男友其中之一,她故意的岔开位置,故意躲开了一点。

秦子旬看见白含蕊后,故意式的调戏了她一眼。白含蕊那会刚转身没有看见。

“你要气死我呀,怎么又带这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到处瞎逛。”

秦子旬听见母亲的声音并不生气。秦总把他拉到白省汉面前介绍到。

“白总,这是我儿子,秦子旬。”

秦子旬很配合的打着招呼。眼睛死死盯着白省汉身后的白含蕊。

“白叔叔好,您身后那位是?”

白省汉友善的把白含蕊拉到正前位,细声为秦子旬介绍到。

“家里老三,白含蕊。打招呼。”

看着秦子旬戏弄的眼神,白含蕊更加尴尬了,竟没反应过来白省汉的话。

“没事。我们这么熟了不是吗?蕊蕊~”

白含蕊不想跟他多余牵扯。

“你们聊,我去旁边拿点吃的。”

说完刚准备转身。秦子旬的声音就响起了。

“妈,你说我玩弄感情。我们白三小姐才是鼻祖呢!”

说完这话,秦总和白省汉同时看向了秦子旬,只见他又说。

“我都是她众多男友其中一个,她的手段厉害着呢。”

白含蕊差点被口水呛到。秦子旬一脸得逞的笑着,搂着他旁边的小美人,一扭一扭的走开了。白省汉脸听完时,脸都青了。

“一定是有什么误会,小孩子嘛,童言无忌。”

旁边的秦总赶忙打着圆场。

白省汉强行的笑了笑,压低声音对白含蕊说道。

“你还真会给白家长脸呀。”

白含蕊没说话,当然她并不是觉得给白家丢脸了而感到羞愧。只是在这会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那是她的事情,秦子旬说的事情,白含蕊一半认同一半可不认同。她可没有故意去勾引谁,她那些男友那个不是追她追的半死不活,她才同意的。

“还不赶快到一边去。”

白含蕊求之不得,如负重势般的走开了。这个活动地方是在一块大大的草坪上建立起来的。虽然只有一层但也不紧凑。整个建筑物都是以长方体为基准设计的,有一面玻璃墙刚好对上浦林江。浦林江上的游轮依旧是色彩斑斓的。这个点他们还在营业。不过要想从这里直接到浦林江的游轮上是不可能。先不说旁门出去后是一片大草坪,草坪前可是有着的护拦。旁边的警示牌上还写着:请在这里入江。入江码头往左。

在活动场所里实在是待着无聊,这样她就只有坐在沙发处静静的喝着东西。她打量着来来往往的人。慢慢的她把视线集中在一个人身上。那是个男人。

他在那些人中走动着,一会对一个人倨傲的回答,一会又对另一人尊敬的鞠躬。一会又对来跟他打招呼的平辈友好回应。一会又对另一些人表现的谄媚。驾轻就熟应对着所有人。这个人是谁呢?当然是昌勋了。

白含蕊感觉到自己在这段时间里沉静的心又活跃了起来。欢腾着。她喜悦占据了所有,什么自尊,骄傲都去见鬼吧!

她飞一般的跑了起来,直直的冲到了昌勋的怀里,一把跳到了他身上。双腿夹住他坚实的腰。手臂楼住了他的脖子。

“昌勋哥!”

昌勋几乎是下意识的抱住了她,害怕她跌了下来。起初他并不知道是她。可是当她越来越靠近是,那种他熟悉的活力袭来时他就知道是她了。除了她没有人在具备这种活力了。

旁边的人都被这一幕吓了一跳,切切私语着。昌勋赶紧把人放下来,下来后白含蕊带着欢乐又几分期待的神色看着昌勋。昌勋仔细瞧着这个许久未见的女孩,两人像小别的情侣一样眼神厮磨着。他的身心随着看见她本能的愉悦了起来。

“这位是?”

旁边里的其中一位问道。

昌勋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欠了妥当,将白含蕊往外拉了一点。友好的跟众人介绍着。

“我表妹。”

这时听完回答的众人才纷纷止住了切切私语的嘴,纷纷称赞着白含蕊美丽。从人群中窜出来一个人。见到白含蕊就叫到。

“小表妹。”

白含蕊脑海里思索了好一会,也记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认识了这么大个帅哥?这时昌勋低下头跟她说道。

“魏昀。在派出所那位。”

白含蕊恍然大悟。甜甜点点头去打着招呼。

“魏昀哥哥。”

“哈哈,真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你,在这里随便吃随便玩哈。”

“我看见请帖的魏家?难道是你家?”

