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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joker看着镜中的自己,那张和布雷兹一样,感觉却又完全不同的脸。只见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说:“果然这身衣服并不适合我,一个伟大的表演者,怎么可以穿的怎么正式,这是伪君子才需要的衣服。”说着用力撤下了身上的衣服,看着镜中干净的身体,抚摸着自己的下巴,“要不今天选择这样出去?算了算了,还是给布雷兹留下些好感,哈哈哈...”

joker在房间中到处翻找,终于在一个角落里发现了之前自己穿的衣服,那身破烂的像流浪汉的衣服。Joker小心翼翼地穿上,生怕一不小心,就把这个本就破烂的衣服扯得粉碎。再看向镜中的自己,joker满意地点了点头。在房间转了一圈后,把手枪放到自己的腰间,走出了房门。

漆黑的空间中,joker看着安娜的房门,眼睛有些放光。“新室友,布雷兹给我找了点乐子。”看着那个房门,joker总感觉那里像是有什么在吸引着自己过去,犹豫了半晌,还是转身下楼。

安娜的房间中,她并有在休息。她看着关上的房门,听到布雷兹离开的声音,嘴中喃喃自语:“这么晚了,我亲爱的房东是要出去做什么呢?我记得他说过,晚上一般是不会出去的。”说着嘴角微微地上扬。“要不要出去看看呢?嗯!就这么决定了!”

安娜快速的穿上一身黑色的衣服,顺着窗户向外面看去。她看到有一辆车停在很远的地方,她之前对于周围的环境观察的很仔细,不记得那里会有一辆车。“可能是什么人没有车位了。”安娜没有在意太多,她没有看到joker出门,所以她小心的走到门口打开门,听着外面的声音。

安娜听到楼下有些淅淅索索地声音,不知道joker正在楼下做什么。稍等了一下,并没有听到楼下的声音停下里。安娜感觉有些奇怪,按住脚步声走向了楼梯。顺着楼梯的缝隙看向楼下,声音一直都在,但是奇怪的是,安娜并没有发现任何人在楼下。她又悄悄地向下走了几步,没有人!之前听到声音,只是一个立在那里的衣架,上面挂了一个方便袋,joker早就不知所踪!

房子外面,监视布雷兹的警察看着那个黑影离开房间来到楼下。然后就一直站在厨房,不知道在做些什么。令他感到奇怪的是,对方一直没有打开灯。难道布雷兹什么时候有了夜视的能力?那个警员感到很奇怪,但是他不能因为这个,就去敲布雷兹的房门,也只能坐在车里,看着那个影子在厨房中摇晃。

而joker此时已经离开了那所房子,通过厨房暗处的一道门。在布雷兹入住之后,joker就在这里开了一个后门。不得不说,这个门到底还是派上了用场。

走在夜晚的道路上,joker感觉到自己已经站在了舞台上,在众多的观众面前疯狂地舞动着自己身体,张大着嘴巴没有一丝声音,可是在他的周围,却好像听到了礼赞一样的歌曲,庄严又沉重。配上那疯狂地舞蹈,空气中充满了诡异。

就在joker舞动的时候,一个人正站在他前方的马路上,好像是突然出现在那里。但是joker没有丝毫的惊慌,或者joker本来就知道那里会出现一个人。joker继续着舞蹈,那个人看起来像是要加入到joker的舞蹈中和他一起,但是却又像不敢。

走进一些,那个人的脸清晰地出现在joker的眼中。如果此刻在这里的是布雷兹的话,肯定会感到惊讶,因为这个人竟然是雷蒙!此刻的雷蒙低着头,以一种臣服的姿态出现在这里。与玛丽不同,雷蒙是明显知道布雷兹和joker的关系。

“今天我们来一场疯狂的表演,雷蒙。”joker张开双手,站在道路的中间,像是拥抱着整个城市,又像是要把整个城市塞进自己的身体。

“先生,我等待您的传唤,已经等了很久。”雷蒙深深的弯下了自己的身体,表示着自己的臣服。

“不要着急,雷蒙。你们都是我最重要的人,你们有自己的职责,终有一天你们会完成你们最深切的愿望,像我一样!”joker看着雷蒙眼中的狂热,笑的更加的疯狂,身体也舞动的更加肆意。那祭祀一样的舞蹈最终停下了,当他们走到这条街的尽头。

