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干净了？”
“属下无能，还留了一个。”男人站在九叔背后，头颅低垂，“属下这就领罚！”
“算了，本来也只是一次警告，你下去吧。”遣退了下属，那人用手捏了捏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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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夜不睡觉，还挺有闲工夫的。”医院里，沈筠垣半倚在门口看着医生为她处理手臂，“我怎么以前没看出来你对工作这么认真负责。”
“突然良心发现，想好好挣钱混口饭吃了呗。”，程汐吊儿郎当的答复他。
“最近不要沾水，勤换药，一周后过来复检。”医生嘱咐完程汐必要的注意后就推门走了出去。
“说说吧，”沈筠垣斜眼看她，“你都问出了点什么？”
程汐顶不喜欢他这副看不起人的样子，没好气的从兜里摸出来录音笔扔给他，“都在这儿了，你自己听吧。”
说完自己就拿着药从他身边经过，看都不看他一眼，临走还撞了他一下，趾高气昂的走出了病房。
切，瞧不起谁啊！老娘看看不上你呢！
程汐是自己打车回去的。
沈筠垣也没管她，拿了录音笔，在车里听完全部内容。就驱车来到了警局，调取了今天在留置室里的监控，沈筠垣看着监控里的画面，心思百转千回。
号子里，沈筠垣急匆匆的跑了回来。
“陈亮，你在村子里有听说过一位陈奶奶吗？”
“有是有一个，长官想问什么？”
“她在这儿住了几年？”
“几年？她是一个月前才搬过来的！”
一个月前。
沈筠垣摸了摸下巴，有点意思了！
电话铃突兀的响起，沈筠垣按开了接听键，“喂，哪位？”
“沈组长，是我！”沈筠垣看了看手机，怎么也没料到会是程汐。
“什么事。”
“那个，沈组长，对于我的深夜来电，打扰了您的休息我感到十分抱歉！希望您能宽宏大量，不要怪罪小的。”程汐听着对方平淡的语气，也没判断出来人家的喜怒，总之先说点好听的准没错！
“说重点。”沈筠垣这就有点不耐烦了。
“好的，沈组长，”程汐也不卖关子了，死了心的决定一击决胜负，“我受伤了，想请病假！”
“多少天？”
“三天！”
“够吗？”
“够了够了！沈组长这是批准了？”
“嗯。”
“那个，工资怎么算啊？我这可是工伤！”也不怪程汐大惊小怪，自古以来，请假就是一个疑难杂症。尤其是你上了班，一请假就代表扣工资，所以程汐都是很小心翼翼的。
“医药费报销。工资照常。”
“好嘞，谢谢组长！”程汐现在觉得人生充满了善意，“那没啥事儿我就先挂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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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三天跟着一个叫程汐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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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程汐看着这不上班的阳光都觉得分外暖和，明亮！反正不上班就是舒服。
简单的带上了一些必需物品后，程汐就踏上了去往M市的火车。
“根据杜集的供词，他不认识张仨和李却。由此，我们可以发现，目前可能有两个组织，或者也可能是一个极大的组织分为两个或两个以上的部门。”沈筠垣站在会议室的前方，手里拿着那只录音笔，“一个专门培训宣传的骗子，以此来盈利，一个专门走货。”
“前者我们已经从张仨、李却口中得知其部分窝点。”沈筠垣看了看大家，“叶祉，你和张愿，赵隋带一队人一起到K市这个地址进行搜查围剿。”
“元祁，路馨，你们和我去趟M市。”
“所有人立刻出动。”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