“当然。走吧,小表妹,哥哥带你去跳舞。”

白含蕊转头看了一眼昌勋,昌勋点点头算是同意后,白含蕊才跟着去了。昌勋看着跟着魏昀进舞池的小丫头。刚刚不小心抱到她的时候碰到她大腿内侧了。真是太糟糕了。昌勋呀昌勋,亏你还是高知识分子,怎么能有这么低贱粗俗的想法。

“儿子,你在这里?刚刚找你半天,快跟我来跟你介绍一下。”

昌勋看见正向他款款走来的许慧莲。昌勋的温柔的表情一下子就变的死气了起来。

“好。”

许慧莲的给他介绍的是从首都过来的吕家。吕家在首都高居要位。原先在南城那边后又升迁进了首都。

“这是吕叔叔。”

昌勋尊敬的打招呼,许慧莲又接着介绍。

“这位是吕叔叔的女儿,吕智娅。”

“你好!昌勋好久不见。”

对方先伸出手来问好,昌勋虽然疑惑对方怎么知道自己,但礼仪让他很快就回应上去了。

“这次智娅要在A市待上一段时间,昌勋你可以好好尽地主之谊呀。”

昌勋表面上迎合着,也不多说什么。

“你小时候去南城的时候,还在智娅家住过一段时间呢。怎么不记得了?”

“哦,这样,那确实太多年不见了。智娅这次过来,叔叔放心的话,就到我家住下吧了。”

昌勋故作亲切的客套话,让许慧莲和‘吕叔叔’都开心了起来。昌勋觉得她们有一种计谋得逞的开心。

不过吕智娅他确实不记得了,在昌勋十五岁之前,昌勋的父亲还是一名有头有脸的政客。那时候他常常被迫跟着父母一同去进行一些必要的社交(可不仅仅只有吕家一家)。

许慧莲提出让昌勋带着她去一旁逛逛。昌勋哪里是一个能言善道的花花公子,好在这个吕智娅性格活泼外向挑起话题后,两人倒也不算尴尬。不知不觉的两人到靠近舞池了。

舞池里的魏昀一遍又一遍的教着白含蕊,白含蕊虽说不蠢,但要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练好一段确实也是难。学着学着便耍起无赖来。

“哎呀,什么舞?这么难学。我不要学了。”

魏昀看着这个临阵脱逃的女孩,哭笑不得。白含蕊已经窜到昌勋的背后,做着鬼脸。

“魏昀哥哥,你还是自己跳吧!哈哈。”

魏昀一时间又尴尬又无奈。

“魏昀,我来跟你跳一段。”

吕智娅大大方方的热情的解决了魏昀的囧困。

“好。”

见魏昀非常绅士的伸出手来,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吕智娅伸出手去回应,两人非常自然的在舞池偏偏起舞来。

白含蕊不由的看的羡慕,还是有功底的人跳起来才好看呀。突然捕捉到了昌勋偷看的眼神。昌勋赶紧将视线挪开。白含蕊却抬头认认真真的看着昌勋说。

“昌勋哥。”

“怎么了?”

昌勋问她。

白含蕊看着他,眼神也开始飘忽不定,想说又不敢说的模样下,别别扭扭的说出了以下的话。

“那我以后不穿那条裙子。”

她的声音不大,刚好足够她们两人听见。

“什么?”

昌勋不明白白含蕊在说什么。他早就把上次从山上下来的事情忘记了,而且他上次也根本不是因为裙子的事情生气。他生气的是白含蕊质疑了他的人品。

“你不理我,不就是因为那条裙子。”

“你说这个,最近太忙了。事务所的事情很多。上次收到你信息,本来打算给你回,后面事情又耽误了。”

“所以说?你没有生气了。”

“恩。”

“那就好,昌勋哥,你知道吗?本来我觉得你不理我了也没关系。可是今天在看到你时,我就知道了,不是这样的,我不想你不理我,看见你的时候,我就好开心。昌勋哥……”

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吗?