“雷蒙,这个城市的秩序还是存在巨大的问题。一个无辜的人,只因为市长不想造成更大的骚乱,就被按上了恐怖分子的名头!她只是一个无知的孩子,她还没有经历过人生最美好的事情,失去她让我过分心痛。”joker用力地捂着自己的心脏,好像怕它碎裂开。

雷蒙紧握自己的拳头,眼睛通红的说:“先生,是我做的不够好,我没有把真正的秩序带给这座城市,是我的失职。”

“不,雷蒙,不是你的错!”joker抱住了雷蒙,让他的头贴在自己的胸口,“听到了吗?我那颗还没有停止跳动的心!”joker紧紧勒住雷蒙,几乎让他无法呼吸,可是雷蒙却一动不动,即使joker这时杀掉他,他也不会有所行动,就像玛丽愿意为joker付出性命一样。

“你们都是我最重要的亲人,”joker眼中的泪水不受控制地就流了下来,滴在雷蒙的脖子上,让雷蒙的身体狠狠地颤动了一下,“我不能再失去你们任何一个了!所以,让我们除掉那个带给这个城市混乱的人吧!”说着更用力地勒住了雷蒙的身体,雷蒙的脸被憋的通红,在joker的死亡拥抱下点了点头。

可能是感觉到雷蒙已经支持不住,joker放开了雷蒙,雷蒙大口的呼吸着,还是一脸狂热的看着joker,“先生,我应该怎么做!”那种随时要为joker付出生命的样子,如果让布雷兹看到,不知道又是怎么样的心痛。

Joker并没有欺骗玛丽和雷蒙,以及所有帮助他做事的人,他们都是joker眼中的亲人。可是,在joker的心中,亲人是一个什么样的角色,只有他自己知道。

“我想那个为了自己的利益不顾一切的伪君子,一定会很好的保护自己。”joker笑着看着雷蒙,雷蒙认真的听着joker说的每一个字,joker很满意雷蒙的态度。“我想他家中的防护应该不会太多,毕竟他要给支持他的那些傻瓜表现一下自己的态度,正义的使者,怎么能害怕邪恶呢?哈哈哈...”

“所以我们要在他家中结束他的生命吗?”雷蒙略微地抬起头,看着joker那张疯狂的脸。

“不,雷蒙,孩子和女人是无辜的。我们不能因为一个伪君子的所作所为,就伤害其他无辜的人。”joker这么说着,即使知道那场巨大的恐怖事件是joker做的,雷蒙还是相信着他。

“后天,他会在中央广场上进行一场演讲,一场有关民众安全的演讲!”joker话语中带着讥讽,“这两天他们会在那里布置安全防护。恰好,我们有一个好兄弟参与到了其中。”

听到joker的话,雷蒙感到好像不需要自己做些什么了,表情有些失落。“先生,这次我也是负责收尾吗?”

“不不不,雷蒙,我说过你要有耐心。”joker略带责备的看着雷蒙。“是我的错先生,我应该等您说完。”

“没关系,雷蒙,不要总是过于责备自己。虽然这是良好的品质,但是我接下来让你做的事情,需要你有更多的自信。”

“当然,先生!我一定会做好你吩咐的事!”

“后天,市长在中央广场演讲。我们的那个朋友会在其中的一处高点观察四周,他会为这次行动牺牲。”joker低下头,第一次收起了自己的疯狂,为那个将要牺牲的人默哀。

几秒钟后,joker抬起头接着说:“这次你的责任重大,雷蒙。”joker用力的捏住了雷蒙的肩膀,眼睛死死的盯着他。

“先生,你放心,”雷蒙忍着肩膀上的疼痛,额头上留下汗水,“请您告诉我,我应该做些什么。”

“这一枪,我需要你去打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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