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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布雷兹到了中央广场,巧合的是他并没有看到停放在那里的,雷蒙的那辆车。布雷兹在广场上到处转着,希望能提前发现joker的布置。但是直到他看见艾伯特,都没有找到有哪里不对的地方。布雷希小心的躲着艾伯特,他不想在这个时候被艾伯特看到。毕竟,布雷兹已经确定明天这里会发生事情,如果艾伯特发现他的话,怕是会有麻烦。

可是布雷兹没有发现joker的布置,他不能让这件事情就这么发生!心中想着,布雷兹蹲在一个流浪汉面前,“嘿,兄弟,想不想要这个。”布雷兹手中拿着几张纸币。

“你要我做什么。”那个流浪汉直接拿过那几张钱,站起身。布雷兹也站了起来,并没有闻到很久没有洗漱过的味道,看来这个流浪汉的个人卫生处理的很不错。

“跟我过来。”说着,布雷兹在前面带路,走向一家便利店。布雷兹向售货员借了纸笔,用左手在纸上写了一段话后,递给那个流浪汉。布雷兹并没有让那个流浪汉离开,而是买了几个面包还有几瓶水,装在方便袋中递给那个流浪汉。

流浪汉疑惑地看着布雷兹,布雷兹笑着说:“这是给你的报酬。”流浪汉拿出那几张钞票说:“你已经给过我报酬,不用再给我报酬了。”说完就要走,布雷兹拉住了他,“那些钱是让你跟我过来的,这些才是你给我送东西的报酬。”布雷兹把手向前伸出,流浪汉犹豫了一下接了过来。

那个流浪汉刚要走出门,转过身问:“对了,这个纸条我要交给谁?”布雷兹也拍了拍脑袋,被这个怪异的流浪汉影响的,差点忘记了正事。“交给随便一个警察,告诉他是给警长的,他会照做的。”流浪汉挥了挥手表示知道了,布雷兹就看着这个奇特的流浪汉离开。

注视着那个流浪汉找到了一个警员,把东西交给他。他们之间好像交流了什么,布雷兹看到那个流浪汉四处张望着,布雷兹刚想藏起来,才发现他根本没有看向这边。然后,那个警察就挥手让流浪汉离开了,那个流浪汉回到之前的位置躺在那里,好像根本没有动过。而那个警察则是看了下手中的东西,飞快的离开了那里。

布雷兹又避着艾伯特,在广场上转了一会,还是没有什么发现,就叫了一辆出租车,回家去了。

布雷兹躺在床上,双目无神的盯着天花板。他很想知道joker到底要做什么,但是风险太大了,而且隐隐约约心中竟然有种想看艾伯特和市长笑话的想法。在宣传民众安全的演讲上,出现巨大的骚动,应该会让市长彻底失去他的位置吧。这一刻,布雷兹没有考虑到会有多少人失去生命。

当布雷兹意识到的时候,他猛地坐起身,用力地晃了晃脑袋,好像要将这个想法摇出去。布雷兹阴沉着脸坐在床上,他没有想到对自己的影响会这么严重。可是布雷兹不敢再对自己做任何的心理辅导,他害怕适得其反。他现在能做的,只是努力回想自己本身的想法,以求对那个吓人的想法产生抵触。

时间就在布雷兹的努力中过去,而布雷兹终于累了,躺在床上睡着了。刚躺没多久,布雷兹再次坐起身,布雷兹的脸上挂着疯狂的笑容,醒了的是joker!

他走下床,找着自己的衣服,“啊哈,感谢你帮我好好的保护了我的衣服。”joker看着用袋子好好装着的衣服,很是开心,忍不住在屋子中就跳起了舞蹈。嗒嗒的脚步声回荡在寂静的房间中。

房子外面的警察一脸惊异的看着布雷兹的窗户,嘴中忍不住嘀咕:“这是抑郁症应该有的表现吗?凌晨的时候在房间里跳舞?”此刻的他恨不得进去看看布雷兹到底在干嘛。他用力的搓了搓自己的脸,制止了自己的这个想法,继续看着布雷兹在房间中奇怪的举动。