最后的话她没有问也没有说,她知道昌勋哥怎么会喜欢她呢?他对她再好也不会超过哥哥对妹妹。他是那般的正直,那般的规矩。

昌勋看着这个女孩子,她像一个在告白的少女一样,眼神闪躲又满怀期待。昌勋迷惑了?有一个美丽纯真的少女爱着他。哦,爱着他!昌勋吓到自己了,面前这位少女真的爱着他吗?会不会是自己错意呢?就算她爱着自己那又能怎样呢?他心底的一个声音告诉他:她爱着你,你也喜欢她。你们在一起一定是最快乐的事情,是这世间所有事物都比不上的。昌勋打断心底的声音,这世间最美好的事情他早就拥有了,而眼前她只会让这一切都毁灭。但是怎么办?他也发现他自己只有身边有着她,他就好开心,所有沉睡细胞都会活过来。那是多么的美妙。他想出了一个办法,就是他们的关系不前进一步也不后退一步这样一来,她就能永远的陪在自己身边。

舞池的两个人,一舞完毕后,便凑了过来,打断了他们俩的对视。昌勋为白含蕊做着介绍,白含蕊礼貌的打着招呼,这几位的年纪都大了她许多。而且看关系的样子魏昀跟这个吕智娅很熟悉。她们三人又开始聊着白含蕊觉得听不懂又无趣的话题,不过她是不会离开的。听不懂她也要装出一副认真参与的模样,她不能让昌勋觉得她是一个非常没有品位,又知识浅薄的女人,她也不想永远在他面前只能做一个什么也不懂的傻妹妹。

白夏南跟白秦两人相继过来跟昌勋和魏昀寒暄,吕智娅对白家并不熟悉,但听到白夏南的名字,还是做出了一副钦佩的感觉。吕智娅并不是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官家小姐,她对一些前卫的时尚品牌也有着独特的追求。

“这恐怕得让我称呼你一句白总了,上次你们在首都展秀我去看了,白总可是我们新时代女性的榜样呀。”

“哪里,吕小姐还是私下称呼我夏南吧。我们几家本来也算有点渊源,不必太客气。”

“好好好,那也称呼我智娅吧,这次到a市来不仅仅见到魏昀,还有昌勋,再见到白家姐妹,真是太值得了。我听说昌勋家在这边还有一个马场,我们改天一起去那边玩怎么样?”

所有人都能感受到吕智娅的阳光与热情充满真心。丝毫没有一点透露出一个善于社交的谄媚浮华之词。

“这个想法好,昌勋家最善养马,近几年的马赛上频频夺冠的都是昌家的。”

魏昀十分同意吕智娅的提议。

白含蕊对于这马并没有多想法,但是如果昌勋去的话,她怎样也会跟着去的。事情就这样被定了下来。

吕智娅的父亲回首都后,就剩下她一人在昌家。但昌勋从一开始就并没有将吕智娅安排在东区。而是陪同着一起在父母家住下。许慧莲和昌佑当然非常开心,对吕智娅的照顾也是无微不至。时不时还会问问昌勋对吕智娅的看法和态度。随着相处的日子,昌勋常常发现吕智娅身上有一种不管是官小姐还是贵小姐们没有的一种亲切的感染力。无论是在做什么事情上都主张亲力亲为。就连跟着许慧莲去体验做临终关怀的志愿者也是表现的非常阳光和善,常常会为这些人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昌勋觉得她看起来柔顺其实又内心非常坚定。在临终关怀的医院里,他们经常会看见那些有残缺的人,那些伤疤看起来丑陋又狰狞。连生活了五十多年的许慧莲都不免的皱眉,吕智娅却是一副坦然无事的模样为她们做着事情。许慧莲会跟她说没必要太认真,这不过是个过场而已。吕智娅一面真心惋惜那些比较他们来说可怜的人,一面又对着许慧莲说着:没关系阿姨,我并不讨厌做这些事情。她的善良并不来自表面,她的内心丰富拥有力量。她知道她这上层的世界中免不了虚伪与做作所以她并不为许慧莲的言语而生气。她理解所有立场上的人,也并不强要求谁要跟自己一样,同时坚持自己的内心不被这世间干扰。

吕智娅是昌勋唯一个想要去了解的人,潜意识觉得这个女人真的太完美,不,完美这个词又太肤浅不足以来表现出她可贵的品质。善良真诚坚定用在她身上也绰绰有余。

“一般女孩都应该会怕这些人吧。”

在医院的天台处,他问道她。

“那我可能就是那个不一般吧。”

吕智娅半开玩笑的回答道。快到九月了,风还是有点热热的。他们两人手肘撑在护栏上。地面上车水马龙川流不息。

“昌勋,你信不信每个人都是有残缺的。”

