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姨娘的脸色立刻不好看了,但很快就一副愧疚的样子说:“都怪我没有教好玲儿,才让她现在跋扈的很。还请二小姐见谅。”
白秋度故作哀伤大度地说:“姨娘,没关系的,三妹说的也是实话,我的确一直流落在外,没有什么教养可言”装谁不会啊!
白申江眼里的愧疚更浓了几分,徐若芬脸上也满是疼惜。白流羽眼里的笑意也淡了几分。
“度儿,你永远是相府的嫡小姐,谁都不能看轻你!”白申江郑重地说,目光淡淡扫视着一众奴仆,又深深看了几眼崔姨娘,扬长而去。
崔姨娘自觉无脸,咬碎了牙,这下她恐怕要失宠了。“妾身告退。”
厅子里就只剩下白秋度白流羽徐若芬了。“度儿,你也下去吧!我和你哥哥有事情要说。”徐若芬看向白秋度,白秋度知趣地退出了厅子,回了院子。
徐若芬等白秋度离开,遣退了仆人,眼睛看向白流羽,说:“羽儿,这次出去可有收获。”“娘,这次出去,我遇到了古爷爷,他将我自小留下的弱疾给治好了!”白流羽笑着说道。
徐若芬眼里满是惊喜说:“真是太好了,娘心里的石头总算落地了。古伯他也回了琅城吗?”
“嗯,古爷爷大概已经在琅城里了,不过你也知道,他是不会让我们知道他在哪儿的,每次都是他来找我们的,不过他特意说。说要来看看妹妹长什么样子。”白流羽回答道。
徐若芬的眼角不自觉地一跳,叹了口气说:“随他吧!我累了,你也快去休息吧!”“是,儿子告退”
徐若芬的眼中先是满满的无奈,后又勾起了一抹笑容。
淮水阁中,白秋度坐在秋千上,无聊地翻看着让芜香买回来的话本子,这话本子无非就是才子佳人的故事,说来说去也就那样,打发打发时间罢了。这相府的生活也是无聊啊!
芜香笑嘻嘻地在旁边推着秋千,晃得白秋度无法看话本子,气恼地与芜香打闹。
珑月急急忙忙跑过来,说:“小姐,慕府的婢女来了,说慕小姐突然得了重病,希望小姐过去看看。”
白秋度放下了手里的话本子,有些惊讶,很快吩咐道:“珑月,你去准备马车,芜香帮我梳妆,我得赶紧去看看。”
“是。”俩人快速地回答,珑月就离开了,芜香立刻帮她绾了个简洁大方的发髻,换了身衣服。一行人急急忙忙地朝慕将军府而去。
慕将军府,慕婉筠卧病在床,她的亲娘守在她身边,眼泪不停地流着。慕婉筠的贴身婢女从安也是心疼地看着躺在床上的慕婉筠。
慕府的门口,一辆华贵的马车停了下了,白秋度从马车上缓缓下来。