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孜莫生从房间里出来，走到阳台上，整个人都挺沉默的。
林楠来的时候，江孜莫抽了根烟。
林楠隐隐有点恍惚。
他记得，莫哥已经很久没抽过烟了，被绵绵姐在一起的那段时间就强迫自己戒掉了。
江孜莫的脸庞在黑暗和烟雾里若隐若现。
林楠走上前：“莫哥。”
江孜莫看他一眼：“谢了。”
然后又挺无奈地笑了下：“要不是你们，我估计她再怎么样也不会给我打电话。”
“绵绵姐还不知道江家的事吗？”
“我还没告诉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告诉她合适。家族那边，也很反对，甚至在给我找联姻对象，我爸妈，态度也不太明朗。”
江孜莫苦笑。
林楠沉默了一下，过了好半晌才开口。
“纸包不住火。”
“我知道。”
江孜莫没有继续这个话题，摁掉了烟，转头问林楠：“舒哥，怎么打算？”
林楠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我姐现在想干什么，可能连我姐自己都不知道，她太耀眼了，也太容易遭人惦记。”
“舒哥这样，我有时候还挺羡慕的。你们今天晚上在那边干什么？和那几家的人在一起。小心点，要是出了事，我可能也救不了你们。”
“别，我姐是谁啊，莫哥你安心，我还记得你被我姐摁在地上摩擦的样子。”
江孜莫眯了眯眼：“你小子是不是皮痒，别以为你是舒哥她弟我就不敢揍你。”
“没没没，莫哥息怒啊，实话实说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