吕智娅转过头看着昌勋。风又吹过了,把她的短发吹到嘴唇旁。她捋了捋又道。

“我以前常常想,我为什么要活着,我的父母为什么要把我教育成这样呢。特别当我意识到我的残缺是来源于童年,我就特别讨厌自己的家庭。不过过了很久我才意识到,人是不可能没有残缺的,只是残缺的不一样。”

她又急急说道。

“我并不是说我的父母不好,千万别误会。”

昌勋看的出她的坦率和阳光,她说的话明明有悲伤的字体,但她赋予了它们畅意。使得它们有力量让昌勋有所触动。如果每个人都有残缺的话?那他自己的残缺是哪里呢?昌勋想不出来,毕竟外界给了他太多的肯定与完美的界定。他从未真正往内心思考过自己。

昌勋家的马场在郊区,他们家几乎买下了整个村庄大小来修建马场,附近的居民大部分都靠着给昌家工作而生活着。这两年,昌家又力致农产果业,把后面的整个山都包了下来。听着他们的谈论:昌家后面还会将往下更偏僻的地盘盘下来做旅游产业。白含蕊心里大惊,是知道昌家有钱,可是从来都没个概念。

“哇~昌勋哥,你家这么有钱的!”

白含蕊一副刘姥姥进大观园的模样,对着马场里的一丝一毫都充满了兴趣。

魏昀被她逗得哈哈大笑。

“小表妹,你也太会给你昌勋哥捧场了吧。这一点怕都比不上你家的某个瓷器吧。”

白含蕊根本没有听他的话。那些瓷器在她的眼里不过是个简单的摆设,肯定是比她万福小区家里的花瓶值钱,但到底值多少钱就不得而知了。

白秦也受邀在其中,看着白含蕊那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就觉得丢脸,看了看旁边并没有发现其他的贵公子和贵小姐注意到他们。真是一点淑女的矜持和气度都没有。

很快就有一名女子骑着一匹英纯血马。马匹头型优美,身躯修长,胸口宽阔。脚步轻快,步伐幅度倒很长。一身栗色毛发顺滑亮丽,四肢有着白章。而马背上的女子一身骑装,身姿挺拔短发衬的更加英姿飒爽。快到人前时,她收紧缰绳。

“吁”的一声,就停下了。在马背上她问道。

“怎么不见夏南?”

“二姐,公司有事走不开,不能来赴约了。”

白秦回应道。

“智娅,你骑这个马,太危险了吧。”

魏昀知道这马性子烈,敏感易怒,不是女性的最佳选择。

吕智娅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落落大方的笑道。

“在首都的时候,我可是马场的老手了。魏昀,昌勋等会不然我们比赛一场如何?”

“输了的怎么说?”

“那肯定有惩罚了,我们在讨论,快快快,我都等不急了。”

吕智娅的马似乎也听懂了,跃跃欲试的左右走动着。一直没说话的昌勋开口了。

“我把他们送到凉亭就来。魏昀你去挑马。”

吕智娅骑着马,马场上跑来跑去。白含蕊看的心生羡慕。

“智娅太帅了。”

话刚落音,昌勋就轻轻的敲打了她一下。

“你要叫智娅姐姐。”

刚想反驳的白含蕊,就被昌勋认真的眼神盯的咽了下去。不甘的回应了一句。

“好。智娅姐姐。”

什么嘛,你们就是智娅,魏昀昌勋的,我就要叫智娅姐姐,魏昀哥哥,昌勋哥。年纪小就要这样时刻提醒吗?年纪小就不能和你们平级相处?我不过也不想跟你差距太多了这样也不可以?

昌勋哪里不懂她,一看她那不甘的瘪瘪嘴的模样,他就知道这个丫头心里绝对在想什么有的没的。他五指摊开按在她的头上用力。

“哎呀呀呀。痛呀!”

她胡乱的挣扎打开他的手,收获她吃痛的表情,昌勋才满心如意的收下了手。把白含蕊和白秦安排到凉亭这边,又交代管理人员递上来饮料和下午茶吃食,这样的情况下这个下午茶也别有意思了起来。

看着逐渐走远的昌勋(到一旁的马槽去挑马)。白秦还是开了口。

“白含蕊,你也不要这样不自知吧?”

“什么?”

“在聚会上的事情,还有刚刚?不要拎不清楚。你那狐媚子一套还是收起来。”

白秦,坐在哪里气定神闲的模样。

“你什么意思?”