Joker在屋子中跳了一会,慢慢地跳到了窗边,一边跳一边透过窗帘的缝隙向窗外看去。那个警察发现布雷兹竟然跳到了窗边,手忙脚乱的刚要将车开走,就发现布雷兹又离开了窗边,好像又躺回了床上。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认为布雷兹不是抑郁症,而是得了更严重的精神疾病。

而屋中的joker,仰面躺在底边上,“不知道布雷兹有没有发现那个可爱的警察,哈哈哈...我要不要对他做点什么呢?房客是个奇怪的人,还明天被人监视,布雷兹还真是可怜。”说着,joker好像毛虫一样向门的方向爬行。

爬了一会,终于爬到门边。Joker趴在地上“嘿嘿”的笑着,“还真是一个不错的体验,我真的认为蝴蝶在还是毛虫的时候,才是最美。”将手用力向上伸,把房门打开,又继续向门外爬着。在方外的警员看来,布雷兹跳完舞之后,就再没有起来过!

将门轻轻关上,joker浮夸的深深喘息了几下,好像一个小偷一样低着头,弯着腰走到了安娜的门口。坏笑着在门上轻轻叩了几下,听到房间中传来小声的惊呼,然后是一阵细微的响动,一切又归于安静。Joker在门口捂着嘴偷偷笑,“看来你没有做好事哦,安娜小可爱。”然后他又站直了身体,小声地用布雷兹的语气说:“我要出去和朋友聚会了,一个人注意安全。”说完坏笑着向楼下走去。

就在joker走到一楼后,安娜气急败坏的打开了房门,头发有些凌乱,屋子里好像还有些什么,可是被她的身体挡住了。安娜左右环视了一下,又听了听楼下的声音,用力地摔上了自己房间的门,声音在这个寂静的夜晚传的很远。屋外的警察也别吓了一跳,直起身看着布雷兹房子的方向,“布雷兹的房客也是个奇怪的人,果然相像的人才会聚集到一起吗?”说完打了一个冷战,将车稍微开远了一点。

Joker顺着厨房的后门出了屋子,“作为一个经常在夜间行动的人,要有一个健壮的身体,还有一个清醒的大脑。”说着joker用力甩了甩自己的手。

今天的joker没有在大街上跳自己那诡异的舞蹈,只是站在路边,像是在等什么人。

没过多久,远处亮起了一道昏暗的灯光。Joker看着这道灯光,嘴角缓缓地上扬起来,向着那道灯光走去。走进看到是一辆警车正缓缓地向这边行驶,这辆车正好在joker的脚前面停下,一个警察从车上走了下来。“查尔斯,你来了。”joker的声音显得有些低沉。

“先生,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全部都做好了。”这个警察正是白天时,和雷蒙碰面,帮助他完成joker吩咐的人。查尔斯低着头,像雷蒙站在joker面前一样的姿态。

“你见过我们的那个朋友了是吗?”

“是的,先生。”

“很好,跟我走走查尔斯,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交流过了。”joker不等查尔斯回答,径直向远处走去。查尔斯有些激动的看着布雷兹,快走了几步,跟上joker的步伐。

漆黑的夜晚,几盏昏黄的路灯努力想把这里照亮,两个模糊的身影在这条路上渐行渐远。两个人时而交流两句,更多的时候是沉默。

不知道走了多久,两个人终于停下了脚步,又回到了警车的旁边。Joker还是站在警车的前面,查尔斯站在车门旁边,两个人好像始终没有动过。但是此刻的天色已经开始蒙蒙亮,不知不觉两个人已经走了一个晚上。

“查尔斯,你需要告诉我你不后悔你做的决定,我希望你能活下来,我有更多的事情需要你去做。”

“不,先生。我想我应该在这里结束,虽然我想继续为您效力,但是我想在这里结束是最好的结果。”查尔斯笑着对joker说,这是他第一次拒绝joker,也是最后一次。他没有再等joker说什么,上车快速离开了。

Joker少有的一脸严肃,不同于布雷兹的正义,joker的严肃中充满了狠厉。

“查尔斯,我的兄弟,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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