“反正你别学你妈那一套,我这辈子是最见不得那些下作手段的。”

白含蕊突然心里的火就冒了起来,声调也拔高了许多。

“白秦,你是有病吧。我让着你,你就得寸进尺!”

“别,你可别让我,我说的不过是事实罢了,你自己不清楚吗?”

白秦挑衅性的看着白含蕊,白含蕊气的牙痒痒,深呼吸了一口满身怒意的出了凉亭,不跟她计较。什么人呀!?这是?

在马场漫无目的的走了一会后,白含蕊冷静下来。心里又开始恐慌,自己难道表现的这么明显吗?那会不会给昌勋哥造成麻烦呢?想了好一会,她又觉得能有什么麻烦呢?自己是他表妹,表现的比常人亲昵一点也无可厚非呀。再说昌勋那般古板正直又怎会被自己轻易影响呢?

旁边连发出的叫好声,白含蕊这才知道这偌大的马场不仅仅有她们。另一处的凉亭上不知是哪家的少爷小姐们。正在为昌勋她们的比赛叫好着。

白含蕊被吸引了,暂时打断了她的想法。她靠了过去。

昌勋她们在赛马场上飞奔着,场内设置着大大小小的障碍物。有一道干沟,一道水沟。一个小斜坡,一道大栅栏。他们稳稳的拉着缰绳,像正真的赛马选手一样府伏在马的后背处。一前一后的拉动缰绳随时调整方向,而马儿也随着他们的拉动一起一落的奔驰着,每过一个障碍物。旁边的人就用叫好。马的呼吸剧烈而短促,而马背上的人也是十分谨慎坚定。三人不分上下,你追我赶。

终于他们在最后的一百米的时候分出胜负,吕智娅和她的英纯血马获胜。场外一片欢呼声,真是太刺激了。三人大汗淋漓后却有一场酣畅感。

“这是太久没这没尽兴了。不愧是马场老手,我都要拜师了。”

魏昀说对着智娅说。

吕智娅下了马,仅仅几分钟就调整好了呼吸。

“哈哈,在首都的时候我待的最多地方就是马场和剑道馆了。”

魏昀和昌勋都用着一种刮目相看的表情看着她,昌勋说。

“我们先到后面休息一下,旁边的可能也要上场了。”

“好。我们的马儿也要休息一下了。”

魏昀也下了马,三人牵着马,边走边聊。

“这次就差青名了,如果青名在你可就赢不了了。”

魏昀说起白青名有种骄傲的姿态。这挑起了吕智娅的兴趣。

“这个青名是谁?如果是个职业选手我可不认。”

“倒不是职业的,不过肯定是你喜欢的,他可是被称作马背上的英雄。”

“你这样说起来,我倒想现在就见见他。”

“确实青名这次没来,挺遗憾的。”

昌勋说着,提起青名他有一种手足间的思念之情。

“难得听昌勋也夸赞一个人……”

他们三人刚到,后场。驯养师把马挨个牵走后三人还没聊一会。昌勋就注意到了许慧莲。她离他们的距离不远不近,正向他们靠近。昌勋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本能的绷了起来,刚刚的大汗淋漓后的畅快感也随着她的靠近,逐渐消失。

吕智娅和魏昀也发现了她。

“阿姨好。”

两人几乎异口同声。

“妈。”

“玩的开心吗,智娅?”

“当然了阿姨,没想到a市也有这么好的马场,我太喜欢了。”

许慧莲看着一脸欢乐的吕智娅,满脸笑意的点了点头。

“魏昀你带着智娅去后面休息室去,我叫人准备了冰点。”

“好。谢谢阿姨。”

两人走后,昌勋才问道。

“妈,你怎么来了?”

“我跟几位太太在旁边打高尔夫,顺道过来看看。”

昌勋“哦”了一声,并不打算多谈。

“这个智娅,你觉得怎么样?”

这是许慧莲这段时间问得第三次了,昌勋感觉到了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

“很不错的一个人,应该算比较杰出的女性了。”

许慧莲点点头,接着昌勋的话往下说。

“我也看了。为人呢落落大方,无论是待人接物都热情亲切,身上又没有常规女子的骄纵与傲慢。家族背景又是吕家的独女……”

昌勋忙着打断了她,大概推算了出许慧莲的想法。这太荒唐了,他都不敢相信自己所想。

“妈你想说什么?她的那些跟我也没有关系。”

昌勋说完转身要走,许慧莲拉住了他。严肃认真又且带温柔的声线与表情。

“我希望你能去追求她。把她娶到手。”

“妈,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我已经结婚了。”

昌勋被许慧莲震惊到连情绪变得激动。他无法相信这真的跟他想的一样。许慧莲立马安抚住昌勋。

“儿子,你听妈妈跟你说。首先你跟宋家音的婚礼本来就有问题,而且我看的出来你并没有那么爱她。既然这样你为什么还要跟她耗下去呢?”

“可是妈,我也不爱吕智娅。你还记得当年你让我娶宋家音说的话吗?你说结婚本来就是选择做适合人合作过一辈,她能帮我撑的上门面,跟我门当户对这就是最理想的。那你现在的意思,让我很迷茫。”

“没错是这样的,可是这几年她为你做了什么吗?她帮助过你什么?你相信妈妈,吕智娅他们一家绝对会让你的变得更加顺利,只会帮你如虎添翼。”

“妈,我们有必要这样吗?总会有比他们更高阶层的人,那以后呢再有一个新的吕智娅,我就要不停的娶吗?”

“儿子,你听我说……”

昌勋再次打断了她,甩开了她的手。力道过大的原因,许慧莲不慎扭了一下,摔了一跤。昌勋没有想到会发生这一幕,他的母亲被他推倒在了草坪上。对母亲的愧疚感掩盖了他刚开始的类似愤怒的过激情绪。他赶紧蹲下去,想要把许慧莲抱起来。刚到嘴边的道歉话语就被许慧莲的话打了回去。

许慧莲抱住昌勋。

“是妈妈太着急了,你不要太有压力。你先试试嘛,实在不行就算了,但你要试试呀。”

她一贯的温柔压力,那是一种从她自己方向出发而实施,让你听话的伎俩。许慧莲当然自己没有意识到,在她眼里所谓的从孩子方向出发考虑事情然后阐述出来,就是把语言说委婉一点,声线温柔一点。而不会去考虑事情本身是否真正值得孩子去做,然后提出建议。昌勋不说话了,情绪也不在波动。开始内心沉重。后面许慧莲说的什么,昌勋就再也听不见了。他把许慧莲抱到休息室后,摸了点药,其实伤的不重很快她就恢复了正常。而昌勋却再也找不到,刚来这里的轻松感了。

白含蕊是在马厩的侧面偷偷吃冰品。这个侧面刚好一条小小的窄道,而侧面的墙又挡住了大部分的视线。至于为什么要在这里吃冰品的原因,是因为这个冰品是特意给他们准备的,可白秦的确实惹得她不舒服,所以她想小小的惩戒一下她。就把白秦那一份给偷了出来。她现在想起白秦不过是去拿包纸巾,回来桌上的冰品就不见后那副铁青的脸,心里就舒坦了。

快吃完的时候,她就感觉旁边有声音过来。心里想到:不会白秦这么快就发现是她偷了吧。正准备溜出去的时候,就撞到一堵肉墙。白含蕊定睛一看,是昌勋哥。不过他看起来神色凝重,闷闷不乐。(虽然他并不是一个经常欢笑的人,但这会白含蕊看的出他连轻松的神色都没有了。)

白含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不敢随便乱问。怕踩到他敏感点。

“要吃吗?”

她笑嘻嘻的递上去一勺冰品。昌勋一直用着一种缠绵悱恻又包含深情的眼光看着她,那种眼神是足够让人看到他的内心的困苦,他需要一个缺口来释放这一切。

昌勋想如果,是说如果跟面前这个小女孩在一起了,是不是这个世界都会变了。他就不用去讨好追求吕智娅。也不用听从父母的安排费尽心思的处处去交际阿谀奉承。但是他可能会背上万恶的罪名,会遭人唾弃。甚至会影响他的仕途,破坏家族的荣誉,他的父母也会抛弃他满是污名的儿子吧!哈哈!被抛弃,不管是他们抛弃自己,还是自己抛弃他们。这一定是一个值得让人高兴的事情,再也不用……

白含蕊看到昌勋越来越靠近自己,他的唇近在咫尺。她以为他会亲她,所以她睁大眼睛全身激动想要记录着接下来这一刻。

昌勋让人意外的只是把白含蕊的头按在自己怀里,过了半秒后,他急急的说道。

“不要动,后面有条蛇,等它走。”

他跛脚的理由,白含蕊信了,满满的失落感爬满心头。就是说嘛,昌勋哥怎么会喜欢自己呢?

昌勋懊恼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差一点就让他怀里纯真的少女成为了他利用的工具。这太卑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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